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献礼(7)

　　这么乖，蒙德决定好好奖励他。
　　曾经正直的勇者尚未意识到他已经发生了变化，正如屠龙者会变成新的恶龙，他不知不觉也踏上了这样的命运。
　　蒙德坏心眼地围着锅走动。每走一步，他都往上一顶，逼得加西亚叫出来。加西亚满是欲｀望的呻吟勾动他的心弦，他每一下都操得很深。加西亚再次被破开身体，毫无润滑让他非常难受。但是经历过多场情事的他，身体已经熟悉了这种性｀爱。蒙德十分了解加西亚的身体。仗着加西亚现在只能依附在他身上，他游刃有余地操弄加西亚，逼着他浑身酥软，双眼湿润。
　　蒙德喜欢这种掌控加西亚的感觉。
　　随着他的动作，加西亚的双腿越勾越紧，穴壁也跟着咬紧，翅膀也缓缓地扇动。蒙德轻轻拍了拍加西亚的屁股，戏谑道：“你这里倒是肥了许多。”说完，他还故意捏了捏。趁加西亚还没来得及恼怒，蒙德立刻摸了摸他的翅膀根部，让他软倒在他怀里，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的进攻，发出动听的声音助兴。
　　蒙德用力一顶，在加西亚的身体里射得满满。然后，他无情地将乖乖让他操的加西亚放进锅里，看着精｀液浸没加西亚的身体。加西亚只露出了头和脖子，他泪汪汪地看着蒙德。蒙德摸了摸他柔软的金发，然后退开几步，欣赏着锅里的小鸟，等待着翅膀的变化。


加西亚蜷缩着身体。温度偏高的液体让他格外难受。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液体中的魔力，他下意识吸收着。外来的魔力与他本身被抑制的魔力在他体内剧烈冲撞，身体被设下的禁制被魔力反复冲击着。加西亚咬紧唇，他不知道蒙德有何用意。但他知道这是一个摆脱他的好机会。
　　加西亚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他的翅膀张开又合上。身体慢慢呈现红色，黑色的翅膀沾满了白色的液体。
　　而这是蒙德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述如何烹饪一只天鹅：“首先，要将毛拔干净……”
　　白色的液体落下，就变成了无色的。而翅膀的颜色慢慢变浅，直到呈现无瑕的白色。而就在这一瞬间，加西亚体内的禁制被冲破，他又能熟练操控魔法了。
　　他立刻飞出了锅，锅里的白色液体都变成了清水。蒙德伸手去抓他的足，却被加西亚灵巧地避开。加西亚扑扇着翅膀，飞出了古堡。他对着蒙德冷笑：“你真蠢。”话音刚落，加西亚就感到有一股力在牵引着他向上飞，几乎是拽着他朝天空飞去。加西亚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翅膀，脸顿时就白得如同翅膀当下的颜色。
　　加西亚朝追出来的蒙德大喊：“你——这——个——蠢——货——”
　　天使如果没有神的命令，不能降临在人间。而加西亚这种已经沾染了鲜血的堕天使本是不能再回天上，可偏偏蒙德净化了他。此时的加西亚，自然不能再留在人间。更何况，神还等待他回到天上接受惩罚。加西亚真的快要气死了。他如今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加西亚几乎是被拽回了神宫。
　　神坐在高高的宝座上，朝狼狈趴在地上的加西亚微笑。
　　加西亚被他的威压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瞪着他，恶狠狠地问：“你想怎样！”
　　神走下宝座，来到加西亚身旁，俯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平静地说：“等你接受完惩罚，你还是我最爱的天使。”加西亚嗤笑道：“你觉得我会让你这样剥夺我的力量吗？”趁着神未动作，加西亚立刻忍痛往后一跳，他收起了羽翼，往下快速坠落。神是神宫的囚徒。只要离开了神宫，加西亚就能再度得到自由。堕天的天使，无法回到神宫，就算他们仍然保持着洁白的羽翼。
　　相比第一次堕天的准备充足，这一次的匆匆忙忙，可会让加西亚吃大苦头。
　　在快接近地面时，加西亚调整姿势，护住头部。堕天的过程中，天使无法使用羽翼。可惜，他还是摔到了地上，并且还是头先着地，还好脸没有事。加西亚昏了过去。
　　森林遮盖住他。他强大的气息让野兽不敢进犯。此时，苦苦寻找他的一队人终于找到了方向。
　　被忽略已久的成功出逃的凯恩斯，带领着精灵族的一支小队来到了森林。凯恩斯是人类，本该正常地老去、去世，但加西亚赠予了他魔力，让他维持着不老不死的状态。凭着这份魔力，凯恩斯感应到了加西亚的气息，抱走了昏迷的加西亚。
　　看着加西亚当面飞走的蒙德陷入了暴怒。他亲自出马追捕凯恩斯。
　　两队人在森林的出口相遇。
　　蒙德取得了碾压式的胜利，他带走了加西亚。他把加西亚带到了浴池，亲自为他清洗，为他换上睡衣，然后把他抱回加西亚的卧室。蒙德第一次躺上了加西亚那张又大又软的床，怀里还搂着不会反抗的加西亚。蒙德抱紧了失而复得的加西亚，满足地沉沉睡去。
　　梦里，他和一位伪装成精灵的魔王在一起了。他放弃了屠杀魔王的使命，解散了队伍，开始了幸福的隐居生活。


蒙德几乎是弹了起来。他伸手摸了摸身旁的加西亚，温软的手感让他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他没想到自己过去还和加西亚有那样的纠葛。蒙德把加西亚抱进怀里。知道加西亚是骗自己的后，他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生气，而是庆幸——还好他还活着。
　　加西亚被弄醒了。他揉了揉眼睛，迷茫地看着蒙德，问道：“你是谁啊？”
　　蒙德先是惊诧，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立刻说：“我是你的恋人。”
　　加西亚歪了歪头，似乎不相信他，慢吞吞地开口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我们的家。”蒙德一个响指，房间就亮了起来。加西亚打量了房间一会，感觉很熟悉。可他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天使长，又怎么会来到人间。他本应该在天上接受无数天使的仰慕才对。还有恋人……哼，他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平凡的人类！
　　加西亚认认真真地看着蒙德，抿紧了唇。他能感受到蒙德身上强大的力量。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普通嘛……果然自己的眼光还不会那么糟。加西亚想。他点了点头，摸了摸蒙德的头，说：“好吧，那我允许你侍奉我。”蒙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没想到加西亚这么好骗。他想。
　　他现在最想做的不是报复加西亚，而是让他乖乖待在自己身边。他不想再一次失去他了。
　　“你笑什么？”加西亚不高兴地皱眉，脸都鼓起来，煞是可爱。蒙德没忍住去捏他的脸，戳得加西亚吐出一口气，脸也瘪了。加西亚打掉他的手，哼了一声，心想这个人类真是无礼。过去的自己一定是太宠他了，才让他忘记了尊卑。
　　“现在，我要睡了，不许吵我。”加西亚累得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都痛，只想赶紧睡着。睡着了就不会痛了。一双翅膀实在很麻烦。加西亚推开蒙德，自己找了个位置，摊开翅膀，自己压着翅膀睡着了。倒是蒙德，根本睡不着了。所幸加西亚的床够大，他坐在加西亚身边，静静地看着加西亚的睡颜。手指滑过加西亚娇嫩的肌肤，柔软的睫毛蹭过指腹。蒙德的心也软了下来。
　　他俯下`身，吻了吻加西亚的唇。加西亚动了动，蒙德立刻直起身，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然后发现加西亚并没有醒。蒙德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遗憾。他捏了捏加西亚的鼻子。加西亚迷迷糊糊地打掉他的手，继续睡。有翅膀，连翻身背对着蒙德都很艰难。


最后，蒙德还是让加西亚安安稳稳地睡着了，收回了作乱的手。大量的记忆充斥着他的脑海。总是一个人的孤单童年和被加西亚陪伴的童年记忆交织在一起，蒙德闭上眼。两世和加西亚一起的快乐记忆，多得让他能够做一个好梦。他们之间不愉快的事情比快乐的事情要少。
　　这一次，就让他为加西亚编织一个美梦吧。
　　他可比加西亚有良心多了，决不会让他美梦破碎。
　　蒙德找出一个有着细软毛的刷子，慢慢地刷着加西亚的翅膀。加西亚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放松。至于凯恩斯，当初看在他教导过自己的恩情上，蒙德决定留下他的性命。现在，为了不让谎言被戳穿，蒙德决定派人追杀他，直到他再也不敢靠近这座城堡为止。
　　这一夜，蒙德几乎都没有睡着。他就像刚得了心心念念的宠物的小孩，抱着它兴奋得不能自己。
　　加西亚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疼痛消减了许多。他的身体足够强悍，从天上急速坠落都还活着，但内伤在所难免。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追问蒙德他们过去的故事。他看得出蒙德对他的爱意，自信蒙德不会骗他。有时候，自信过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我是你虔诚的信徒。在神派你下世的时候你回应了我的爱，许下了永远在一起的约定。还是你告诉我你堕天的地点，不然我怎么能接你回家？”蒙德把玩着加西亚的手，开始了他的表演。他相信加西亚会满意这个故事的。果然，加西亚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加西亚的手非常美丽。他是从来不肯劳累的，一双手自然也非常细嫩，肤质宛如婴儿，一看就是常年养尊处优。蒙德摸起来觉得异常舒服。捏着莹白的手指，蒙德真想咬一口。他用恰到好处的力度，一节一节手指地捏过去，就像按摩一般。加西亚也觉得很舒服，大方地让他捏。
　　“等下为我捏背。”加西亚命令道。他总是这么理直气壮地命令别人。
　　这样的天使，真是很值得教训一番。但如今能够教训他的人，在对待这么乖的他的时候，总是心软的。蒙德遵循了他的命令。在加西亚把翅膀收起来之后，将他全身都按了一遍。在按摩时，加西亚满足地呻吟，全然没有发现按摩师阴｀茎硬得都发疼。当然，按摩师别有意图，借此机会把加西亚全身都好好摸了一遍。两人都对按摩活动表达了高度的支持。
　　“抱我去吃东西。”加西亚朝蒙德张开手。
　　蒙德抱起他，趁机捏了捏他的屁股。看在蒙德服侍他还可以的份上，加西亚宽容地原谅了他。他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要节省魔力。到了餐厅，佳肴已经摆好，蒙德将加西亚放到坐椅上，然后殷勤地为他布菜。古堡里的厨师十分了解加西亚的口味，端上来的菜让加西亚吃得停不下来。蒙德看着加西亚可爱的吃相，起了玩心，故意夹走他盘里一块切好的牛排，张口吃掉。
　　加西亚毫不在意。就当是蒙德切牛排的手工费了。
　　难得的温馨时光，让蒙德的心情好了不少。他真希望，能够一直这样下去。


用完餐后，蒙德带着加西亚出门散步。他们牵着手，十指紧扣，两个人漫步在湖边。湖里栖息着一群天鹅，湖的旁边就是茂密的森林，将古堡与外界隔绝开。加西亚快步走到湖边，他一靠近，那群黑天鹅就围了过来。他们用红色的喙亲昵地触碰加西亚的小腿。加西亚松开蒙德的手，蹲了下来，温柔地摸着它们的羽毛。看起来，加西亚就像是这群天鹅的首领。
　　蒙德想起了加西亚当初信誓旦旦的鬼话——他是这群天鹅里最聪明也最厉害的，只有他能变成人。也不知道加西亚从哪里找来的一群天鹅。蒙德冷哼一声。加西亚的翅膀比天鹅的翅膀要大多了。不少天鹅还去用头蹭他的翅膀。而加西亚，还挨个抱起每只天鹅，安抚一番。
　　“喂，过来。”加西亚朝蒙德招了招手。
　　蒙德乖乖走到他身边。加西亚示意他蹲下，摸了摸他的头，说：“看在你这么崇敬我的份上，我决定奖励你一根羽毛。”加西亚早就感受到蒙德热切的视线了。没想到连自己跟天鹅玩闹都要嫉妒，我的魅力真是太大了。加西亚想。他伸手揪了一根羽毛下来，放在蒙德的手心，一脸严肃地说：“这根羽毛带有我的祝福。当你拿着它，在心里默念我的名字，我就会出现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