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粟听闻皱起眉,同时门外的声音也都传了进来,似乎都是在说他手背上的伤。
“放你娘个狗|屁!”何天宁一听他胡说八道,哪里不知道这个人因为刚刚的事记恨林一粟,什么被丧尸抓伤了就是胡说八道。
男子根本不理他的话,只自顾自说林一粟的手,后头还煽动其他人。
“我知道了,肯定是之前让那个女的给抓伤了。”
“对,可能,可能就是那个时候伤的,现在是要怎么办,把他抓起来。”
七嘴八舌的声音传来,看着他的目光也都是警惕。
林一粟是清楚这些人的,有过一次后一个个都怕的要死。
他将手递到跟前,道:“如果我是让她抓的,我手上应该都是血而不是起疤痕。”
“谁知道你是不是之前被抓的,只是现在说不是而已,反正我不相信他。”男子满是不屑的出声。
林一粟听闻知道这是不依不挠了,目光瞥了一眼他的手,然后道:“那你想怎么样?”
“必须隔离,不能给他东西吃,丧尸饿久了说不定就会提前变异,对。”男子一听他这样说知道这是妥协了,说道着他去看士兵,有些兴奋地又道:“长官你看他都承认了,那肯定是丧尸咬的,必须隔离!”
士兵听着他的话眉头紧锁,大概知道他这是在胡搅蛮缠,厉呵一声,“是你检查还是我们检查,扰乱军纪,你关禁闭!”
此话一落,众人皆是一愣,尤其是那名男子。
他很不服,道:“怎么就是我关禁闭了,他手上有伤,你们这是徇私枉法,是不是他给你们塞了什么好东西,我也有,我也能塞!”
“连割伤和丧尸抓伤都看不明白,你那点东西还是留着给你自己用吧。”帮林一粟检查的士兵看着他的眼中都是不悦,后头又道:“如果你说割伤就是丧尸咬伤的,那你手上的伤是不是也是丧尸抓伤的。”
此话一落,他快速去看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手上有一条被什么给割开的伤,还有血溢出来。
不过伤的并不深,所以只是浅浅一条,就是血看着吓人。
“什么时候?”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什么时候也划开了一道,但很快他就想起来了,下车时好似是不小心在车边上剐了一下。
当时也没在意,结果现在竟然出血了。
顿时他犹如霜打了茄子般,恹儿了。
没坑到林一粟,结果自己被坑了。
也是同时,他想起刚刚林一粟那一眼,当即犹如暴跳猴子,指着林一粟道:“好啊,你刚刚就看到了,你就是故意说的是不是!”
就是故意的,之前故意骗他脑浆可能会变异,现在又骗他说隔离,结果自己去关禁闭。
好啊,他非得把这个小白脸打一顿不可。
猛地,他要上前去揍他。
检查的士兵一见,快速上前将其压制在地上,又注意到他挣扎,怒斥道:“老实点!要是再闹就把你丢出去!”
被压制在地面后男子只觉得浑身冰冷,寒气顺着脸颊不断涌上来,冻得他一个激灵。
同时也清楚,这可是拿|枪|的兵啊,眼下是因为有任务才迁就他们,这要是没任务了还得了。
当即不敢再闹了,连连道歉。
林一粟也没去理会里面的动静,推门出去。
虽然士兵出面解释了,不过外头的人看到林一粟出来时还是下意识往边上躲去。
而他们的反应,何爸也都看在眼里,拍了拍林一粟的肩膀,“不必在意他们的看法,在这里我们才是一家人,只要我们好好的其他人都与我们有关。”
“就是,莫名其妙。”何天宁也补了一句。
林一粟知道他这是在安慰自己,虽然他本就没有把他们的反应放在眼里,总归来说就是不同路。
不过看着何爸的模样,他还是应着点了点头。
之后他们被安置在西边的房子,里面的柜子什么的都翻出来了,应该是为了防范之前的事。
后头其他的人也都被安置过来,一些去了另一处住所,都是相邻的。
因为下雨,士兵们没有在外面站岗而是在屋檐下,外头由两名士兵巡逻,而其余的士兵则继续去周围的位置搜查是否有丧尸。
户主家里用的是煤气,何天宁用自己找的锅煮了五包方便面,这天太冷了光吃冷的干的根本受不了,就煮了方便面。
他还极其奢侈的往里面放了两根火|腿|肠,顿时面香味弥漫在屋中。
所有人都嗅着那飘出来的香味,嘴里则啃着干巴巴的饼干。
“好香啊,我从来没感觉泡面有这么好吃,啊,早知道之前就应该买两箱泡面天天吃,真的好香。”
“之前不应该把方便面干啃了的,应该煮的,明天要是能出去找东西吃,我一定要找方便面。”
“我也要找,真的好香啊,”
念叨声不断,不过谁也没有上前,毕竟外面还有士兵守着,谁敢做出这种直接抢的事情。
林一粟看着窗外,见雨越下越大,也不知道是要下到什么时候。
他又将目光放在士兵手中的|枪|,看来还是得先想办法问军队要一把来,看情况他们估计是要在这里等到雨停了。
他们的人这么多,虽然附近的丧尸已经被士兵都解决掉了,但还有邻村还有别的位置,这么多人迟早会把那些丧尸都引来了。
“小哥,小哥。”
正在这时,何天宁的声音传来了,不知是怎么了声音压得很低。
他回过头去看,见他跑到自己跟前,探头探脑看了看四周,然后才神神秘秘地出声,“小哥,我找到了几袋米。”
“几袋?”林一粟听闻应着出声,按说一般买米顶多就买个一两袋,直接买几袋还真没见过。
地方也不偏僻,没必要买这么多才是,毕竟放久了很可能会出虫子。
除非是在丧尸爆发的时候屯的,不过看起来不太可能,毕竟入院子的时候就看到一只被拖出去的丧尸,很显然就是屋主了。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可能,看向何天宁,道:“去看看。”
“恩。”何天宁忙带着他往里面去,厨房在另一边,而厨房左边是上楼的楼梯。
就见楼梯下放着几袋米,其中一袋还被解开了口子。
并不是超市里卖的米袋,是以前装肥料的大口袋子。
他抬头去看何天宁,道:“可能是自己种的。”
记得小时候他家也是有种田,当时就是用这些袋子来装稻谷,每次要吃的时候就会把稻谷用机器剥壳变成这种一粒粒的白米。
这里都有几袋白米,那应该还会有地方放稻谷才是。
他收起拿着米的手,然后道:“你找塑料袋再装几袋让叔叔阿姨们都背上,然后再去将事情报告给士兵,我去找找稻谷在哪里。”
这么多米他们肯定是带不了的,倒不如让军|队收下,上回他都看到士兵们几个人分一两包方便面,人这么多估计是吃不饱。
他也没再说什么,沿着后门往外头的院子去。
院子内的脚印有许多,应该是士兵留下的。
白雪也因雨现在成了一滩滩的雪泥,有些脏。
而后院还有几处小屋,大多都开着门,脚印也都往里延伸。
他想,那些稻谷可能会被存放在这些房子里。
简单看了几处,但都没有看到,去了最后一间。
里头传来细碎的声音,还有脚印留在门口,是士兵的。
里面的是士兵吗?
他提着算盘往前又走了几步,很快就到了门前,声音也是愈发的响亮了。
终于是在片刻后,他快速跨过去,同时手中算盘也已经上前去。
不过下一刻他就看清了里边儿的人,是一名士兵,貌似还是前头在一辆车上的那个,此时也正拿着|枪|指着他。
“我不是丧尸!”深怕他下一刻就会开枪,忙出了声。
很显然士兵也认出了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然后才放下|枪|,“你怎么过来了,万一有丧尸就有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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