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X在夏季赛中进步不少,春季赛不稳定的毛病也逐渐改正了,论坛里预测,今年的LPL赛区四号种子将在VT,DTG,FOX中产生。
几个一队队员吃完饭回去,发现盛绪还在打,姿势都没换过,只有那瓶矿泉水空了半截。
自从自己的水杯拿来养花后,他就再也没用过。
不甘心那支花一夜就凋谢了,盛绪干脆让花店一天送来一朵,但付一大捧的钱。
那只保温杯连同每日盛放的虞美人,一同留在了小阳台,阳光一照,红的娇艳。
邹凯背着手,凑到虞文知耳边,压低声音说:“那小崽子泽丽都冲到韩服前十了,再让他练两天,前五没问题。”
虞文知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手肘处,唇角隐隐有向上提的意思。
邹凯:“但Ever还不太行,他接受新东西慢一点,这次版本更新太突然了。”
可现在责怪更新突然没有用,大家都在同一起跑线,这时候谁跟不上,成绩就可能一落千丈。
虞文知深深看了邹凯一眼,邹凯的心思都写在脸上,现在盛绪明显更适应版本,获胜的概率更大,但下场比赛该轮到Ever上场了。
邹凯犹豫了。
虞文知面带揶揄:“你是教练,看我干什么。”
说完,虞文知练自己的辅助去了。
盛绪整整打了一天,排位前进到第七名。
他揉了揉手腕,扫一眼时间,发现是凌晨四点。
训练室已经空了,Ever在凌晨两点半,数次脑门撞到显示屏时就撑不住了,只好东倒西歪的回宿舍补觉去了。
盛绪倒也不觉得特别累,他拧开瓶红牛,慢悠悠喝掉,直把一瓶喝干,韩服还没有匹配到人。
居然都去睡觉了。
盛绪皱了下眉,社交嫌弃症患者不得不掏出手机,从免打扰里面捞人。
【TEA盛绪:在?打韩服?】
五个小时后——
【DTG喻泛:好标准的北美时间,什么时候出国了?】
【TEA盛绪:怎么下线了?】
六个小时后——
【CA李魏凯:疯逼了啊,老子今天有比赛!】
【TEA盛绪:天都亮了不打排位?】
七个小时后——
【DOG徐册明:怎么回事,你不是拉黑我了?】
【TEA盛绪:rank,OK?】
十秒后——
【ZZY:OK!】
盛绪看到ZZY的回复舒心了,还是海外党靠谱。
于是他又打了两个小时,直到天光大亮,才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
虞文知正戴着眼罩深眠,被子被他夹在两腿之间,一只手臂伸出床边,手指虚虚地攥着。
晨光里,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盛绪侧着身子,面朝虞文知,盯着那截露出来的手臂,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五个小时后,他与虞文知一同起床,洗漱吃饭,再开始一天的训练。
根本不用两天,盛绪已经跃至韩服前五,堪称爬升速度最快的职业选手了。
而Ever的排名还丝毫未动,甚至不如FOX的AD田程。
与FOX对战前夜,Ever还硬着头皮去找邹凯打预防针。
“这两天训练赛打得多,排位上就没花那么多时间,教练你放心,打FOX还是轻轻松松的,这一年他们就没赢过咱一次,训练赛都没。”
“......”
邹凯还能说什么,茶队的赛训和运营体系是Ever的定心丸,打FOX输的可能性确实不大。
邹凯只好叮嘱:“你也多上点心,看看盛绪练的。”
不知从几时起,邹凯的口风完全变了,Ever强笑着点点头。
为了第二天的比赛,一队全员调整作息,凌晨一点前上床睡觉。
只有盛绪不用操心,因为明天注定不需要他上场。
凌晨三点,刚结束一盘游戏,ZZY终于忍不住问他。
【ZZY:hi Sheng, You don't sleep?】
【TEA盛绪:No.】
【ZZY:I admire you, you are a powerful opponent.】
盛绪不是很懂,这有什么可敬佩的,电竞选手为了赢比赛训练简直天经地义。
欧美人果然都很夸张。
不过连熬三天,盛绪也确实感觉太阳穴酸疼,他牙齿抵着,撕下唇上干裂的皮,打算再打一局就回去睡觉。
正这时,门把手咔吧一响,训练室的大门被推开。
盛绪被惊的神经一跳,但反应慢半拍,才转头朝门口望去。
虞文知披着睡衣,鼻梁上架着他用来隐藏情绪的平光眼镜,透过薄薄的镜片,能看到他正因困倦而微微发肿的眼皮。
亮白的灯光落在他的睫毛尖和发梢,又在脸上投下迷蒙的阴影。
“还不睡,你想一年就把身体熬废了?”
虞文知嗓音中带着刚醒不久的懒倦,强烈的光亮正一寸寸逼走困意。
盛绪记得虞文知十二点就去睡了,这是睡一半醒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一定不太好,眼球布满红血丝,眼底一圈青黑,嘴唇被他撕出个小口子,隐约泛着血腥味。
虞文知打了个哈欠,手臂稍微抬了一下,盛绪这才看到,睡衣遮挡下,有一个精致的蛋糕盒子。
“这个点,附近就一家便利店在开,给你订了盒泡芙,熬到现在胃里垫点东西。”
训练室里空旷安静,虞文知的声音一下下敲在盛绪鼓膜,他此刻疲惫迟钝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虞文知特意爬起来给他订了份夜宵。
盛绪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摸了一天键盘,全是汗,脏透了。
盒子被打开,奶油的香气偷偷露出来。
虞文知走到盛绪面前,目光垂着,两根手指捏起一块泡芙。
“张嘴。”
盛绪就像刚饮过一壶酒,晕晕乎乎的张开干裂的唇,锋利的齿尖咬住柔软的泡芙,唇边离虞文知的指腹只有数毫米。
不愧是泡芙,遭受压力,饱胀的奶油就迫不及待的涌了出来,涂上盛绪的唇,也涂上虞文知的手指。
正巧窗外有车疾驰而过,车轮滚路,车灯刹那从窗前扫过,短暂的光亮落在虞文知指尖,像是在浓郁奶香里添了一缕月色。
舌尖小心掠过,盛绪情不自禁将月色混着奶油含进嘴里。
下一秒,盛绪就僵住了。
连夜的疲惫夺走了他的理智和自控力,思绪混乱,大脑成了一片浆糊。
他只知道,刚才自己舔了虞文知的手指。
完了。
好似睡梦中被人泼了一盆凉水,盛绪彻底清醒了。
虞文知却似是刚从困意中醒过神来,他手掌一翻,掌心朝上,挑眉看了眼湿漉漉的指尖。
镜架在他鼻梁上稍滑一截,他的目光从镜框上方漫出去。
虞文知似笑非笑,手指往前一递,抵在盛绪唇上。
“舔干净。”
第24章
时间有一瞬间放缓了步调,几秒的对视仿佛延了一生那么长。
盛绪猜虞文知大概身体醒了,但精神还是半梦着,所以没拿出平日无懈可击的完美样子,现在才是他最真实的性情,有点强势和恶劣。
盛绪心头躁动,胸口发痒,一种叫作占有的情绪更加强烈了。
仗着不甚清醒的深夜,暴露压抑良久的本性,盛绪抬眼望着虞文知,松开唇齿,一寸寸将虞文知的指尖含进了口中。
和口腔的温度相比,指尖有些凉,但那点凉很快就被温热席卷走,少年灵活的舌尖一遍遍刷过指腹细腻的纹线,将它舔的泛红起来。
最后一丁点奶油也融化在口腔内壁,喉结一滚,与津液一起吞咽下去。
这个过程其实并不漫长,毕竟训练室里有监控,指不定哪个工作人员就会看到,所以很快盛绪就松开了虞文知的手指,分离的一瞬,吮出“啵”的一声。
如果有人看监控,只会当盛绪心疼那点浪费的奶油,可如果近看他的眼神就会知道,这一瞬有多靡艳。
虞文知感到指尖触碰空气,突然一凉,他满意的将食指蜷起来,攥在掌心。
“明天还要比赛,我先回去,你也快点。”
说完,虞文知扯了扯睡衣的领子,眼睛懒倦地眯了一下,转身向训练室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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