“我知道这世上没有强买强卖的事情,你要是不愿意那当然也可以。
“不过,谢清呈这些照片,虽然看上去没什么问题,无非睡颜而已,可我要是发给谢雪,
你猜她会问我什么?”
“……!!!”
“如果她问起我,为什么我能拍到你睡着的样子,你猜,我又会怎么回答她呢?”
“贺予,你……!” 贺予亲吻谢清呈骇到苍白的耳侧,轻轻笑了:“我这个人疯起来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 手指无声无息地往下,再一次覆上冰冷的皮带金属搭扣。
贺予感觉到谢清呈的腰身紧绷,谢清呈还是蓦地攥住了他的手,制止他。
贺予的瞳色暗下来,又不笑了,淡淡的:“谢清呈。你可想好了。”
“我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贺予了。你们全都让我觉得很恶心,我现在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看你是要和我起舒服,还是要赌我会不会把我们俩之前做过的事情和谢雪说。
贺予等着,他等着——男人死死按捺着,抖着,等了很久——很久——谢清呈到底是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贺予神情幽晦,最后堪堪绽开缕冷笑。他知道他拿捏住了谢清呈最柔软的七寸。
谢清呈这种直男癌,有时候在乎自己男性的颜面,会比在乎性命更重。
私底下的事,终究只有他们二人知道,有了第一次,只要条件合适,就能够有第二次。
贺予只要豁得出去,拿会所发生的事情做筹码,谢清呈短时之内就不敢轻举妄动。
他知道谢清呈一定会这么选ー一直背后狼藉,总比人前脸要好。
于是贺予嘴角落着笑,一只手伸进半敞开的衫,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绕到前面轻柔地覆盖在了谢清呈的手上。
他的这只大手一直搭着谢清呈的指尖,用男人的手指,去自己缓缓地拉下西裤链。
就这么一个动作,被镜子倒映出来,却让更衣室内的空气都像被点燃了一样,温度节节攀升。
咔哒一声,西裤冷硬的皮带金属扣被松开了。
男生在男人的后颈处轻轻吻了吻,然后满足地喟叹。他抬手,手指节屈起,寸寸抚过谢清呈冰冷的侧脸轮廓,而后闭上眼,换作用鼻尖蹭过,犬一般的姿态,亲昵缱绻的动作却藏着令人汗毛倒竖的威胁,他温柔地说“这就对了……”
“我的谢医生,您要乖乖的。” 更衣室太小了,就那么一点地方,当贺予把谢清呈的西裤强制性地解下来,手探进去时,这里的热度简直像要将里面的两个人熔成湿润的泥,而后重新密密地合在一起。
贺予侧过脸去,一边用手隔着谢清呈的裤在捉弄似的把玩着,一边湿漉漉地着他的耳侧,把他的耳垂含到口中,缓慢地舔弄着,湿淫靡的水声让谢清呈感到脊柱都在发麻。
少年明明从来不喜欢男人,然而真的上了头,去做这种事的时候,竟是渴切远大过反感。虽然手心刚隔着布料碰到男人性器的时候,他还免不了有些膈应,但转眼一看,谢清呈面颊已浮上极尴尬又羞辱的红晕他那张膈应也就被兴奋取而代之,继而烟消云散了。贺予的手绕在前面,不断抚摸着谢清呈的性器他多少有着不甘的意味在里面。
因为这些天他想着谢清呈做了太多次了。
他原本是想看谢清呈狼狈的,可是最后在无人之处最狼狈的却是他自己。
贺予觉得自己好亏,他觉得谢清呈这个已婚离异男就是不好,谢清呈经历过女人,经历过床事,不像他那么没经验,不像他一样没日没夜一颗心就想着那一晚上的事,反复地要想,反复地想要。谢清呈一点都不在意,一点都不要他。这种念头让贺予的内心愈加晦暗,他发了地更用力地去亲咬着谢清呈的耳朵,手上也没闲着,直接在情色地捏了一番之后,把谢清呈的内裤也给脱了下来。谢清呈一下子把脸转了开去。
贺予却按住他,逼着他面向镜子,一边他,一边低声道:“看着。”
“……” 镜子里的画面淫歴到了离谱,完全超出了谢清呈的想象。
贺予站在他身后,一手慢慢套弄着谢清呈没有什么反应的性器,一手扼谢清呈的下颌,逼着他把脸仰起来。
他自己也注视着镜子,像注视着过去夜里那些错乱不堪的春梦。
说话时虎牙轻微地咧出来,牙尖抵在谢清呈的颈边,下一下,轻轻地碰着:“好看吗?”
“……贺予……你要做什么你就做,别想着法子在这里折腾……”谢清呈这时候已经知道反抗没什么用了,他被他逼得眼睛微红,却还强自镇定地说这句话。只是他声音里那细微的颤抖,
还是被贺予像捕捉血腥似的捕捉到了。
贺予的手从扼着他的下颌,变为从后面环住他,青年埋在他颈边深吸一口气,吸毒似的,而后半阖着眼睛,情色地用力地抚摸着他的胸膛,把他往自己怀里按。双眼睛幽幽抬起,往镜中觑。
瞳色里带着近乎妖邪的疯劲。
“怎么能叫折腾。”他嗓音浑沉,“这叫做爱。”
“谢医生都三十了,结过婚的人,这个词还要我教您吗?” 谢清呈耻辱之下又想把脸转开,人却被贺予狠按,整个按在了镜子上,被迫更清晰地看到那荒淫的画面。
贺予的手在男人的性器上反复套弄着,但谢清呈如何会有感觉,不管他怎么弄,那秀气漂亮的一根东西就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少年觉得更不甘了。
他都已经硬得受不了了,硬的内裤裤头都已经微微湿润。
可谢清呈真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他的眼瞳间不免染上一层薄怒,干脆決定不再伺候谢清呈的欲望一真当他是治病的?
谢清呈没回应就没回应吧,他自己爽就行了。
他因此有些嗔怒地把谢清呈翻转过来,让谢清呈的背靠着冰冷的镜面,近距离盯着谢清呈的桃花眼。
“你还真是个性冷淡。没吃春药就一点精神也没有。” 谢清呈恨得切齿:“正常男性谁和同性会有反应?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
“神经病”这三个字在贺予这里有时会是禁忌词。所以谢清呈说完这句话,回应是贺予啪地一声扇了他。
一记耳光,而后粗暴地就要把人往下按。
“你跪下,替我把拉链咬开。” 威逼谢清呈做爱已经是极限了,贺予要在性爱上再因为一时生气或一时冲动想这样羞辱谢清呈,那是想都别想。
谢清呈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却还是站住了,怒喝道:“你他妈做什么白日梦?” 贺予盯着他闪着锐利冷光的眼。
他承认他确实是个变态,他看到这样的谢清呈会更加的兴奋。
他刚才打谢清呈打的并不重,只是因为“神经病”三个字在这时候猝不及防刺痛了他,他本能的一种反射性攻击行为,又饱含着他在性爱上天生的一点施暴欲望。这会儿他盯着谢清呈的眼,却又不由自主地把手摸上去,去摸他刚才扇巴掌的地方。然后把嘴唇贴上去,一点一点地亲。
一边亲,一边低声呢喃:“刚刚还和您说要乖,您就又不听话。” 说罢手按着谢清呈的肩膀,想把男人往下狠压。但这是谢清呈的底线了,谢清呈薄瘦的肌肉绷得极紧,一时半会儿竟也让贺予无法用强让他低头。
贺予冷笑一声:“您还真是倔啊……做都要做了,这又有什么区别?我刚不也伺候您吗?”
“伺候?”谢清呈烧红着眼,“我只觉得恶心。”
“贺予的嘴唇从他的脸颊慢慢移过来,轻覆在他的唇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嗯…… 那你可以试一下更恶心的。” 他倒也不勉强谢清呈跪下用嘴替他口了,那种拉扯太过强制,要消耗的体力太大,浪费在这方面没什么意义。他于是只强拽着谢清呈的手,大手紧紧覆着谢清呈的手背,往下摸去,用谢清呈的手指却解他自己的拉链,脱下内裤,然后逼着谢清呈僵硬的手摸上他弹释出来的,尺寸惊人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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