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方圆!我说你行了啊!!!”
“哈哈?撸撸你生气了?哈哈哈……”
“八嘎!嗦啦嗦啦滴!!!”
“我日你大爷的哈哈……”
甄东北“……”
龙宽“……”
很快,酒水就上来了,龙宽像保镖一样立在卡台外,鲁意浓瞧着甄东北心烦,索性也把他赶出去陪着龙宽一块“站岗”。
全程跟甄东北零交流,也不打算管他。真是没有眼力介,还不赶快自己走还跟这儿耗个什么劲儿啊。
俩个最佳损友推杯换盏,贴一块点评来这里找金主的MB。
交换着经验,分享着心得,什么谁的腰软啊,谁的小嘴最会吸,谁的功夫高了等等……
“对了,我说你听了没?”
“什么?”
“王络滨啊?”
“他?”
“对。咱们高中同学,不是咱班的,三班的,有没有点印象?就他爸开连锁超市那个。”
“哦哦……记起来了。”
“看见没有。那边那个男的……”
“穿白衬衫那个?”
“想搞吗?”
“你搞过?”
“没。不敢。”
“什么意思?”
“他是王络滨的BF。”
“咋的?你还怕王络滨不成?”
“那到不是。只是他们俩口子太重口。”
“啥意思?”
“我也是听说的意浓, 没参与过。说王络滨经常邀请圈内的Top回家跟他一块干他的BF,而且每次不止一个呢,说是每回大家都是凑一起先打牌,然后吃饭,最后轮番进屋或者一块干他男朋友。”
“啊?真假?牲口!!!”
“我也是听说,从来也没被邀请过啊。”
“他那是变态。那他BF也干?多脏啊,我可受不了,不过要是跟你來个双龙入洞还是可以考虑的老铁哈哈。”
“你管脏不脏的,就是有人好那一口。”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对他好奇起来,”鲁意浓说话间已把目光转向那旁绮丽灯光下坐着的白衣青年,忽然心生了一丝怜悯,他会是自愿的?
第48章 一个屋檐下
翌日一早,有晨起遛弯习惯的甄东北早早就出了门儿,绕着小公园儿不紧不慢地跑了俩小圈之后在早市买的时令蔬菜,拎着往家回的时候,跟小区大门口遇上了一帮人,这帮人正是那日鲁意浓在赌船上借贷的债主,人家这会儿找上门来自然是来催债的。
甄东北听的明白也看得明白,敢情又是他们家的“闯祸精”惹出来的事端,那还报什么警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拦下了物业经理,甄东北跟着那帮人走了,去了哪里,怎么解决的无人知晓,反正这事儿算是平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拿着借据上门管鲁意浓讨债就是,反到是甄东北,成了鲁意浓的新任债主。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转眼这俩人登记领证就已经三个来月了,鲁意浓也伤痛痊愈。
可他为了逃避“责任”,死皮赖脸地跟甄东北装病,为的就是白吃、白住、不洗衣服不做饭,然后抱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倍儿贪心。
十二月下旬的一个晚上,甄东北跟鲁意浓吃过晚饭之后聊到了办答谢宴的话题上,后者一听差点没一口银耳粥喷到甄东北的脸上。
“答谢宴?这都猴年马月了你还想着这茬儿呢?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拿什么跟你谢啊媳妇儿?你乖,别给老公火上浇油,等我把老爷子搞定之后,你想咋答就咋答,你想咋谢就咋谢行不?”
“不行。”
“我说你这个人真是死脑筋不开窍,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儿壶呐?答不答谢能咋地?老公不是已经跟你同居了么媳妇儿?”
甄东北突然不吭声了,用一种含羞带怯特别玄妙的火热目光冲着鲁意浓望过去,撸少爷这次反应到快,一下子就会意了甄东北的意思。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这是犯骚了,想“通”了呀哈哈哈…………
呲牙、咧嘴、笑眯眯,鲁意浓道:“一切都按你的来,听你的听你的!”
“那就定在二十五号的圣诞夜吧,你看怎么样?”
“行。行行行。”已经提前精虫上脑的鲁意浓,现在绝对唯命是从。
“那我订酒楼吧。”
“好。好好好。”
“我的朋友不多,可能俩三桌,你的朋友有多些?”
“我朋友那可多了去哈哈……”鲁意浓习惯性地说大话,可他出口之后便后悔了,他其实不想大操大办的,就低调点全当陪着甄东北过家家了,干嘛搞的连火星人都知道啊?太跌份儿。
思及此处他立马打住,硬生截住话题说:“哈哈多也多不了多些。可能也就一桌吧哈哈……你知道的,朋友不在多,好哥们儿有一俩个就足够了,所以我是说,可能到时候就我跟伴郎俩个人来嘿嘿…………”
“伴郎?你那个朋友贺方圆吗?”
“对对对,就是他!不过也没准还会有一俩个临时会来的,所以你就给婆家亲按一桌算吧。”
“明白了。”
“媳妇儿,你想咋整就咋整,千万别亏了自己,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伴郎打个电话,这都半个月了,那孙贼还想躲我到海枯石烂啊?!”
鲁意浓屁颠颠地钻进了保温阳台去给贺方圆打电话,他这电话可是从他泡“霸王浴”那天就开始拨的,始终没拨通。
气的他连晚上睡觉都要跟贺方圆断交!
电话拨过去,没等响第二声呢,贺方圆在那头儿就第一时间接起了鲁意浓的电话,可把鲁少爷给乐屁了。
“圆子,是你吗圆子?我是意浓啊圆子!!!”
“咋的了这是?咋还激动上了呐?”
“你大爷的,今儿你要在不接我电话我就和你断交了我跟你说。”
“呦呵,我这是哪儿惹撸爷爷不高兴了啊?求点拨。”
“滚操,打你电话十来天了啊,一直都是你们公司副总接的,嘛意思啊你?找到组织要从良了啊?”
“哎呦,这事儿怪我怪我的确怪我,我出差了才回来,这手机那天送完你我就扔他那了,紧接着第二天我就出差了,把这茬儿给忘了!”
“断交!断交!妥妥地断交。”
“别介啊,今儿我还没下飞机呢就寻思晚上出来耍耍呢,你干啥呢?走啊?37度半啊?”
“半啥半,我现在是净身出户,兜比脸干净…………”
“熊色(sai),不用你啊,我安排。嗳对了,电我啥事?”
“借点钱。”
“多少?”
“十万有吗?”
“我当多少呢。十万有。这样,现在七点,一个小时后老地方见。”
“哦了老铁嘿嘿。”
钱搞定了,鲁意浓瞬间压力全无,从阳台走进客厅那俩步路恨不得飞起来,贼得瑟。
客厅餐桌前收拾碗筷的甄东北眼睁睁地瞧着鲁意浓一边哼着周杰伦的牛仔很忙,一边耍帅地往下脱内裤,末了勾在脚脖子上摇一摇、甩一甩,都不知道咋浪了。
不大一会儿,浴室的磨砂玻璃门里就传出哗哗的水声以及裸体鲁意浓的剪影。
甄东北撂下手里的碗筷侧身去看,朦朦胧胧的美感,若隐若现的诱惑,这人,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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