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滚一边去,滚!”
“刚刚才弄死一个神经病,现在又来一个,别TM靠近我们,谁知道你现在有没有被感染。”
原本他们就因为之前的人高度紧张,现在一听林一粟的话,根本就未思索其中缘由,只知道这个男人可能会感染。
管他是谁呢,只要别靠近他们就行。
“你们有病吧,这都信他的。”男人虽然也有些慌,毕竟林一粟也没说错丧尸确实是爆头后才会死,但怎么可能。
他佯装着镇定,然后去看林一粟,“ 你少糊弄人了。”
“反正我们也没试过,不然你试试会不会变,总归我们这一车都是接触过感染者的,多你一个变也无所谓。”林一粟应着他的话出声,轻飘飘的似乎当真是如他所言的,脑浆会让人变异。
而他的话也没说错,反正都没人试过,那不如拿他当小白鼠好了,变了也无所谓,他们这一车都是接触者,不在乎。
吴浅浅早看他不爽了,随着林一粟一同出声,“我们反正是不怕的,你变了我们就把你的头砸烂,正好给研究这些的科研人员一条数据,也许你这条还是重要数据也难说。”
此话一说她到也觉得真是如此了,后头去看车后的几名士兵,道:“长官,要是真的试验成功了,国|家会不会给我嘉奖?”
没有什么奖金,拿个证书什么的也好啊。
“如果你们真的发现了,我们会上报。”几名士兵应着出声。
也正是他们的话,车中的人也都来了兴致,喊着让他别脱,一会儿碰到了正好做试验。
惹得男子是心惊肉跳的,又去看林一粟,见他笑了笑仿佛真是如他所说的那般,心头一跳。
不会真的和这小白脸说的一样吧,要是我一会儿睡着了不小心碰到,那不是白给他们当小白鼠了。
意识到这,他直接就将衣服给丢了,“我不穿,谁爱当谁当去。”说着直接缩回了原来的位置。
顿时车中都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离那衣服远远的。
林一粟起身将那件衣服拿起,然后去了之前那名士兵的面前,见他这会儿已经被冻得有些发抖了,脸色也是极白。
虽然仍是笔挺坐着,但他看得出这是冻得。
将衣服递过去,几名士兵一见不知意思,“你不是说......”
这话还没落,他们当即明白了意思,接过衣服就给那名士兵穿上。
眼下这么冷的天,这些衣服就是保命的,没了就等着冻死。
但那些都是人民群众,他们出来的任务就是保护他们,以人民群众为先。
又道了谢后,才继续去守着。
到是之前那名男子一见他把衣服给递回去了,快速起身,怒气冲冲地道:“你骗我!”
“他们不怕死所以无所谓,你要不怕死你去拿就是。”林一粟回了他一句,然后又坐了回去。
也正是他的话,那名男子根本就不敢说话了,因为他怕死,怕的要命。
何天宁与吴浅浅在林一粟坐下时是一脸的好奇,小声道:“真会变?”
“不知道。”林一粟慢悠悠的出声,后头继续去清理算盘,将缝隙中一些难清理的都一一擦出来。
而两人则是一脸的茫然,所以这真是忽悠他的。
说来林一粟的算盘上每次都会有脑浆,刚刚大家都是看到的,这要是真的变林一粟应该早变异了。
可是没有,就说明根本就是编了句话骗他的,偏偏他那副模样让别人以为这是真的,加上天又冷他们哪里有那个心思去想别的,反正就是林一粟说啥那就是啥吧,谁让说的有条有理的。
顿时他们也没说什么了,但脸上的愣神是一点没消失。
【合着,主播说的这么有理有据的就是骗人的,我居然真的信了他的鬼话。】
【别说你了,我也信了,谁知道他能把一个忽悠人的话说的这么有条理,真也没多想就觉得主播肯定不会骗人,结果就给我一耳瓜子。】
【谁说主播不会,之前大巴车上那几个不就是例子,我算是明白了,听主播的话是十句里面只有七句是真的其他都是骗人的,偏偏他这个剩下三句真能忽悠人。】
【啊,主播是个大忽悠。】
【还别说,这忽悠的那男的是真信了,哈哈哈。】
【活该。】
雨声淅沥,打在车棚上是哗哗响。
车子的速度也不由得慢了下来,从他们的方向能看到外面是一片白茫茫,可随着雨水却又呈现出另一副模样。
众人也都没有再想方才的事,而是抬头看着车顶的与车棚。
正在这时,对讲机的声音传来了。
林一粟转头看去,从车玻璃上看到副驾驶的士兵拿着对讲机说话,似乎是寻到安全的位置了。
同一时间,车子转弯慢悠悠的沿着一侧的道路往里开,周围是菜地,白雪皑皑在雨水下渐渐显露出里头的模样来。
都是一些已经恹儿的菜,不过只是为了吃饱,其实这菜是很好的。
经过前几天的耗损,大家藏着的东西大多都已经没了,有也就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一些。
很快,车子停下,后头几辆车内有士兵快速下车,随即对着周围开始清理。
枪声很快传来,知道里面肯定是有丧尸。
又过了片刻,住的位置基本是已经清理出来了。
这回相较于上回来说还要更警惕,无论是抽屉还是小型柜子,能放东西的全部都找了个遍。
也是这时,范明宇走了过来,他看着车中见一个个面黄肌瘦惊恐的模样。
他没有作声,只去看车内的几名士兵,道:“带他们去东边那两间房子检查。”话落又去了别处的车子,让他们先等等,等这边的事都处理完后再下车。
很快,车上的几名士兵便从车上下去,同时还催促着他们一起下车。
车外大雨,下去时一股寒气随即袭上心头,冻得人连站都站不住,指骨疼的厉害。
风刮过脸颊时,就像是被刀割开了一般。
其实以往南下也都有过雨夹雪的情况,冷是冷了点,但毕竟是住了这么多年,也早习惯了。
可现在却是根本熬不住,身上明明就穿了羽绒服,可现在就像是没有穿一样。
“好冷。”
“好冷,我不想过去了。”
与此同时,还传来了抗拒声,不想冒雨从车上下去。
但毫无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下车。
雨水打在脸上犹如冰渣子,顺着下颌往衣领钻。
索性车子停在院子门口,只要跑的速度够快就不会有什么事。
有几名士兵就在东边两间房子,其中一间内的是女军医。
轮到林一粟时,就听到后头传来一阵骚乱,之前那名抢衣服的男子到了最前面。
“看什么看!”他对着身后一名瘦小男子出声,显然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瘦小男子见状双手紧握成拳,双目怒瞪地看着他,似乎下一刻就要冲上去。
不过他还没动作,到是其余几个瘦小男子的朋友先动了手,一把攥住他的衣领,“车上就开不爽了,插队还有理了,我看你是找打!”说着一拳打了上去。
但也在这时,士兵的怒呵声传来,“都做什么,不检查就都滚出去!”
对于不服从的群众,他们也没有任何示弱。
正是如此,那几名才收了手,不过看他的眼神却是不屑。
男子也不在意,只感觉他们不敢动自己,洋洋得意。
林一粟看了一眼然后走进屋去,还有何天宁跟着一起。
检查很快,和上回一样。
不过这回林一粟手上的伤却是引起了士兵的注意,道:“你手上的伤是怎么伤的?”
眼下情况特殊,一点伤都要仔细盘问。
“之前让玻璃给伤的。”林一粟如实回答。
士兵们又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真的只是割伤,才让他离开。
但在这时,那名男子直接推门走了进来,顺带着还有寒风。
也正是他的突然入门,看到了林一粟手背上的伤,当即喊出声,“他被丧尸抓伤了,他被抓了!”连连惊呼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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