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77)
他深吸一口气,身体紧张得无法动弹。
被刺入的一刻,心脏就像吸满了水的海绵,不管不顾地在胸腔里膨胀,挤压那微不足道的空间,整个人似乎正被一点一点地填满,疼痛自然也是有的,但在那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下,疼痛竟然也不那么锐利了,显得温柔又令人着迷。
整根没入时,沈寻并没有立即动,而是长时间地吻他,抚摸他半硬的性器,低声唤他的名字——“乐乐。”
他那紧咬的后穴终于在海潮一般汹涌的温存下放松下来,呼吸也渐渐平息。他虚起眼,描摹着沈寻的眉眼,张了张嘴,沙哑道:“沈队,我,我想要你。”
沈寻又吻他溢出生理性泪水的眼,“我来了。”
叫人沉醉的痛与叫人溺毙的快如同滔天的浪潮,带着远方海水的腥甜呼啸而至。
沈寻动得并不激烈,极尽温柔地吻着乐然,护着他的腿,却每每恰到好处地撞向他最敏感的地方,在他耳边低喃:“乐乐,舒服吗?”
乐然已经说不出话来,颤抖着沦陷在从未经历过的情潮中,思绪清空,视线被涌出的泪水模糊成一圈柔和的光,只看得见沈寻令人安心的轮廓。
他们同时释放,沈寻在他身体里,而他在沈寻手里。
沈寻并未立即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极有分寸地压在他身上,舔掉他脸颊上的泪水,笑着咬了咬他的下巴,沉声道:“乐乐,我要到你了。”
乐然射了两次,瘫软在床上,两眼有些失焦。
沈寻退出来,那红肿的后穴本能地一收,溢出的精液色情地挂在大腿内侧。
乐然整个身子都处于痉挛后的发麻中,自然不知道这情形有多令人难以自持。
沈寻打来热水,周道地为他清理干净,又换了新的床单。一切做完后吻了吻他的额头,眼中有些疲惫,也有难以掩饰的满足。
和打着石膏的病号做爱难,帮打着石膏的病号清理更难,这一晚上忙下来,沈寻已是腰酸背痛。
好在得到了乐然,从心到身,完完全全占有了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