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赵小宽终于放开了些,热情又主动地抱着他吻个不停,敏感的小口子也湿得一塌糊涂,里面的软肉紧紧咬着他鸡巴,舍不得他抽离。周梁哪里受得了热情似火的赵小宽,从身到心皆充实的愉悦感让他几乎忘记小油条的存在,只想狠狠操他,听到变了味的急促喘息,才反应过来自己进得有点深。
就是这么小小的一记深入,赵小宽湿得越来越厉害,缠着他还想要,弄得他鸡巴和腿根沾满淫水,差点折磨死他。事后的床单自然没办法再睡,不巧纸巾也用完,他抱着脏床单去卫生间,正好碰到下楼的宋延,两人在卫生间门口相遇,一个要打水给赵小宽清洗,一个拿着换洗衣物。
“延哥,你要洗澡?”
宋延看到周梁胸口的两三处红痕,明白过来:“不急,你先用。”
“我就倒盆热水,马上好。”
夜深人静,赵小宽隐约听到两个男人交流的声音,另一个好像是宋延,他尴尬得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用意念呼唤周梁,让他赶紧回来把内裤穿上,别闹出笑话。
如果赵小宽知道周梁回去拿避孕套时不小心被阿姨撞见,且被叮嘱一定要注意分寸,最好别同房。打死他也不会问周梁避孕套在不在房间里,只会叫他扔得远远的。
“你肯给我开荤了?” 周梁激动地坐起来,掀开被子要下床,“在客厅的背包里,我去拿。”
“别拿了!” 这个点宋延还没睡,兴许就在客厅,赵小宽一把拽住他胳膊,然后打了个哈欠,“我有点困了,想睡觉,你给我讲故事。不是,你给小油条讲,他想听。”
周梁沉默了几秒,忽然一本正经:“赵小宽,你不能这么对我。”
“……”
“不能给我希望,又让我失望。”
赵小宽反驳:“我没给你希望啊,就随便问问。”
“你就是给我希望了!不行,你得补偿我。” 周梁躺了回去,不由分说地吻住赵小宽,手顺着他腰侧滑进他内裤,边吻边哄他,“我都硬了,你心疼心疼我。”
“唔……” 赵小宽双腿一抖,腿间很快有了湿意,身体变得饥渴起来。他含混不清地应了两声,心想口就口吧,又不是没吃过那玩意。
只要周梁高兴就好。
**
赵小宽啃着空运回来的新鲜大草莓,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面前忽然出现一位不速之客,钟飞白拎着大包小包,站在客厅门口跟他打招呼。
什么情况?他以为钟飞白要搬过来和宋延一起住,注意到几个包装袋上的卡通图案,看着像婴儿用品,有点傻眼。
钟飞白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消失。他走进去,把买来的一堆婴儿用品直接放茶几上,说:“送给小油条的。我问了周梁,他说宝宝名字叫小油条。”
“……” 赵小宽真的傻眼了。
“这边是男孩的,这边是女孩的。” 钟飞白归好类,在沙发另一边坐下后,沉默了。
赵小宽看着一堆婴儿用品,惊得说不出话来,不明白钟飞白整哪一出。他很快回过神:“东西别放这里。” 急忙拄拐要站起来。
钟飞白猜到这个结果,没有意外,起身想去扶赵小宽,手伸到半空又收回。
“我去叫周梁,东西不要就扔了吧。”
“他在做饭,别叫他了。” 赵小宽看不懂钟飞白,腿不听使唤,只好又坐下,“你先把东西放我那屋,过道走到底就是,别让房东看见。”
“他出去串门了,我进来的时候门开着。” 钟飞白说。
“哦。” 赵小宽松了一口气。周梁这时走进来,看到里面的情况和桌上一堆东西,问钟飞白什么情况。他翻开袋子粗略看了几眼,“你疯了?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不多。” 钟飞白看着茶几边缘,似乎在组织语言,“以前,以前差点碰到小油条,所以想给他道个歉。” 他抬头看向赵小宽,语气带着不曾有过的诚恳,“以前是我太过分,对你造成…… 对不起。东西希望你能收下。”
钟飞白突变的态度令赵小宽匪夷所思,但对方愿意放下面子诚恳道歉,肯定也没什么坏心思,他本身不是个爱计较的人,何况又是周梁的朋友,于是欣然接受,跟钟飞白算是就此和解。
周梁看出兄弟的不对劲,喊他一起去了厨房,让赵小宽继续看电视。
直到饭点,赵小宽才知道钟飞白突变的原因,他跟宋延分手了。确切地说,是被甩了。钟飞白说家里还有事,没有留下来吃午饭,他和周梁刚准备动筷子,前厅忽然传来激烈的争吵,伴随着 “咣咣” 的撞击声。
“是不是在打架啊,你快去看看。” 他着急道。
“嗯,你先吃。” 周梁放下筷子,离开了厨房。
噪音还在持续,赵小宽不放心,撑拐站了起来,托着肚子慢慢跟上去。等他赶到略显狼藉的前厅,战火已经平息,周梁和钟飞白不在,宋延一个人默默收拾着东倒西歪的桌椅。
看到赵小宽,他说:“周梁等会儿就回来,你先好好吃饭。”
“延哥……” 赵小宽欲言又止。
“我没事,不需要安慰。” 宋延冲他笑了笑,“去吃饭吧。”
**
隔天,钟飞白又来了,依旧给小油条准备了见面礼。他没有过多打扰赵小宽,独自坐在客厅的角落里,有电视看电视,没得看就低头拨弄手机,很安静。
赵小宽看到他微肿的脸颊和眼里的红血丝,不知怎么就联想到以前的自己,失恋还真挺折磨人的,能把气焰嚣张的富家子弟搞成这副德行,看着都觉得有点可怜。
周梁昨晚说不要管钟飞白,由着他去,过阵子就好了。可连着三天,宋延跟人间蒸发似的,晚上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赵小宽发现自己做不到不闻不问,忍不住想安慰安慰钟飞白。
“那什么,你吃橙子吗?” 他暂停电视,开口道。
钟飞白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橙子,清香扑鼻而来,他伸手拿了一瓣送到嘴边,但并未张口。
“吃啊,挺甜的。” 赵小宽琢磨着怎么开导失恋的人,想来想去都觉得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这种事自己不想明白,外人说再多也不管用。他大概回忆了下过去的自己,跟周梁分手时真的很痛苦,就像张学友唱的那首老歌《心如刀割》一样,他的天是灰色的,他不想对周梁恋恋不舍,也不想品尝苦涩的滋味。
他想不到合适的话来开导,钟飞白突然开口了。
“我这种人,是不是很烂?”
“……”
“好像是挺烂的。” 他自言自语。
赵小宽不喜欢骗人,即便对方需要安慰或是肯定。他想了想,回道:“别这么说自己,你以前确实不怎么样,我挺瞧不上你的。但你也有好的地方,你针对我是因为关心周梁,重视他这个朋友,所以我理解。你现在能发现自己的问题说明你想改,有这个想法就挺好的,可以试试看,不过也别把自己逼得太紧啊。”
一阵沉默后,钟飞白对赵小宽笑了一下,说:“我好像明白周梁为什么会喜欢你了。”
“开饭了!”
外面响起周梁的声音,赵小宽邀请钟飞白:“今天留下来吃饭吧。”
“行!” 钟飞白爽快点头,“正好尝尝兄弟的手艺。”
周梁推着轮椅进来,看到相视一笑的二人,醋坛子翻了。他可没忘记他们当初是什么关系,立刻追问:“你俩在聊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猜凶手。” 钟飞白主动避嫌,率先离开了客厅。
周梁看着赵小宽不说话,赵小宽瞥了他一眼,如实说:“他挺难过的,我就安慰了两句。我就是想起以前了,跟你分开的时候我也挺难过的,那时候没人安慰我。查出小油条之前,下面还突然流血,我以为跟我爸一样得了胃癌,要不行了。”
“我错了……” 周梁坐下来,心疼地抱紧赵小宽,一个劲地骂自己混蛋。赵小宽过去独自经历的那些,他根本不敢去深想,是他毁了赵小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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