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灼被推到一旁,他见苏隽鸣弯下腰捡起皮带,随后侧过身,对折皮带打了一下他的大腿。
‘啪’的一声,其实力度不重,但也能知道苏隽鸣是真的生气了。
“哥哥,我——”
“小气鬼。”苏隽鸣低声说了句,自然没舍得用力抽,打了一下便收起自己的皮带站起身。
冬灼连忙站起身跟上他,才刚抬起手要抱他。
结果就看见苏隽鸣举起皮带看向他,冷淡道:“别靠近我,别抱我,我生气了。”
真的是,一下班就把他压在车前跟惩罚他一样的亲,他不要面子的吗?还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说什么舔全身,这种话说出来他脸皮有那么厚能听得了吗?
这家伙把狼的习惯带到人类社会就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色狼!
冬灼知道了原因,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想着也确实没什么,而且苏隽鸣还说了爱他,顿时间懊恼至极。所以他哪可能不去哄。
长腿一迈连忙跟上:“老婆我错了。”
“呵。”
“乖乖我错了~下次我肯定不这样这么凶,肯定不总是小气吃醋,肯定先听你说完,我保证!”
“。”
苏隽鸣暂时不想理他,他走去玄关,把刚才丢在这里的蛋糕拿起来,举起看了看纸盒透明层里被摔坏了一半的草莓蛋糕,多少有些心疼,都还没吃。
“我会吃完的。”冬灼知道自己刚才有点凶,现在态度跟语气都小心翼翼,他走到苏隽鸣身旁,想要接过草莓蛋糕:“这可是老婆给我买的蛋糕。”
苏隽鸣侧过身不让他碰蛋糕,拿着走到餐厅放到桌子上,这时他看到晚餐已经做好,眸底荡开涟漪,收回视线先把蛋糕盒拆开。
蛋糕盒打开,海盐草莓蛋糕已经塌了一半,上面新鲜的红颜草莓也都掉落在塌掉的蛋糕跟奶油上。
但他因为心内膜炎不能吃,很多东西都不能吃,高糖的蛋糕自然也不能吃。
也就只能捡几颗草莓吃。
他拿了颗沾着些许奶油的草莓放进嘴里,十分甜的草莓跟着动物奶油制作的咸奶油在口腔里完美融合。
冬灼坐在苏隽鸣对面,看着这男人吃了颗草莓,绯红湿润的唇边沾上了些许奶油,这画面的视觉享受,让心痒的程度攀到了顶峰。
知道苏隽鸣因为自己刚才吃醋嫉妒的行为生气,他也很懊恼,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雪狼的很多习惯在人类社会都不适用,就好比舔毛,那变成人了他也还是很喜欢,可他还是很难去改变这个习惯。
“哥,我会改的。”
苏隽鸣吃了几颗草莓,还剩下几颗,他没再吃,抽过旁边的湿巾慢条斯理的擦手:“改什么。”
冬灼拿过苏隽鸣手上的湿巾,握住他沾了奶油的手帮他擦,每一根手指都擦的仔仔细细的。
“改掉你不喜欢的所有毛病,不吓到你了。”
“你也知道会吓到我。”苏隽鸣见他握着自己的手,这么说,心里的气已经消了,毕竟他清楚这家伙骨子里头还是只雪狼,总不能剥夺人家当狼的资格:“你能意识到就好,没要你全部能改。”
冬灼听出苏隽鸣的语气,眼神亮了亮:“你不气我了吗?”
“我有那么小气吗?”苏隽鸣拿起筷子,肚子也饿了,想着抽回自己的手。
然后就看见冬灼捧着他的手背蹭了蹭脸颊,还低头亲了好几口:“我老婆就是好~要改要改,我肯定要改的。”
苏隽鸣无奈,他把手用力抽回:“行了,吃蛋糕吧。”
“这些都是阿姨做好的,我今天有跟阿姨学做了几道菜,下次我做给你吃。”冬灼拿叉子吃了几口蛋糕,说话含糊着指着苏隽鸣爱吃的虾滑:“我会剥虾了,肯定就能给你做虾滑。”
苏隽鸣听到他要做饭,生怕他把厨房给炸了,但现在他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要说,这些暂时先放后:“乖乖,我要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冬灼咬着叉子,看了眼苏隽鸣,听出这话的严肃。
“这段时间你问我为什么睡不好,晚上是不是做噩梦,是,确实是做了几个噩梦。”苏隽鸣心想,他已经有冬灼,无法消化的事也不应该隐瞒,本来这家伙就敏感:“有人用血给我写信。”
冬灼眼神立刻变了,他放下叉子拧着眉头:“什么?”
“那些信我放在车上了,一会吃完再去拿,别影响吃饭的心情。”苏隽鸣夹了颗虾滑放到碗里。
冬灼见苏隽鸣还能那么淡定,他可不淡定了,想到这段时间晚上睡到半夜苏隽鸣总是被惊醒,之前问又说没事,或者是记不得,谁知道现在是有人做这些恶作剧。
而且还是他不在苏隽鸣身边的时候。
“我问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苏隽鸣察觉到冬灼的眼神变化,知道他有生气的迹象:“我怕你多想,之前我以为是那个追求我的女生为了引起我注意做的恶作剧,想着不过是个女孩子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解决不了。但刚才我跟她了解过后,她显然并不知道这件事,说只给我送过花,其他都没有。”
“所以现在才知道害怕了?”冬灼挑眉。
苏隽鸣沉默了两秒,他才抬眸看向眼冬灼:“还真的有点怕。”
冬灼有被这男人此时的认真坦诚气到,抬手搓揉着自己的后颈缓解着愠怒:“你直接跟我说这件事不就行了吗,现在我们都在一起了我不帮你分担谁帮你分担,找你爷爷吗?”
苏隽鸣知道他在反嘲自己,心想这家伙这段时间词汇量还真的飞速增长,都开始会怼自己了。
“我这不就说了。”他低下头小声说,用筷子戳着虾滑,但还是多少有些心虚。
也不敢说原因是因为‘以为你还小解决不了’,可现在的冬灼已经不是前几个月连拿勺子都不会的笨蛋,而是能独当一面的大人。
“我现在去拿。”冬灼站起身。
苏隽鸣见他要现在去拿连忙也跟着站起身抓住他:“等等,吃完饭再说。”
他拿信回来主要是想给冬灼闻一下味道,但拿回来,跟看内容又是两回事,虽说迟早都会看见内容,但现在要是给冬灼看见信上边的内容这顿饭估计不用吃了。
估计他会直接躺在餐桌上成为冬灼的晚餐。
现在能拖就拖一会,至少等他吃饱有力气。
“乖乖,先吃饭吧,我饿了。”苏隽鸣握着冬灼的手臂,抬眸看向他,眼神认真:“一会看好吗老公。”
冬灼深呼吸一口气,有被哄到:“好。”
前边的小插曲没有影响到晚餐,两人用餐还是很愉快的。
甚至用完餐后,苏隽鸣还主动的邀请冬灼一起洗澡,这对于冬灼来说简直是罕见事,毕竟这男人平时的脸皮还是很薄的,除非是真的被他磨到放开自我,否则也不会很主动。
有感觉到奇怪,不过诱惑当前还是先洗了再说。
两人在浴室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
某只狼还是决定要把自己的气味覆盖在某人身上,甚至在肩膀上的血液印记上加深了厮磨。
……
苏隽鸣从浴室出来后脸上都是白里透红的,他慢条斯理系着浴袍,宽松的浴袍胸口处微敞,白皙冷白的皮肤隐约可见星点痕迹,仿佛刚才是被浸泡在过高的温度当中。
头发也被吹干了。
“我去拿那些信上来。”后脚走出浴室的冬灼果着上半身,转身下楼,嘴里里念叨着‘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吓你看我不碾死他’。
“……”
苏隽鸣心想,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嗯’了声,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下,拿着个抱枕抱在胸前,脑海里飞速运转着一会被冬灼看到内容他要怎么说。
五分钟后——
“苏!隽!鸣!”
车库回荡着冬灼底气十足的声响,一字一顿,本来就是大嗓门,这下更是响彻云霄了,生怕别墅区其他住户听不到,楼上房间里的苏隽鸣肩膀不由得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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