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并不重要,德贵妃失宠,陛下要维持他的深情,至于怡妃,不过是恰好出现,又颇有姿色。”沈白景淡淡的说,“其实,真的爱着的人,是没有人代替的了的。”
“好巧,我也这么觉得。”容华偏头看向沈白景,他爱的人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
“所以啊,正君要记得,下辈子也要等着我,我会去找你的。”沈白景笑着说,他原本是不信宿命的,但重生后,他信了,他觉得也许真的会有下辈子。
“那一辈子,你怎么知道哪个是我?”容华调侃的问。
沈白景沉默片刻,“那回去后,正君让我做个记号,可好?”
“怎么做?什么记号?”容华追问。
“回去你就知道了。”沈白景神秘的说,“你还没答应我呢?”
“嗯,好。”容华点头,他其实能猜到七七八八,估计不是什么正经标记,但他其实心底里是喜欢的,只不过不好意思说出口,偶尔还要端着矜持假装拒绝一下。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容晟注意到沈白景和容华在窃窃私语,笑着问。
“儿臣在与王爷说五哥的两个孩子都可爱的紧,让人看了便喜欢。”容华笑着说,“想着明日再去五哥府上叨扰。”
“哈哈哈,看到你们兄弟和睦,朕很欣慰,不像远儿……”中秋团圆之际,难免触景伤情。
“父皇,儿臣等谨记父皇教诲,铭记于心,不敢忘怀。”容礼起身拱手道,“今日是中秋,儿臣恭祝父皇,子孙满堂,享万世福泽。”
“(儿)臣祝(父皇)陛下子孙满堂,福泽万世。”
“好。”容晟笑着举杯,一饮而尽。
晚间回去,沐浴后,沈白景便半哄半闹的把容华压在榻上,“说好的,让我做个记号,可不能反悔的。”
“你想怎么做?”
沈白景得逞的笑了笑,随后在容华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这算什么?过几天便消了。”
“消了就再印上。”沈白景笑着说,他所谓留个记号就是逗一逗容华,就算真有下辈子,沈白景确信,他希望能从万千人中,一眼认出容华。
“你骗我?”容华不依了,作势要推开沈白景。
“哪能,你身上的每一寸,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来世定能找到你。”沈白景说完,也不等容华反驳便吻了过去。
“容华,我怎么觉得,你很喜欢我这样待你呢?”沈白景撑起身体,挑眉道,“是很舒服吗?”轻佻的问。
容华被看透了心事,红着脸偏过头不回答。
沈白景怎么会放过他,变着法的欺负他,惹的容华哭着求饶,“问你呢?”
“什么?”容华被折腾的脑子都不清醒了,迷迷糊糊的。
沈白景觉得床上容华格外的可爱,尤其是,被折腾到这会儿,容华问什么答什么,特别诚实。
“我说,正君是不是很喜欢本王这样待你?”
“是,很喜欢。”容华呜咽的回道,“但我怕你不喜欢,会觉得……”
“嗯,觉得什么?”
“觉得我……放 荡。”
容华端的是贵气矜贵,世人皆知,容华公子出尘绝世。
但只有沈白景看得见容华的千娇百媚。
“不会,我很喜欢。”沈白景柔声说,“在我面前,容华可以是任何样子的。”
“任何样子的你,我都喜欢。”
容华迷迷糊糊的,却也听得出来沈白景的深情表白,嘴角上扬,腿缠在沈白景的腰上,搂着沈白景的脖子,撑起身体,亲了亲沈白景的嘴角。
沈白景轻笑,低头深吻着容华,“本想着放过你,是你非要来招惹我的。”
另一边,散了宴席后,容晟单独召见了路清川。
“属下路清川,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路清川恭恭敬敬的行礼。
“免礼,平身。”容晟摆摆手,太医刚刚离开,病情已经好转,但他却得知一个惊天的密谋。
“这宫里,朕只信得过你了。”容晟说道,只有路清川是新晋升不久,虽说娶的是唐家的女子,但与唐家或者容华的走动并不频繁,一直独善其身,做好本职。
“属下愧不敢当,陛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属下一定尽力去办。”路清川心中暗叹沈白景未雨绸缪,在他晋升不久后,便告诉他,若是想被重用,明面上要少与熠王府和其他重臣王爷有联系。
“有人给朕下了毒,已经有半年之久,朕要你去查,是谁做的。”容晟说道,其实他心中已有怀疑对象,只不过没有证据,不愿意承认,“这件事不许告知第三个人,你只向朕汇报。”
路清川难以掩饰的诧异,居然有人在宫中悄无声息的对皇帝下毒,“是,属下明白,定不辱使命。”
“嗯,去吧。”
路清川想了一路,他猜的到,应该就是皇子做的,容礼的可能很大,毕竟半年前,容礼风头无二,一枝独秀,想尽早登上至尊之位,以免夜长梦多,也是有可能的,再者,便是容华,不甘心容礼上位,试图釜底抽薪,到时没有储君,沈白景又手握兵权,是有机会扶他上位的,至于容衍,没有势力也没有背景,但是是唯一有世子的皇子,难免不想为孩子争一个前程。
不过,路清川心中还是有一点私心,若真是容华,他想,他会提醒或隐瞒一二的。
第八十七章 信物
最近是多事之秋,这使得容华一有机会便越发的喜欢和沈白景腻歪。
“你陪我再躺会儿。”容华搂着沈白景不放手,撒娇道,“就一会儿。”
“我还有事呢。”沈白景嘴上说着,身体却没有一点反抗,任由容华紧紧的抱着,“要不你再躺会儿,我先起身。”
“你别骗我,你都不用去上朝,这一大早的,你能有什么事。”容华在沈白景胸口蹭了蹭,不依不饶的问,刚开始还为沈白景不被重用而难过,现在反而觉得轻松,沈白景有大把大把的时间陪着他。
“鹤扬来了,在前厅等了有一会儿了。”沈白景笑着说。
“那你不早说。”容华匆匆忙忙起身,“待会儿他定会调侃我的。”
“不怕他,我帮你。”沈白景说道,“晚些我们出去逛逛,听说城南那家出了新样式的点心。”
“嗯,好。”
楚鹤扬都添了一盏茶了,沈白景和容华才出来。
“都言熠王与正君伉俪情深,果然名不虚传。”楚鹤扬笑着说,“在下就是再多添几盏茶又何妨。”
容华微微红了脸,往沈白景身后躲。
“本王与正君一向恩爱,起晚些也属平常。”沈白景坦坦荡荡说,“只不过看鹤扬还是孤身一人,本王实在是心生不忍。”
“王爷,不然你还要说出来,我看你像是幸灾乐祸。”楚鹤扬歇了气焰,“看你们天天就在府里,也不觉得无聊吗?”
“你若是有正君,也不会觉得无聊的。”沈白景旁若无人的搂着容华的腰,挑衅的看着楚鹤扬。
“殿下,你也不管管他。”楚鹤扬说不过沈白景,试图求助容华。
“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容华笑着说。
“我就不该问。”楚鹤扬就知道,这对夫夫,都不是善类,“找你们出去逛逛。”
楚鹤扬突然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殿下,你去过寻阳舫吗?”
“去过。”容华红着脸点头,他可忘不了那次沈白景知道他偷偷去寻阳舫,哪怕是有目的的查人,但还是按着他好一顿“教训”,印象深刻。
“殿下好薄的面皮,王爷好福气。”楚鹤扬开玩笑道,刚开始楚鹤扬在容华面前还端着温润公子的样子,时间久了,便露出真面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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