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释放一次,但刚上车,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身子,又热了起来。白宁生怕文亦舟是强忍着不适帮他,更怕他以为他就是这般娇弱没用,也就不耐烦得直接吼道:“送小爷去医院。”
但这一声除了嘶哑,毫无威严,也难以让人听从。
“我叫了家庭医生,马上到家。”
白宁想反驳家太远,一开口甜甜腻腻的呻吟突然冒出,不仅他和文亦舟一愣,司机一个不稳,车颠簸了下。
司机心里一慌,从后视镜看见文亦舟充满震慑力的眼神后,立马装死,屏蔽所有信息,专心驾驶。
白宁身上裹着羽绒服,看不出那处的反应,但脸上又泛起红,像石榴汁泼洒在上,美味又可口。
文亦舟纵使想帮他,也不会在车上动作,他伸出手,示意他咬上来,但白宁没动,只是紧紧咬着下嘴唇,咬到渗出血珠。
两人去了最近的房子,这是文亦舟在H大上学时的住所。
白宁虽不情不愿,但在文亦舟强硬的态度,和稍带怒气的表情下,还是由着他抱。
这一次他身上的温度更甚,纵使隔着布料,也让人难以忽视。
他嘴唇上的血珠晕染开后,美艳得让人想舔舐,想欺负得更狠,最好让他全身布满属于自己的痕迹。
文亦舟的占有欲隐隐作祟,而他的禁欲在此刻不值一提,就像一层窗户纸,不费吹灰之力便破了。
他顾不上自己的变化,眼见白宁反应越来越严重,他直接将人放在浴缸,打开冷水开关,居高临下得将他从头淋到尾。
文亦舟从未想过在这种情况要了白宁。况且此刻他眼神失焦,似认不出他,只是被药性弄得发情、难受,才会诱惑般扭动身子。
想着无论在他面前的是谁,白宁都会如此,文亦舟沉着的脸,有些黑。
白宁自然能感觉到他的情绪,但他顾不得那么多。他体内像烧着火,热得他想撕裂身体凉快凉快,而水流下身体很冷,完全冰火两重天。
最难耐的刺激,最是让人沉迷,即使无人抚慰,白宁也能感觉到那处溢出的液体,与冷水融合了。他忍不住自己动了手,却没什么力气,不得章法,反倒越来越煎熬。
“给小爷…找个…人来。”白宁对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深感无力和烦躁,他不想再经历一次教室的情景,不想欠文亦舟什么,只想像个男人一般发泄。
文亦舟情绪本就不好,听到这一句,丢下淋浴,捏着他的下巴,带着点凶狠质问道:“你还想找谁?”
白宁第一次看见眼里带着幽深怒火(和欲火)的文亦舟,一时愣住了,倒是呻吟和难耐的喘息抢先泻出口,暴露他此刻的窘境。
“再有下次,休想踏出家门半步。”
与文亦舟警告、威胁意味十足的话语相反的是他帮他脱衣服的温柔动作。
白宁躺坐在浴缸,长发完全湿透,紧贴着肌肤,与他魅惑的表情形成不可抗拒的诱惑,文亦舟喉结难耐的滚动,手上动作越发轻柔。
白宁完全无法反抗,也被文亦舟的强硬和怒气震慑得忘记反抗,他任由着身上衣物被一件件褪下。而文亦舟清凉的手指划过身体,似电流窜过,十分舒服,白宁不禁想要更多,想被清清凉凉得触碰。
浴缸里的冷水,与体内无法释放的火一起折磨着白宁,脱衣服的触碰已经满足不了他,他的脑子像被烧糊涂了,伸出手想抱文亦舟,想被抚摸全身。他也这么做了,几乎用去全身力气。
白宁喘息的声音呜呜咽咽,带着难耐的情欲,似撒娇示弱,又像是求欢,文亦舟眼里的火烧得更甚,下半身的存在感越发强烈,也就让人用腿夹着他的腰,托着他挺翘的臀部,将人抱了起来。
白宁身上滴滴答答落下的水弄湿了地板,为他们即将开始的行为留下充足证据。
从浴室移动到卧房,白宁那处隔着布料,贴在文亦舟的腹肌反复摩擦,臀部上的大手虽没动作,但存在感十足,强烈刺激下,他难耐得喘息着。而且隐隐有个石更物顶着他,陌生的感觉袭来,快感越发强烈。
文亦舟抱着他每走一步,快感便强烈一分,刺激着白宁的大脑神经,迷惑着他,让他觉得这是梦,可以沉迷。
白宁终是个不经人事的少年,两人还没到卧房,他就射了,弄得文亦舟的衣服和他的身体满是淫、靡的液体……
第五十八章 迟早,讨回来
白宁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他努力睁开双眼,身子很清爽,腰部有些酸软,大腿根清清凉凉感觉很是微妙,左手砸墙处好了的地方多了一小截绷带,应该打过点滴了。
月光调皮得溜进房间,将屋内照得大亮。白宁打量着陌生的房间,无论是纯黑的床上三件套,还是家具布局,全是文亦舟的风格。
而下午在教室发生的事,车上意外的呻/吟,以及浴缸中湿透的身子纷纷涌入脑海,一时令人颇感羞愤——怎么能像个小受一样被他这样那样!
毫无疑问,文亦舟揍方单易的动作帅气利落,简直满分,但他的表现却不尽如人意。他见白宁软成一摊烂泥,除了一如往常的无表情,还多了几分怒气。用手帮他舒.解时,除了那里,其余地方都不愿意触碰,更不曾亲吻他。更何况,他将他脸盖住,不愿意看见他,说不定把他当成谁……
白宁发现情.欲缠身的只有他,文亦舟可能只是恰好知晓,出于人道主义无法“见死不救”,被迫动手帮他。而且他将他放入浴缸的动作与温柔更是大相径庭,那样子说不出的居高临下和嫌弃。
谁TM逼他了!
不仅英明神武形象毁于一旦,还再一次验证文亦舟不喜欢他,白宁胸腔剧烈起伏着,怒气无所遁形,也就握紧双拳狠狠砸在床上,但柔软的床垫就连怒吼声都没有发出。
白宁暗下决心必须重振他攻的威严,而这些想法似弹幕,一条条占满大脑,挥之不去。
方单易的资料早早已被助理送了过来,文亦舟翻看得差不多时,方佟沉来了电话。
“是老夫管教无方,才让犬子如此不识好歹,任性胡为。文总尽管提要求,方某一定照办无误。”
“子辈之间的事,自然不能涉及父辈。方总放心,方单易做的事无需父母知晓和参与。”方佟沉忌惮的自然不是文亦舟,而是文家背后的人脉,断去他的后顾之忧,教训方单易自然更为顺手。他说着将写在文件上的方单易三个字划去,表情冷绝道,“方总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方佟沉看着陷入昏迷,命根子差点不保的混账儿子,压下心里怒气,放低姿态道:“那是那是,文总帮忙教训犬子,老夫感激不尽。”
方佟沉知晓方单易喜欢白宁,用钱、女人、自由等等制约,都未果。如今也算是他咎由自取,但方佟沉仅此一个儿子,说不心疼是假。
文亦舟几乎没观察过白宁,见人睡觉不老实,一只腿露出被子外,便拉来被子为他盖好。
白宁本准备跳起来与他理论,这一来,他便愣住了,甚至怀疑来的人不是文亦舟,但萦绕在空气中的熟悉味道骗不了人。
白宁乖巧的漂亮容颜,文亦舟抚摸过、亲吻过,但终究是没征得同意。他悬起的手,在碰到他脸颊前,率先离开,正如他们的距离,一直很远。
第五十九章 小爷,好玩吗
文亦舟一离开,白宁便睁开了双眼。他不解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不听话的心更是砰砰乱跳,像个久旱逢甘霖的万年单身狗,而他正好母胎单身。
被自己的比喻伤到后,白宁越发烦躁,直接起床,想找文亦舟打一架。
但一见到人,打架的心思就被抛至脑后。文亦舟看似十分随意得靠坐在沙发看书,但姿势颇为讲究,有股说不出的魅力。他的侧脸硬朗帅气,像加了滤镜般,在灯光下十分耀眼。
“醒了?那吃饭。”不知是不是白宁的眼神过于专注,文亦舟突然合上书,看向他道。
意外的四目相对,白宁盯着他红润的唇瓣,有些心猿意马,但文亦舟面无表情,十分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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