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献礼(13)

蒙德忍不住回忆起这双腿缠着他的腰时的情景了。他在加西亚的腰下垫了一块枕头，让他的臀｀部翘起，露出圆圆的小洞。这个承接过他的精｀液的孔穴还紧闭着。蒙德凑近舔了一口。小｀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睡眠中的加西亚也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蒙德伸出手指，插进小｀穴，将小｀穴撑成一个圆洞。他另一只手上汇聚了一团光。他用光照进小｀穴，里面还是那么粉｀嫩。
　　他没有见过其他人的后`穴。但他可以肯定，绝对没有加西亚的好看。他抽出手指，趴了上去，舔了起来。舌头卷成一个长条，模仿着阴｀茎的动作在穴里抽｀插着。加西亚摆动着腰肢，屁股因此摇动，企图拜托恼人的舌头。可是他的屁股这么晃，只让蒙德更想做些什么。他不轻不重地拍了加西亚的屁股一下，那一块立刻就红了，煞是诱人。
　　蒙德忍不住揉着加西亚的臀，在上面留下红红的掌印。加西亚发出唔唔的声音，还伸手往后挥，想要摆脱扰人清眠的手。蒙德松开手，让加西亚挥了个空。然后他趴了下来，吮`吸着小｀穴，非要吸出蜜汁。他的舌头灵巧地在穴内活动着，发出啧啧的水声。他贪婪地吸着不多的汁水，脸上露出沉迷的表情。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
　　他头上已经成长的角更加有光泽，背后一双翅膀破出。皮肤裂开的疼痛反而让蒙德索求更多。他舔得加西亚的后`穴收缩着等待被进入时，却抽出了舌头。他换了个姿势，脱掉裤子，又热又硬的阴｀茎插进了加西亚的大腿之间，摩擦着大腿内侧的嫩肉。蒙德合拢了加西亚的腿，几乎是粗鲁得抓着加西亚的腿，然后大力抽｀插着，像是要把加西亚磨破皮。
　　“加西亚……加西亚……”蒙德低声呢喃着，下`身的动作越发凶猛。
　　加西亚皱起眉，似乎感到了不适，挣扎着想醒过来，却怎么也醒不来。他隐隐约约感到了腿上传来的疼痛。他的大腿内侧都被磨红了。可蒙德钳制住了他，让他的腿夹着他的阴｀茎，反复操着他的腿，在上面留下痕迹。
　　蒙德张开的翅膀不像加西亚一样，与鸟类的相似，而是更接近蝙蝠的翅膀，上面有着一层细软的毛。翅膀摸起来手感也不会太差。蒙德贴近了加西亚。随着他的靠近，他的翅膀边缘也与加西亚的翅膀相接。仅仅是这样的触碰，都让蒙德接收到了炸开的快感。可想而知，当他们的翅膀完全相贴时，该有多么的舒服。
　　加西亚眨了眨眼，又闭上了眼。他的神智尚未清醒，却也好像感觉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一样不安。可他偏偏醒不过来。快感都像隔了一层雾，淡淡的。
　　蒙德仿佛被惊醒了一般。他清理了加西亚身上的精｀液，又替他擦了一遍身体，然后收回翅膀，穿上衣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躺在加西亚身边。


等到两人双双醒来时，猫在不停地挠门。加西亚下床去开了门。他总觉得行走的时候腿上有刺痛的感觉。不过他没多想，放了猫进来，他立刻就吩咐蒙德去找食物。蒙德出门了。加西亚穿上了衣服，才抱起猫，问它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猫喵喵叫着，还手舞足蹈得比划着。加西亚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他又变强了。”
　　蒙德抓了一个恶魔回来。他吸走了这个恶魔身上大部分力量，让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乖乖当他们的仆人。当然，加西亚的事，蒙德还是事必躬亲。他让猫去看着恶魔做事，自己却把加西亚搂在怀里，仿佛他们之间还是加西亚刚掉下来时的甜蜜。
　　“你现在就可以查看我的记忆。”蒙德握住加西亚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处。他封锁了一部分他和加西亚之间不愉快的记忆，比如说囚禁加西亚后对他做的一些事。加西亚或许没有发现，他对蒙德十分信任。蒙德发现了这一点。他说什么，加西亚就信什么。大概在加西亚看来，这是因为蒙德太蠢了。
　　加西亚哼了一声，闭上眼，两人的额头贴在一起。加西亚一进去就感到一阵不妙。他首先看到的记忆……就是神创造他时的记忆！加西亚几乎想要退出来了。他才不想跟神扯上关系。可接下来的画面又吸引了他的注意。在神、不、蒙德的记忆里，他也自带柔光。在凯恩斯的记忆里看到自带柔光的自己时，加西亚虽然也有几分害羞，但更觉得理所应当。但此刻，他整个人都要被羞涩填满了。
　　他伸出手指，拨动着眼前的画面，强行略过前面他也有的记忆。没想到……哈维的猜测竟然是真的。知道了这一点，他的心颤了一颤。接下来的记忆，则是让加西亚不知所措。在蒙德的记忆里，他的第一世人生，是加西亚作为一个落难精灵主动接近他。蒙德才不知道加西亚背后潜藏的心思。因此，他的记忆里，他和加西亚是的的确确谈了一场恋爱，只可惜最后加西亚的身份泄漏，因此被人杀死。蒙德复仇之后也追随加西亚的脚步而去。
　　看到这，加西亚有些困惑了。就算一开始他对记忆里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精灵产生了困惑，可看到后面这个精灵自爆身份，他也看出来是自己了。但是，他又怎么会被区区人类杀死呢？其中一定有隐情。或者……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可是画面里两个人你侬我侬，尽管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也让加西亚想要尖叫。
　　为了骗蒙德，过去的他牺牲也太大了。加西亚想。他没有注意到，他的脸红了。
　　那段甜蜜的时光，让他想起了刚刚堕天时和蒙德相处的日子——那段融洽却同样建立在欺骗上的时光。他叹了口气，画面已经进展到蒙德的这一世。带蒙德回城堡时的他，在那时的蒙德看来就像神一样。加西亚有些雀跃。他扫过了接下来的蒙德成长时光，那实在有些无聊，大部分时间都是蒙德在学习或训练。而每次自己的出现，就像突然出现的亮光。
　　看来，这家伙真的很喜欢我。加西亚戳了戳画面中蒙德的脸。可惜画面中的蒙德并没有反应。
　　到了后面两人决裂，加西亚神情慢慢变得严肃起来。蒙德对他封锁了他们性｀交的记忆。加西亚没能看出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再度回到了神宫。或许是神召唤了自己？加西亚想。他退出了蒙德的记忆。
　　“让我独自待会。”加西亚说。
　　蒙德乖乖离开了，还替他关了门。关门时，他嘴角还带着笑意。
　　加西亚躺在床上滚来滚去，也不嫌压着翅膀。他得好好想想，要不要站在蒙德这一边了。或许……蒙德会彻底赢过哈维呢？
　　

加西亚没有出手，但他一直待在蒙德身边，就足以说明了他的选择。这当然少不了蒙德将他体内有东西的事告诉了他。加西亚猜到哈维在寻找什么……而那个东西，很可能就是藏在自己体内的那块石头。加西亚因而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在这力量反而没有减弱。加西亚忍不住骂了神几句。如今，在蒙德身边他更安全。而且他住的地方也不断变得越来越好。服侍他的恶魔也越来越多，但死在住宅的恶魔也越来越多。然而加西亚仍旧过着安逸的生活。他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他站在窗户边，看着窗外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恶魔，叹了口气。他的腰被搂住，蒙德将下巴搁在他的头上，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加西亚一扇翅膀，直接把蒙德推得退后了几步。加西亚转身，面对蒙德，仔细端详了半天已经和恶魔没有差别的蒙德。
　　“你的翅膀真丑。”加西亚这么说着，却主动抱住蒙德，伸手去摸他身后附有一层绒毛的翅膀。
　　“软的。”加西亚嘀咕了一句。
　加西亚不记得过去被囚禁的日子里被激烈侵犯的事。在他记忆里的第一次性｀交是甜蜜的，尽管其中也有着蒙德的哄骗。可他现在并不讨厌与蒙德亲密。靠近蒙德让他舒服。或许是因为他体内有着被蒙德吸收过能量的物体。也或许因为他无法再去到其他人身边。
　　加西亚无意识地蹭了蹭蒙德的胸口。蒙德笑了笑，柔声问：“想出去玩吗？”现在外面的状况并不太好。哈维与他已经是公开宣战了，而他这方作为一个新生的势力，同时还会遭到其他势力的打击，但却没有敢直接对上蒙德的。
　　加西亚拒绝了。他这段时间一直懒洋洋的，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加西亚说：“外面也没什么好玩的。”对他来说，地下又没有什么风景可看，吃的也不尽如人意。至于娱乐，加西亚不喜欢这里最流行的赌博。面对一群恶魔，他也没有了排戏的兴趣。每天加西亚玩的最多的还是他的猫。
　　这只可怜的猫咪每次都要因此承受蒙德的冰冷视线。随着蒙德实力的增长，他身上的黑暗气息也越来越浓。猫甚至看到他都会瑟瑟发抖，失去了从前的神气模样。只有加西亚还像从前那样随意使唤蒙德，就像把他当作自己的仆人一样。不过，现在的加西亚学会了偶尔给蒙德一些糖果。


“我饿了。”加西亚踮起脚，咬了一口蒙德的脸，故意留下了一个牙印。然后他冲蒙德做了个鬼脸，快步跑到窗前，推开窗户，飞了出去。蒙德紧跟其后。加西亚不断地往上飞。
　　外面一片漆黑。加西亚歪了歪头，说：“我想要看见光。”
　　蒙德打了一个响指。
　　加西亚亮了起来，宛如一个灯泡。
　　加西亚好奇地伸出手。他的手也在发着明亮的白光。他绕着蒙德飞了一圈，故意为难他道：“我不想自己发光。我想这里变得像地面上一样。”蒙德趁机把加西亚捉进怀里，亲了亲他。不管其他人怎么看，在他的心里，加西亚就像光一样，闪耀却无法捕捉。可他到底还是把光握在了手心。
　　在蒙德看来，他与神是两个不同的个体。自从他觉醒、继承了更久之前的记忆，洞悉了神的计谋后，他总是忍不住怜惜在神计划中一环的加西亚。他继承了神对他最得意、最精心的造物的爱，但他的爱更浓。加西亚给予了他爱情、亲情与友情。他所有的感情都寄托在加西亚一人身上。
　　有时候，蒙德甚至觉得加西亚才是他的造物主，是加西亚创造了现在的他，尽管他可以说是神的一部分。
　　加西亚收了翅膀，停留在蒙德怀里。他靠在蒙德肩上，看着蒙德的侧脸。他说：“我每天独自待在房子里，好无聊。”加西亚的口气很平淡，可他的眼睛却期待地看向蒙德。他在等蒙德给他找乐子。他现在理所当然让蒙德负责他的一切。而蒙德对此求之不得。他终于有资格完全替代凯恩斯了。
　　加西亚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蒙德光是想到这一点，每天都充满了动力。
　　“好浓的血腥味。”加西亚嗅了嗅空气。
　　“不用担心，我去看看。”蒙德抱着加西亚落地，松开手，再独自飞走。
　　加西亚撇了撇嘴。到完全看不见蒙德时，加西亚才追寻着气味飞走。随着蒙德势力的扩大，以加西亚所居住的大宅为中心，蒙德的地盘朝外不断扩张，几乎形成了一座城市。蒙德用魔法设下了防护罩。死在住宅的恶魔几乎都是卧底，住宅不曾作为战场。可随着血的味道，加西亚来到了住宅门口。
　　密密麻麻的恶魔如同蚂蚁一般布满了空地。蒙德身边围着五个恶魔。
　　一只黑色的纸鹤摇摇晃晃地飞到了加西亚身边。加西亚拆开纸鹤，朝蒙德的方向望了一眼，恰好与哈维对视。哈维冲他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加西亚看着纸鹤上的字，眉头紧锁。他手心燃起一团火，将纸鹤烧了干净。
　　“总是站在胜利者一方的你，在这次恐怕选错了。饲养了一只天使作为宠物的神的分身，会遭到恶魔们怎么的对待，不用我说，你也清楚。”
　　加西亚没想到哈维会公布他猜测的真相。他躲在烟囱后面，观察着蒙德。他手上聚集了一团白光。加西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出手。如果蒙德输了的话……加西亚看了一眼哈维。对方没有再看他，而是专注攻击蒙德，在蒙德身上留下伤痕。尽管蒙德很强，但同时被地下世界最强的五位恶魔围攻，他还是免不了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