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鲁意浓心里咯噔一下,隐隐觉得他的大板牙好像是镶不上了。
大板牙???
说到大板牙,勐地想到自己还没有戴上牙套的鲁意浓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靠!磕碜!
“鲁少记得就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儿哥几个是来收账的,还请鲁少行个方便。”
“噢,噢噢,我还我还……”鲁意浓态度贼好,十万就十万,多亏圆子给他拿了二十万哈哈。
“鲁少,不对吧……?”
“哪里不对?你们说来要钱马上我就给了,还怎么了???”
“十万只是本金,还有利息十万。”
“什么?”鲁意浓不可置信地瞪圆眼睛,“我只借了十万块,我不知道什么利息十万。”
为首的人掏出那张字据扔给鲁意浓看,很快,撸炮王就傻了,他怎么惹上高利贷了???
这种人他现在是万万得罪不起的,被强行拿走了十九万七千块,给他留下一个微信帐号,给他三天时间把剩下的三千也还上,否则利滚利后果自负。
鲁意浓欲哭无泪,哪里还有心情住酒店,急冲冲地退了房间,又抢救回来俩千五,连假牙都顾不上戴了,屁滚尿流地去了银行,把俩千五存到他卡里,然后乖乖地从微信里把钱给打了过去。
剩下的五百只得灰头土脸地回家厚着脸皮管甄东北要了。
五百块,他一定有的!
鲁意浓拿着银行的排队小票,坐在椅子上望天,时不时就叹口气,梳着如此霸气侧漏的菠萝头,这么唉声叹气的可不好,像个小老头儿。
“咦?妈妈,你快看啊,那个头顶种菠萝的丑叔叔,他也来银行呀?”
“嘘,嘘,你小点声,被人听到了多不好。”
“人家又没有说错!大叔本来就又丑又傻的,还有哦,他缺一个大门牙,妈妈你难道没有发现吗?”
“不是一个牙,是一颗,牙齿论颗!”
“……………………”你们母女俩,真是够了!
凶巴巴地瞪过去,母女俩心虚地噤了声,等人家人高马大的老头子从外面一进来,鲁意浓就怂了,垂个脑袋夹着尾巴悄悄滚了。
他回了他跟甄东北在「碧海云天」的家,这次是自己掏钥匙开的门。
甄东北没在家,鲁意浓倒是自在了一些,脱光了衣服钻进被窝,既然他不在,那就一边睡觉一边等他回来吧。
第55章 甄东北不是啥好鸟儿
甄东北不是啥好鸟儿,这爷们儿下手才黑呢,谁惹了他都不得好,更何况鲁意浓这只软脚虾。
大春子把从鲁意浓那里收获回来的十九万多一分不差地丢给了甄东北,眉头锁得死紧,看得出他十二万分的不待见鲁意浓那厮。
“你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也玩上这套了?你还真来真的啊???”大春子这个人是个急脾气,跟甄东北是发小,也是一个人精,就是对甄东北才会实打实的说真话。
手里摆弄着自己这款很低调的高端定制手机,微信的页面开着,刚刚有人给他转账过来,看着那几千块钱,甄东北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弯出一个弧度。
“嗯……”坦然自若,“我真喜欢他。”撂下手机抬起头,“这事你别管。”
大春子呲牙,他还不了解甄东北,他能管住他吗???
可这哪里是正道啊???
他理解不了,也甭跟他解释,说死也不能把他说通。
末了,大春子来了一句结束语:“你那是病。”
甄东北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目光中结着没有温度的冰喳,很快,紧绷的脸上松懈下来,他笑:“他就是那药。”
俩个人不欢而散,甄东北拐去给鲁意浓开了一个户头专门用来存钱的,之后才回的家,大春子则找甄西南喝酒吐槽他哥去了。
你哥这样子玩男人,你娘跟你爹他们知道吗???后来喝多了的大春子趴甄西南的肩膀子上鬼哭狼嚎,甄西南则沉默不语。
…………………………
鲁意浓睡得昏天暗地,被窝里热乎乎的,全是他身上的味儿,明明很香,可甄东北就是觉得那是一种骚,勾得他每每几近失控。
“唔……”咕哝着翻了一个身,鲁意浓有些不愿意醒过来,又在被窝里扭了俩分钟,这才勐地把被子掀开,然后光腚拉喳地晒鸟儿。
那骨子能勾搭的甄东北把持不住的骚气儿登时扑面而来,床跟前的男人深深唿吸,想办了他……
又清醒了俩分钟的鲁意浓这才彻底地睁开了眼睛,撞上床前坐着的甄东北倒是没如往常那般跋扈,似是还为他们俩人中午发生的不快而有些无所适从。
见他眼神躲躲闪闪,甄东北先开了口,知道这家伙死要面子活受罪:“吃饭了吗?”
鲁意浓摇摇头。
“起来,把衣服穿上,跟我去厨房做饭,帮我打下手。”
鲁意浓是一百万个不乐意的,可他还有五百块没还上呢,不得不委曲求全放低姿态,拉长着脸,闷声闷语地被甄东北拉下了床。
“冰箱里的西红柿跟鸡蛋帮我拿过来阿浓。”
案台前忙着切肉丝的甄东北头不抬、眼不睁地,语气很温和,可鲁意浓还是火了。
“刚刚路过的时候你怎么不拿啊?故意折腾我玩是不是???”拧着脸拧着眉毛,顾不上自身形像,豁牙子直漏风。
“不是。刚才砧板上搁不下这么多,去,帮我拿过来。”
“噢…”极其的不情愿,转身拉开冰箱门,凶巴巴地问,“拿几个啊?都拿过去吗?”一边说着,一边动手。
“西红柿俩个,鸡蛋仨。”
“不早说!我都拿出来了!!”鲁意浓老大的不乐意。
“那就在放回去。”
甄东北语闭,鲁意浓才粗手粗脚的往回放,啪嗒啪嗒,鸡蛋碎俩,还有一个西红柿摔到地上摔了个稀吧烂。
甄东北的脑袋从厨房里探出来,朝着鲁意浓的方向看了一眼,说:“没事儿,待会我收拾,你先拿过来吧。”
这个时候鲁意浓是最听话的了,甩上冰箱门儿,看也不看的直奔厨房,俩脚丫子居然踩着柿子就过去了,踩了一地的柿子汁儿柿子水儿柿子泥。
“给我洗一颗葱。”
“给我扒半头蒜。”
“洗个小盘子拿过来。”
“姜拿来了吗?”
“去,把这盘锅包肉端屋去……”
“土豆能打皮吗?”
“辛苦了阿浓……”甄东北突然撂下手里的一切,拿着漏勺的手一把搂住鲁意浓的腰,在他眉间亲了一口,声音柔软。
鲁意浓那张原本纠结成一朵菊花的大便脸立马松软下来,还造了一个大红脸,他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软硬都吃,你一哄他,他就该美滋滋、飘飘然了。
“知道辛苦还老使唤我。我才是一家之主知道不???”
“知道你辛苦,晚上多吃点,全是你爱吃的。”
“谁说我爱吃这些啊?你看这个胡萝卜炖牛肉,怎么全是胡萝卜啊,拿我当兔子呐?”
“多吃点胡萝卜好。你偏食太严重。”
“你这什么语气啊?我怎么听着你拿我当儿子训呢???”
甄东北就是笑,凑近鲁意浓,吧唧一口亲在了鲁意浓的嘴角,后者愣了愣,然后就开始不管不顾地回应起来。
推着甄东北特别Man的把他圈在自己的胸口跟墙壁之间,另外一手拉住甄东北的衣领就跟他激吻起来。
他没甄东北高,所以每回打奔儿都得扯着甄东北的衣领往下拽着点这人。
俩个大手爪子也不老实,落在甄东北身上摸摸嗖嗖,扯起甄东北的衣摆指头就钻了进去,上下左右来回撩拨着。
鲁意浓裹着一件他从家里拿出来的黑色真丝睡袍,甄东北则穿着裤腰是松紧带儿的亚麻裤子,倍儿方便鲁意浓的爪子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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