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又古典,华丽又素雅。
靳舟自己也是没想到,旗袍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能磨平他这大老爷们儿身上的棱角。
“叮”的一声,电梯抵达楼层,打断了靳舟的“孤芳自赏”。
杨时屿长手一伸,搂住靳舟的后腰,算不上温柔地把他带出了电梯。
厚重的地毯抹去了两人的脚步声,靳舟还是第一次来到套房的楼层,只见宽阔的过道里放着不少艺术品,墙上还挂着他欣赏不来的油画,像是进入了空无一人的美术馆。
靳舟正好奇地东张西望着,这时,杨时屿突然停下脚步,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房卡。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靳舟便被杨时屿粗暴地拽进了房间里。
预想中的黑暗并没有出现,宽大的落地窗使房间洒满了朦胧的月光。
靳舟还来不及感叹不愧是豪华套房,就被杨时屿压在门板上堵住了嘴唇。
陌生的假面后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人,但靳舟却莫名感到了一种被陌生人侵犯的兴奋。
——不对,不是陌生人,是陌生的杨时屿。
平日里冷静又理智的法官大人像是失控了一般,凶狠的亲吻让靳舟险些喘不过气来。
他堪堪撑住杨时屿的肩膀,刚找着空隙说出一个“你”字,却又被杨时屿的舌尖扰乱了气息。
过了好久,像是终于缓解了无处发泄的怒火,杨时屿松开靳舟的嘴唇,来到他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说道:“找监控。”
靳舟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杨时屿没有开灯,也没有把他带去床上。
即便是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也可能会有别有用心的人,在房间里安装了监控。
两人默契地分开,一人去了卫生间,一人去了卧室。
查找一圈后,靳舟没在房间里发现摄像头,而另一边的杨时屿应该也没发现,把假面取下来扔到了床头。
和平时戴的金框眼镜不同,单薄的假面容易往下掉,因此两侧的防滑链比眼镜上的防滑链要粗许多,重量上也重了不少。
“这是汪和泰给你准备的吗?”
趁着杨时屿去开灯的空挡,靳舟关掉袖子里的摄像头,无所事事地倒在床上,拿起那精致的黑色假面盖在了自己脸上。
不得不承认,汪和泰还真是有心,假面后的松紧带换成防滑链,完美地贴合了杨时屿的气质。
透过假面的眼洞看向天花板,视界里突然出现了杨时屿的脸。
靳舟知道接下来杨时屿会找他算账,但非要算的话,他们两人都瞒着对方行动,谁也没立场说谁。
“你还真好意思说你加班。”
靳舟决定先发制人,占领道德高地。他最不怕的就是辩论,就算对方是法官又如何?论起法庭辩论,他的经验不知比杨时屿丰富多少。
然而靳舟千算万算,愣是没算到杨时屿压根就懒得跟他讲道理。
假面被扔到一边,杨时屿用膝盖卡进靳舟的腿间,然后又一言不发地吻了过来。
旗袍下方再次被人入侵,但这次靳舟并不反感,温热的大手反而撩起了他从进房间后就一直压抑的情欲。
“不是,你不解释一下吗?”靳舟不喜欢这种节奏失控的感觉,他勉强稳住紊乱的呼吸,推开杨时屿的胸膛,“直接开干是几个意思?”
如果靳舟没记错的话,两人的原则问题还没有谈好,现在杨时屿是在干嘛?
“解释什么?”杨时屿的眼底泛着红血丝,看靳舟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你老说自己纯爷们儿,穿旗袍是怎么回事?”
开衩的地方早已被杨时屿推到了靳舟腰间,露出了纯白的内裤和光滑的长腿。
“不穿旗袍我怎么进来?”靳舟曲了曲膝盖,想要坐起身跟杨时屿把这事掰扯清楚,“倒是你,我看你跟汪和泰挺熟的啊?”
不过靳舟才刚把手肘撑到身后,便又被杨时屿狠狠摁回了床上。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下方响起,靳舟只感觉屁股蛋子一凉,等他反应过来时,只见他新买的白色蕾丝女士内裤,已被杨时屿撕成了两半。
杨时屿是真的在生气——或许说发怒更合适一些。
软着的性器被一把抓住,没有挑逗的揉搓,也没有温柔的爱抚,只有粗暴的惩罚。
靳舟一下怂了,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心生忐忑,他握住杨时屿的手腕,带着几分讨好地说道:“那个啥,我不是没有出事吗?”
“那是因为有我。”杨时屿面无表情地看着靳舟,握着性器的拇指从根部用力搓到头部,差点没把靳舟的眼泪给疼出来。
“唔……你给我轻点……”靳舟死死捏着杨时屿的手腕,双眼眼眶已经微微泛红。
但奇怪的是,疼过之后,那充血的玩意儿反而更加精神,在杨时屿的手中又胀大了几分。
“你穿成这样是想给谁看?”杨时屿似乎是越想越气,把旗袍的裙摆给撩开,露出了一丝不挂的下半身。
靳舟一边疼得不行,一边又不想求饶,他咬了咬嘴唇,艰难地开口道:“反正……不是给你看……”
嘴硬的后果便是另一场狂风暴雨。
下一瞬间,两颗小球被手指倏地箍紧,靳舟的终于承受不住,眼角泛起了闪闪泪光。
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杨时屿折腾得凌乱不堪,泛红的眼角和红肿的嘴唇彻底让杨时屿抛开了理智。
“看来是我对你太宽容了。”杨时屿的眼神冷了下来。
靳舟突然感觉不妙,惴惴不安说道:“你……你别乱来啊……”
杨时屿把靳舟翻了个身,拉开他后背上的拉链,把他身上的丝绒旗袍给扒了下来。
双臀霎时暴露在杨时屿的身前,靳舟不喜欢这样的姿势,正想挣扎着翻身,但这时杨时屿突然拿过了床头的假面。
这是干什么?
靳舟的脑子里冒出一个问号,难道是要戴着假面搞色情?
也不是不行。
反正只要守住菊部阵地,该爽还是一样的爽。
然而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只见杨时屿把假面两侧的防滑链取下来,然后——拴到了靳舟的脖子上。
“你不是想让我把你拴起来吗?”杨时屿用食指勾住金属链条,凑到靳舟的耳边低语道,“现在你满意了吗?”
靳舟的喉结被链条死死勒住,不得不脖子后仰。他感受着耳旁杨时屿的鼻息,只感觉浑身都兴奋得颤抖:“还……不够……”
“是吗?”杨时屿用另一只手探到靳舟的胸前,粗暴地掐住了挺立的粉红乳珠。
和以往的温柔不同,杨时屿完全没有注意手上的力度。
疼痛和快感一齐袭击靳舟的大脑,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头晕目眩,在床单上摩擦的性器几乎快要爆掉,他没敢再让杨时屿继续,只能暂时服软地说道:“等等……你等等……”
杨时屿自然不会给靳舟缓一缓的机会,舌尖勾住他的耳垂舔吮了起来。
靳舟实在受不住多重刺激,只好投降似的拍了拍脖子上的链条,呼吸紊乱地说道:“我给你口……杨时屿……我给你口。”
这个提议似乎勾起了杨时屿的兴趣,手上和嘴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其实靳舟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他明显处于下风,若想要逆风翻盘,那当然得另辟蹊径,甚至破釜沉舟。
他一直不愿意给杨时屿口,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不想对杨时屿低头。
但现在情况特殊,他也只能这样,如果能让杨时屿爽得不要不要的,那还指不定是谁攻下谁的阵地。
杨时屿立起了上半身,压迫感骤然消失,靳舟终于找到翻身的机会。
不过这时他才发现,他被杨时屿扒得一干二净,浑身上下只剩一根金属链条,可杨时屿的西装还好好地穿在他身上,唯有胯间不自然地鼓起了一大截。
“你来脱。”杨时屿双膝跪在床上,用目光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