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你是什么青春期少女吗,这么容易被逗笑?”
幸好assassin死的早,不然被天之锁捆起来让saber看笑话实在是太对不起人家小姑娘了。
心灵念话是很好用,也容易出事。
“看起来我的判断没有出错,那位英雄王,在这场战斗里,能看进眼里的,还有身为臣子的你。”
“不过让我有些好奇啊,lancer的御主,你和那位英雄王是在圣杯战争前就有过接触吗?”
“的确是的。我也很好奇,我怎么还能不被他追杀。毕竟我那时候的性格,真的算不上有趣。”
“本王明白了你的信心从何而来了。archer的御主给你加了一手底牌,对于那位英雄王,我还是有所耳闻的,只要有那个的话,他会记得你的存在是理所当然的。
有这样的一位王,的确能完成这样的局面。非常漂亮的配合,无论是王与臣还是臣的臣。
但本王也会用实力告诉你,lancer的御主,最后的关卡会被本王和本王的master所征服。”
对待这位征服王,我除了祝福他能够凯旋还能做什么。没有必要去做什么手脚的,他将现在的局面当成我对他的邀约,他应允了,前来赴约。
这就足够了。
“我对征服王的武力非常有自信,然而我最大的信任始终会交付给我的从者迪卢木多。”
“正巧,本王也非常信任本王的master。”
我还相信着caster组,可以给韦伯足够的成长。
在伊斯坎达尔跟着他的master韦伯去调查caster组的踪迹后,迪卢木多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身边,他在防止saber组出其不意的袭击。
“现在的局势并不需要我太过张扬了,master。与saber的战斗固然酣畅淋漓,但是在现在,还是请master注意安全,保存自己的令咒。
能够战斗至此,我已经非常幸福了。
而为了自己的战斗忽视master的安危,这是背离骑士道之举。从现在开始,master,可否让我伴随你左右?”
“我以为你一直在我身边,只要我呼唤便会出现,难道不是吗?”
对于这位骑士而言,我这样一个太过放养他的御主是让他头疼的。除了最开始的一个命令,他按时去执行,找到saber去打卡外,我没有更多的命令。
会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保护御主的职责,只顾着自己战斗……这大概是温柔性格的人的通病吧。
“但是master,我偶尔也想看着你的。一直是我在你的视线内,这是我的失职。”
于是他今天没有去找saber打卡,安心的待在住所里。因为住所里有一个没有离开的迪卢木多,我会犯困是正常的。
“就为了这个杂修,竟敢如此劳烦本王?”
……
被兴师问罪了。
毫不意外。
我有时非常怀疑自己是否能睡个好觉,还是我的梦境一直是别人的,时不时就会回归他人的怀抱。
“老年的本王好歹是个冠位候补caster,到达杂修的梦境有什么问题吗?”
“我的魔术术式改版……”
“有意见,杂修?”
“没有。王你开心就好。”
只要他不上门突脸,跟迪卢木多正面碰上,我这里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否则,跟迪卢木多打起来是注定的。
在assassin那边吐槽的后果是被天之锁锁住的下场也早有预料,无论是当时还是梦境,王在这方面总是会小心眼极了,一定要报复回来。
“让本王看看你的脸。”
在梦境里也金光闪闪的王者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不是阿其波卢德这张。”
我:……
我:“我可以召唤出恩奇都的,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想念挚友。”
“就现在!”
能让吉尔伽美什想念挚友恩奇都的一张脸,自然是跟恩奇都非常相似……不,不能这么说,应该说他的脸跟我相似。
毕竟……
“夏哈特,作为杂修,也就这张脸讨人喜欢了。”
……
第137章
夏哈特是我曾经的一个名字。
追溯其起源,可以到神代未曾消退,但人与神开始分离的时代——亦即吉尔伽美什统治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地区苏美尔王朝的都市国家乌鲁克的时间段。
我的名字夏哈特,在他的史诗里篇幅并不多,只出现在他与恩奇都相遇前。
它还有别的翻译名,例如沙姆哈特,珊汉特。
都只是称呼Shamhat的一种方式。
至于我的身份:教导了恩奇都,让他获得理性的神女。流传于世的史诗如此说明。
史诗上没有说明的是,夏哈特还活着,并且在吉尔伽美什登上英灵座成为圣杯战争中被召唤现界的从者时,还能若无其事的用另一张脸跟几千年前的王打招呼。
一个见证了历史的历史背景板。
从神代活到现代的魔术师。
只要消息散布出去,无论我现在是不是阿其波卢德的当主,都会登上封印指定的名单。说不定还是时钟塔、彷徨海以及阿斯特拉院共同出力。
活着的圣遗物。
与现代魔术师截然不同的,可以适应神代真以太的躯体。
历史的见证者。
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我有好好经营自己的生命的,将其分割成一个个轮回,就算被人发现我有从神代流传下来的记忆,也只会被当成另类的魔术刻印。
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我是借着阿其波卢德家族血脉诞生的神代记忆的宿体。
然后为阿其波卢德第九代当主的天才光环再增加一份履历。
至于为什么在一开始没有被检测出来?
与根源相伴并随时从根源里汲取魔力的那位神代魔术师的手段,现代魔术师无法想象只能试图去理解,魔术基盘用的都不是同一个。
加上神明插手、使用了神明权能的可能性,真能彻底解析出来……他该是魔法使了。
我在夏哈特时期,伴随我最多的不是神明交与我的任务,而是神明的诅咒与祝福。往往是与乌鲁克挚友组隔天见到,他们就能看见我身上多了一个来自神明的诅咒或祝福,两者皆有都行。
行走的诅咒与祝福。
还有行走的灾兽。
神明的偏爱与反复无常在我身上显现得淋漓尽致。我以一己之力承担了大半神明的仇恨和喜爱,尤其是恶神。
他们喜欢我对恶的虔诚,又憎恨这一点。
我对神明的虔诚只是为了更好的用神明的名义达成自己的目标,外表圣洁而有神性,是为了诱人堕入深渊。
人类的美德是我行走的踏脚石,恶意是我的同谋。
神明……神明不曾在意地上生活的人类,只要人类对他们虔诚,不曾冒犯他们的尊严,他们也不会特意去针对。
会思想,能给神明提供供品的蚂蚁。
但蚂蚁不自量力想要撼动神明的统治时,也会不耐烦的降下惩罚,彰显神明的威严。
这是神明荣光最盛之时。
夏哈特出现在神明为了制约人类而让天之楔吉尔伽美什诞生时。以神明的眼光来看,这位神女虽然有自己的小心思,但对人类的恶意是真切无比的,也热衷于让人类重回神明的怀抱,对神明虔诚无比。
即使她会搞错了自己的恶意与信仰的先后顺序,但只要笼罩在神明的辉光下,早晚会醒悟过来的。
“借神明的名义满足自己的愿望,那群神明脑子里是什么都没有吗?!”
“让恶兽肆意妄为,真是太不像话!”
“是是是,王说的对,那么我可以回去继续我的祈祷了吗?”
面对王的训斥,和对自己侍奉的神明的亵渎,我完全是无动于衷的。我侍奉神明时的确是虔诚的,但这对神明的虔诚不会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
夏哈特与其说是神明特意放到叛逆的天之楔身边的灾厄,不如说我其实是他们的灾厄。
我没有最喜欢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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