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优等生(19)
“联邦市中心超市。”
提图斯恩了声,微微眯起暗绿色的双眸:“遇见谁了?”
骆佳白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对,警惕地打量面前的男人,再开口时,语气变得难以捉摸:“你跟踪我?”
“我才没那么无聊。”男人啐了声,“这么说真的遇见谁了,是吧?”
“嘉林·格蕾斯学长。”
“那个眼镜鸟人死娘娘腔……算了,你还带他回家了?”
“嗯。”
“……还做饭给他吃?”
微波炉叮的也算?那……“嗯。”
提图斯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死死地盯着骆佳白良久,后咬着牙槽冷冷地笑笑说:“骆佳白,我发现你还真会惹人生气。”
被咬牙切齿叫到名字的人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扫了黑着脸的男人一眼,骆佳白忽然卷起唇角:“怎么,别告诉我你这是在吃醋,我们又不是情侣,你会不会管得太宽?”
提图斯怔了怔,随即放开了他。而这一次,骆佳白也没急着要走了。清晨空无一人的教室走廊上,两个身着圣耶鲁整齐校服的人,一个靠着窗,一个靠着墙,谁也没说话,就好像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似的。同时,他们俩谁也没走开,就一直沉默地站在那里。
……
午休时间。
圣耶鲁骑士机甲学院主教学大楼大楼第二十三层,本该空无一人的天台,却隐约传来细细碎碎的呻吟。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被刻意压抑了似的,有些沉闷,还带着急促的喘息鼻哼音。
阳光背面所投下的阴影隐蔽角落里,隐约可以看见两个相互交缠的声音。其中一个人懒洋洋地靠在墙上,手臂似乎在有规律地动着,而另一个相比较起来身材则纤细得多的,则整个人跨坐在这个人的腿上,他的双手被绳状物紧紧束缚在一起,而原本整齐严谨扣到最后一颗的纽扣则被打了开来,敞开的领口处,稍稍注意点儿,就能看见露出的白皙皮肤和小半截锁骨。
骆佳白仿佛失了力一般,倚靠在提图斯身上,头软软地垂着抵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唇角紧抿并断断续续发出诱人的闷哼,他的双眼半瞌,额角隐约可见汗水。
“受不了了?”提图斯低笑一声,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同时蹭着怀中人失神那会儿,另一只原本蹂躏粉色乳首的指尖也悄悄下移,钻入被解开皮带的校服裤子中,在股缝间来回暧昧地滑动。
骆佳白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息,平日里晶亮的黑色双眸此时此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放开我。”
提图斯笑了笑,淡淡道:“都这样了还嘴硬?”说罢,手下轻轻捏了捏少年下体沉甸甸的球体,并满意地感觉到,指尖所触碰到的柱身猛地一跳,男人唇边笑意加深,“早上知道错了,嗯?”
纤瘦的身体紧绷,额角太阳穴青筋凸起并突突地跳动着。快要到了……
骆佳白咬咬牙,将头埋得更深了些,呜咽着摇了摇头。
提图斯也不恼,不急不慢地伸出大拇指,轻轻地摁住正往外吐着晶莹液体的顶端。可恶的是,另一手却有加快了速度,给怀中的人带去更加多的致命快感。
骆佳白怒了:“提图斯·卡蒙!你不要太过分!”
一见那双还带着水汽儿如同黑色珍珠似地双眸猛地睁大发狠似的瞪自己,提图斯立刻笑弯了眼,将作恶的手抽了回来,捏了捏少年的下巴……他还真是就爱看骆佳白这副发脾气的小模样。连带着心情也变得不错,唇角的笑容越发带着玩味:“知道错了?早上敢跟我发脾气,翅膀硬了你的。来来来,乖,求我就给你。”
说罢,挑起骆佳白的下巴将自己的双唇凑上去,交换了一个火热的吻,这才放开了他,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扶住呼吸不稳的少年,慢悠悠地接着说:“不说也行,但是午休时间快结束了,第一节是机甲外挂物理分析,我忽然发现我一点也不想错过。”
骗人。
骆佳白伸手要去推开他,提图斯发觉了他的意图倒也不阻止,只是勾起唇角:“推吧,推了我就不回来了。”
就要触碰到男人衣领的双手停了下来,硬生生地僵在半空。
作为奖赏,男人微微低头凑近了,火热的舌尖滑过少年白皙的颈脖处,一阵火辣的舔啄后,在衣领正好可以勉强掩盖住的地方留下了一个红色的淤痕。骆佳白一愣,猛地抬起身子伸出手去摸那处,手指所到的地方尽是火辣的酸疼,原本带着淡淡红韵的脸色一沉,粗暴地推开提图斯就要站起来。
却被提图斯眼疾手快地拉着跌坐回去,后者眯起深绿色的双眸:“没事,遮得住。”言罢,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摆弄了下骆佳白的校服衬衫衣领,嘴里叨念着,“喏,这不是遮住了……”
“我一会还要去面试!”喏个屁!骆佳白气急败坏地呸了声。
“我听说了。”被这么一提醒,一不小心就想起了今天清早天还没亮就接到来自嘉林·格蕾斯的电话,提图斯脸色变得冷淡了些,默然道,“远征军校是吧。”
拍开又要钻进自己裤子里的爪子,骆佳白蹙眉应了声。
“那有什么好在乎的。”提图斯嗤了声,瞳眸中满是不屑,“那个学校自己就乱的很,谁管你身上有没有吻痕——不行,这么一想我就觉得不该让你去。”
“你管得着么——啊——”
少年脸上原本的轻蔑神情因为后方忽然刺入的手指轻易崩溃。
“这里舒服么,嗯?”
“拿、拿出去!”
“你前面都在哭了,还狡辩。”恶作剧般地捏了捏手中手感良好的臀瓣,提图斯不顾自己身下早已涨得发疼,脸上依旧是笑得漫不经心的恶劣道,“明明荡得很,偏偏还爱嘴硬……赶快求我,求我就给你。”
耳边传来少年急促的呼吸,滚烫的身体紧紧地靠着自己,提图斯空出一只手拦着他的腰,早已被膈得发疼的背部依旧靠着冰冷的墙,手下动作却依旧不急不慢,慢慢勾引怀中猎物上钩似地,缓缓地抽动着,并逐渐加入另一根手指。
骆佳白难受地动了动,心中焦虑起来却依旧不肯求这男人。一来二去,两人都受了不少折腾,偏生谁都不肯拉下脸来第一个妥协。提图斯无奈,只好加了把劲儿握在他腰部手往下一滑索性前后开工,又折腾了一会儿,直到骆佳白再也按捺不住,开口叫了他一声。
这就是胜利的开始。
提图斯面上漠然嗯了声。
“让我射。”
就好像有把火在耳朵下烧似的,骆佳白面红耳赤,凑近了些,沉重的气息尽数与男人的鼻息交换。
“学会离格蕾斯远远的?”
“远远的。”
“以后不凶了?”
“不凶了。”
提图斯勾勾唇,加快手上的运动,在骆佳白射出来软下腰子的那一刹那扶住他,让他半坐半抱在自己怀里。
将大手从少年的校服裤子里抽出来,随手摸了摸,在骆佳白无语的注视下扯下领带擦了擦手,忽然,提图斯脸上的自然一凝,哎呀一声。正扣着自己腰带的骆佳白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眼角还带着刚刚释放后的慵懒。
“那个丘比特的父亲好像说要找你,谈一谈关于你的机甲维修的感谢费什么的。”
骆佳白一愣:“什么时候?”
“……午休时间。”
骆佳白张张唇,刚想说什么,远处钟楼传来两声代表午休结束的钟声。
骆佳白:“……”
提图斯:“我必须强调这次是真的忘记了。”
“提图斯·卡蒙。”
“什么事?”
“你王八蛋!”
提图斯挑起眉:“不是说好了不凶了嘛,射完就不算了?”
“哟,”骆佳白咬着手腕上的领带轻而易举地解了下来——绑的这什么破玩意儿,一点没技术含量。呸呸吐掉领带,活动了下被勒得发红的手腕,少年满脸轻蔑,“我最喜欢说谎了,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