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行方并不是那些任人拿捏的小公司。
他们同样财大气粗,根本不会搭理和他们甚至稍存竞争关系的夏氏。
而对于EL来说,好消息还不止下载量。
“卧槽。”陈凌美跑过来报喜,“我们团综才发布三个小时,就有人来谈贴片广告了!”
“卧槽!网页边栏广告也有人谈了!”
陈凌美在大家收拾行李的时候报喜。
“卧槽!我们注册人数破五百万了!”
陈凌美在赶往飞机场的放车上报喜。
“卧槽!我看到了四个其他圈的神仙大手连夜搬作品过来了!!!”
陈凌美在他们的候机室里面报喜。
“等一等。”这两天听“卧槽”听到麻木的韩又明举起手,“那个小美姐,其他圈的神仙大手,为什么要连夜搬作品过来?”
“没什么,就是倾慕我们这里自由的嗑CP、追星环境,不会被执法呗。”
不同于其他视频网站本身也不是为了“追星”这件事情而开办的。
EL的同名网站就是由“追星”文化延伸出来的,自然里面考虑到了很多追星女孩的痛点。
分区、推广机制做得很理想不说,刚刚来还有奖励。
天下苦其他视频平台旧矣的剪辑大手,当然提着裙子连夜搬家。
“我感觉,我们没几天就能实现盈利了!”陈凌美啪啪算账,热泪盈眶。
“盈利能不能实现不是我们能想到。”夏怀星却说,“交给我哥哥就行了,他去找专业的人。”
夏怀星淡定地说完集凡尔赛与秀恩爱于一体的话,手机忽然响了。
夏怀星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举起手机换了个僻静的地方接电话。
留下自己的队友们,和笑得一脸餍足的楚云渊在休息室。
夏怀星走到洗手间,这才接电话,说:“喂,何叔?”
“喂,少爷。”何叔那边有些吞吞吐吐。
“何叔,你怎么了?”夏怀星问,“我不是少爷,你不用这么叫我。”
“哎!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那血缘关系,还能不是吗?”
夏怀星沉默,没有说话。
何叔:“少爷,你别和老爷置气了行不行?你们这么闹下去,父子谁讨到好了?”
夏怀星没说话。
何叔见他不说,马上劝他:“少爷,你想想,这件事情明明可以双赢——老爷拿钱替你铺路,让你走得坦荡一些,你孝顺老爷,他心情好,结果现在,钱都给别人赚了,你们父子关系也……哎,这不是替他人做嫁衣么?!”
何叔:“少爷,你知道吗?你和老爷之间的嫌隙被乱说乱传,导致夏氏的股价最近都跌了不少了!”
公司,尤其是这种和一个人息息相关的公司。
这个人就不只是一个人了,他会活成一个公司的象征。
他的行为,他的新闻,他的起起落落,都会影响股民对这个公司的信心。
带来股价的起落。
夏氏这两年因为核心技术一直没有突破,早就是强弩之末,强撑而已。
夏怀星和夏嘉程闹的这一场。
夏嘉程疯了一样在娱乐圈干那些毫无收益的事情,都让他在股民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对夏氏的信心逐渐下降,导致夏氏股价直接叠了几波。
“何叔,我不需要谁给我铺路,我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夏怀星说,“你说是我和他闹,我并没有。”
夏怀星说:“我好好生活,好好生活给了我回报。”
夏怀星:“他胡乱活着,荒唐至极,所以就失去了别人的信任,您把这一切归责于我闹,您不觉得,有失偏颇吗?”
何叔:“我……”
夏怀星:“何叔,您与其劝我,不如去劝他,不要再干坏事。”
夏怀星:“比如,不要针对我和我的队友。”
夏怀星:“比如,把和我妈妈的离婚协议签了。”
“那他的生活,或许还有一丝转机。”
夏怀星说完这句,也不给何叔更多表达的机会。
他说了句要上飞机了,就把何叔的电话挂断了。
然后开了飞行模式,从粉丝的簇拥中穿过去,走上了飞机的廊桥。
直到飞抵达这一程的目的地——哈尔滨,夏怀星才打开手机,查了查夏氏股价。
跌得不少。
几个亿直接就没有了。
难怪夏嘉程急得吃不下饭。
简直活该。
夏怀星低头查股价的所有时刻,楚云渊都紧紧跟在他身边。
等到上了过来接机的车,楚云渊才问:“心情很好?”
“嗯哼。”夏怀星看着窗外,“来了这么美的地方,心情能不好吗?”
哈尔滨确实很美。
这里有很多俄式建筑,街道看上去似乎可以直接拍MV。
除了美景外,周清渝为这一趟行程定的酒店也很棒——独栋别墅,里面还带个管家。
住在这里,夏怀星灵感也如泉涌,不到两天就写好了歌曲。
老规矩,他们会花四五天打磨,然后再花一周练习。
最多也就十天左右,就会进入路演的流程了。
这一轮的导游是周清渝,路演地点也是由他负责。
第五天早上夏怀星问了下周清渝情况,周清渝回答他快了快了,已经递交给小美姐了。
递交的意思是请工作人员帮忙搞审批——既然都已经进审批了,那么表演也是迫在眉睫。
夏怀星便沉下心来,继续和大家练习舞台。
审批进度如何,周清渝反正也会随时报告一下的。
但是这一次,周清渝却没有随时汇报。
周清渝沉默数天,搞得就好像没有路演这件事情一样。
第九天,夏怀星早餐的时候,顺口问了问周清渝。
这一次的回答还是——“快了快了,地点已经递交给小美姐了。”
夏怀星正在搅动麦片粥的手停了一下,他打量周清渝:“不是前几天就已经递交了吗?”
“就……”周清渝神色有点紧张,却还是回答,“想精益求精一点吧?”
周清渝自己也被自己的理由说服了,他理直气壮:“然后就又熬夜找了个新地方,重新去审批。”
夏怀星疑惑了一下,又觉得——“这好像也有道理。”
毕竟周清渝第一次当导游,希望能够尽善尽美是正常的。
夏怀星便没有再问了。
但是。
接下来的第十天,第十一天,周清渝还是一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的状态”。
关键是,这几天周清渝碰到夏怀星都是一副小白兔碰见大灰狼,惊慌失措赶紧跑的样子。
夏怀星按下心中的疑惑,最终在第十二天,周清渝趁他们练习,出去和小美沟通细节的时候。
夏怀星借口上厕所,偷溜出去。
跟上了他。
别墅并不大,夏怀星随便走走,就听见了周清渝的声音。
隔着门板,周清渝的声音怎么说……
是一种,夏怀星从来没有听过的,哀求,和沮丧。
夏怀星印象中,周清渝总是活力满满的,这种沮丧就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
“那……我换个地点行不行。”周清渝哀求道。
“不是换不换地点的问题。”陈凌美叹了口气,“明确说就是,哈尔滨范围内,哪儿都不会给我们审批。”
陈凌美:“现在审批都卡得很严,给不给,其实就是一条松一条紧的事情。”
“那你别跟夏夏说。”周清渝小声道,“我们先找,不是哈尔滨也行,到时候编个故事骗他们出去路演就好了。。”
陈凌美静了一会儿:“好,我们努力。”
她嘴里说着努力,但其实话语里非常的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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