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笑起来:“干嘛,得到就诋毁?”
短发女生连忙举起双做投降状:“真没有,我发誓我说的都是实话,感觉就是种恋爱之后你问他要个亲亲,他还会皱着眉头问你业做完了吗种,嘶——想想都麻了。”
“这个是真的,看着就是捂热的样子。”
长发女生摸着下巴:“过脸好看也是真的,能当他女朋友,光是炫耀都以炫耀一万年吧。”
……
球场旁边的小树林,别人口中冷淡会照顾人的沈修然掐着男朋友的腰把人摁在最大一棵树的背后亲得喘上气。
江妄真是服了沈修然的胆子了。
身后远处的操场上来往都是人,他偶尔都能听见池唯他们打球瞎叫唤的动静,就这情形沈修然也敢这样,怎么之都没发现这人在这种事情上这么勇?
他没沈修然么强大的心理承受力,即便被亲得胸闷气短也经紧绷,把沈修然外套里面的白衬衫攥得皱皱巴巴,总担心有人会突然过来。
他的专心被察觉了,舌尖被轻轻咬了一下,比头顶骄阳更热烈的吻退去,变成浅尝即止的唇瓣摩擦,暧昧拉满。
“摇摇,你在想什么?”
他的右伸进江妄外套里,隔着薄薄一层衬衫布料抚摸他的背脊,一寸一寸往上,在最突出的地方缓慢摩挲。
江妄后脑勺靠在他掌心,还没从激烈的亲吻中缓过来,仰面微微喘气,眼角含着被逼出的眼泪,微张的唇瓣红肿浓丽。
沈修然眼更黯了三分,细细啄着,上了瘾一般。
“在想沈晃晃脸皮怎么这么厚。”
他毫无威慑力地瞪沈修然:“我还是个未成年,你怎么以大白天在公共场合拉着我做这种事,我七中小霸王要面子的吗?”
沈修然盯他一会儿,吻忽然往上落在他眼皮,声音带着撩人的低哑:“摇摇,知道是大庭广众,就别勾我。”
江妄冤死了:“谁勾你了?”
沈修然:“刚刚集合做热身的时候,你在回头看我,也冲我笑了。”
江妄敢信己的小耳朵:“我笑笑都了吗?这年头狐狸精这么好当的吗?我严重怀疑是你思想干净,看什么都能歪曲事实真!”
“你以笑。”沈修然低声:“我也以亲你。”
江妄短暂无语之后试图跟他讲理:“没说你以亲,就是挑挑地方好吗。”
“宿舍我绝对管你,你以慢慢亲随便亲,你要高兴把我亲背气都,但是现在能忍忍,被人看见我这么……我还要要在七中混了?”
“。”沈修然想也没想:“从现在到放学还有几个小时,忍了。”
“……”江妄一时找到形容词:“简直了,你这个alpha怎么这样?”
“哪样?”沈修然好像又在笑,笑他生气像撒娇。
“就样!”
急色又粘人,好像亲他亲上瘾了,一天恨得能亲他八百遍,好像一个钟头亲他就会原地去世。
最恶的是每次他想义正言辞地拒绝,告诉这位年纪第一学习重,谈恋爱要适度,接吻更要适度,话还没说呢,就已经被叼着舌尖亲得晕头转向知今夕何夕。
就很气。
江妄想去捏他的脸,又因太好看了舍得,中途放弃改成使劲呼撸他的头发:“气死我了你。”
说完想到什么,立刻又补充道:“你要是敢说‘先别死我还没亲够’,信信我现在就在这里单杀你?!”
沈修然是真的笑了,短促的一声,足够被江妄敏锐的小耳朵捕捉到。
“别气,没有要说。”
“没有最好。”江妄缓过来了,面上红潮也在褪去,他动了动身体,哼哼着提醒他:“亲够了吧?亲够就快走了,然一会儿真被发现了。”
“所以是没有亲够就以继续的意思吗?”沈修然向江妄展示了一下他堪得满分的阅读理解。
“以!”江妄下意识鼓了一下腮帮又立马松开,生怕他又说他在撒娇,或者勾引。
沈修然没说话,也没有放开他,阳光从树荫缝隙里落到他眼镜镜片上,反射的光又一刹让人看清他的表情。
“摇摇,帮我把眼镜摘了。”他低声哄道。
“什么?”江妄这么问,上还是乖巧实诚地帮他摘掉了眼镜。
“因我觉得以。”
沈修然吐出这一句,没等江妄反应过来他说的以是以什么,比刚才更激烈的亲吻直接将他所有的疑惑都堵了回去。
像是要践江妄口中的“亲够”,他的入侵变得肆无忌惮,甚至带上了一丝欲望太多难以满足的粗暴,扫过上颌,又立刻去探寻喉咙深处。
江妄承受住这样猛烈的攻势,大脑立马轰地炸成一团,里还无措地拿着罪魁祸首的眼镜,身后退无退,腰身被攥得死紧,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耳蜗嗡嗡响,他已经听见球场上的动静,耳朵里只有黏软的喘息,分清到底是他的还是沈修然的。
刚干燥下来的眼角又被逼得潮湿,他快受了了,试着用舌尖想要把推开,反被卷着更深入地缠绵。
“沈班长,你知知道你现在真的很□□限制级?”
江妄几乎是用生命在找夹缝挤出这句谴责,惜下一秒就被咬着唇瓣堵回去:“摇摇,□□程度没这么低。”
“现在来说,我还差得远。”
江妄喘着气红着眼睛谴责地望他,软绵绵湿漉漉一个眼差点又让沈修然失控,干脆抬捂住他的眼睛,掌心扣住他的后腰将他更往怀里紧了些。
江妄真快要背过气去了。
就在他觉己离厥过去只差一秒钟时,忽然听见隐约的抽气声。
拉下沈修然的扭头去看,几个女生正在远处瞪大眼睛看着他们,身上穿着属于七中的校服,显然是他们学校的人。
江妄还懵着,沈修然已经飞快将他按进怀里整个藏住,护得严严实实。
冷冰冰的眼扫过来,带着警告的意味,让几个误打误撞闯过来的女生齐齐打了个寒颤。
“对,对起!我们是故意的,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脚底抹油溜得飞快,跑到阳光才觉松了口气,脚步慢下来后忍住又齐齐回望。
惜两道身影被树干遮得掩饰,已经看见了。
几个女生好一阵面面觑。
“……这就是你们口中捂热的高山雪莲吗?”
“……嗯呐。”
“……”
“淦,我竟然判断失误了。”
长发女生喃喃道:“以是雪莲花,原来是朵火玫瑰。”
“至少我没猜错,人真的已经有对象了,”她心情很复杂:“是我一时竟然知道应该羡慕还是心疼。”
“我要没看错的话,个被压在树干上的男孩子……他都被亲哭了……”
……
也就江妄知道她们心中所想,要知道,肯定会义正言辞告诉她们“被亲哭算什么,从这个恋爱谈起来他爱掉的眼泪还少吗?被沈晃晃这只阿拉斯加黏上,没岔气都是好的了”。
过算了,谁让他是他心上人呢。
己看上的男朋友,跪着也要给亲。
宋漾住校了,闹腾的事却一点没减,一个走读生总找各种机会瞒着宋川墨往他们宿舍钻,没有游戏道具干脆就地取材,来了个什么徒嘴接花生的游戏。
江妄看起他,大肆嘲讽了一番,结果还输了,宋漾小气得要命,想出来的惩罚也刁钻得要命。
要他一周之内看完所有小猪佩奇,还要记笔记,因一周之后他要考,如果答上来,还得再看完所有喜羊羊。
江妄破口大骂从来没见过这么幼稚的人,骂完乖乖滚回去打开xx视频搜索小猪佩奇。
“这只猪怎么长得这么像吹风机?”
“我叫佩奇,这只小猪是我的弟弟乔治,这只肥猪是我的爸爸,这头母猪是我的妈妈……”
沈修然听着江妄口音奇怪的跟读,无奈起身走过去帮他关掉视频,重搜索打开一个的小猪佩奇合集,掌盖住他的发顶:“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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