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里…应该不假,刚刚结印之后,这里的漩涡才平息。这里的漩涡是人为的,那么里面应该也是设置了什么屏障了。
果不其然,才进了入海口,五儿又结了几个手印,船顺利的进入了。五儿有些乏力的半跪在了甲板上。他的力量真的要用尽了。
须臾,他们就看见停在了岸边的一艘宏伟的大船。虽然十多年过去了,依旧结实,可见保养得不错。
忽然有清灵的歌声远远的传来了。两人抬头,之间那艘大船的船头,作者两个少年。一男一女,蜜色肌肤,模样有七分像五儿,无袖衣裙,摇摆着脚丫子。身边站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古铜肌肤的青年。
律枢再三辨认之后,那人真的是萧御幸,扯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二哥,您看!真的是御幸哥!”
寻觅十多年的人,终于在这座不为人知的岛上重逢了。
五儿泪眼婆娑,运气轻功,跃进了萧御幸的怀里,哭得不能自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们,让你们分别了十二年之久。是我让明月一个人留在那里,为了我而努力。难怪我无法联系得到他,皆因为你们没有回去。是我不好!两个孩子还那么小,就让他们受这种冤枉苦!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哇…”
“她们怎么会那么狠心!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们!我明知道她们对我有了异心,我为何还要相信她们?当初我交给枢儿去办,不就没事了吗?我怎么那么傻呀!”
越哭越伤心,嗓子都喊破了,萧御幸只是安静的任五儿发泄,等情绪稳定了,才安慰着。
“错不在你。这是我们要走的路。而且这里也挺好的。孩子们都喜欢这里。烟儿、夜儿,见过你们的二叔。”
两人相视而笑,双双拥抱着五儿,“二叔。”
在这里生活,平日里萧御幸说得最多的,就是他们的爹爹与二叔。耳濡目染,即使素未谋面,依旧爱着这两位亲人。
“父亲一直说,我们的模样有七分像爹爹。小时候还不相信的。”烟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想起小时候缠着父亲问关于自己爹爹的事情。不由得甜蜜上心。
“可不是,妹妹还缠着父亲非要爹爹的画像,看了还不服气,说父亲骗人。如今见了二叔,妹妹可要错怪父亲了。”
夜儿戳了烟儿的痛处,烟儿顿时剐了对方一眼,娇嗔着,“如果我们真的像爹爹,父亲又怎么不会看着我们出神?”
常人道睹物思人,他们这么像爹爹,父亲为何就不会对着他们发呆,流眼泪,伤心一把。每日见父亲都是温和有礼,微笑着过日子。
“呵呵…”五儿掩嘴一笑,“不只是容貌像,性格也像。”
“御幸哥不是不思念,而是他知道,再浓的相思也抵不过重逢的那一刻。肝肠寸断泪三千,诉尽情思。而且,项链在御幸哥这,珠子在明月那。两人根本就没有分开过。”
代表明月的项链珠子,一分为二,灵魂的一半,永远都陪着萧御幸,所以并不孤单。
“枢儿见过御幸哥。也见过两位弟妹。”
萧御幸难怪觉得眉眼那么眼熟,有那么几分像律君的味道。加上那双永远纯洁的墨瞳,还有喊着自己时,恭敬亲腻。
“枢儿也长大了。我也老了。”
原本白皙的肌肤,三人在这里生活了十二年之多,日晒早已经把他们晒得具有南国风情的肤色了。而且这里不比有人的地方。三人的衣服都是简单的布衣,方便活动。
“哪里的话,只要回去了。不出半年,御幸哥一定变回当年那个翩翩公子。”
而且经历了沧桑,心态好,变化并不大,只是黑了点,有些不修边幅,等下梳洗一番,依旧是那个萧家郎君。
梳洗了一番,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二年的岛屿。五儿与萧御幸有话要谈,三人都识相的离开到了甲板上玩耍。
“御幸哥,您看。这珠子已经这样了。”
萧御幸双眼微眯,最后叹一口气,“从我知道过了时间,都还没有人来。我就知道出事了。思君千年终不悔,一缕思念到人间。几轮春光葬枯颜,千载相逢如初见。”
“我想回去。”五儿知道,即使现在自己离开了,有萧御幸与两个孩子在,一定可以进入圣地。但是,他必须回去见明月一面。他要谢罪,他有话要对明月说。
“到底是福是祸,我们都说不清楚了。当年明月把项链给我,自己留下珠子。想必也是为了今日。海上生明月,项链与珠子,本是一体,吸收这日月精华,聚天地之灵气。也许,还能够回到宫里。”
“但是,我这段时日,就必须沉睡,不能给任何人打扰。君郎那,有劳御幸哥了。当然,枢儿也不能告诉。”
律枢替他着想,说不定会说漏嘴了。惊动了律君,他不想。他不需要律君的悔疚与同情。就让律君一直蒙在鼓里头。这样,对谁都好。
回到了迷雾岛上,律君只等到了萧御幸与三个孩子下来了。唯独不见五儿,不由得忧心蹙眉。
“陛下多年不见,依旧丰神俊朗。”
“御幸,别恭维朕了。都四十岁的人了,哪里还是当年的二十五的年华了。倒是御幸你,在小岛上容颜依旧如昔。”
不是相互在夸奖,萧御幸梳洗了一番,着回以前光鲜亮丽的衣裳,除了那古铜色的肌肤,依旧如初。
“陛下抬举了。我与神月有点事情要商量,陛下莫要打扰。木其人,明日就启程回去,准备好所有的事情。”
“烟儿,夜儿,见过陛下与太后、皇后。”萧御幸为他们做介绍,“另外这两位可是汤律的开国功臣,路怀德与泉伊。”
兄妹两人只是行了点头之礼,太后与皇后心里就有点不爽。本是对萧御幸心存芥蒂,有点担心的。如今萧御幸只字未提,悬下了一颗心之后。高高在上的架子就摆了出来了。
“太后、皇后,虽然我与神月没有追究这件事。秋后算账我们不打算,但是明月是否算总账,炎国是否要赔罪,就不是萧某的控制范围内。”
原本乐呵呵的两人,被泼了一盆冷水,脸色自然不好。太后依旧是那个见惯世面之人,心高气傲,“萧公子言重了。只不过是误会一场。”
“误会与否,您觉得能骗得了谁?太后,我心疼神月,明月更加心疼他。自作孽不可活,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未到。”
两人在这里扯了一堆话中话,律君即使丈二摸不着,也能猜一个大概。
“御幸,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问问您的好皇后吧。顺便问问您的母后,神月是谁。如果她们都肯告诉陛下,那么她们还是爱着陛下。”
说完就带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离开了,临走前与律枢说了一席话,“神月最近很忙。别来打扰了。想见你的话,我会让夜儿请你过来。”
整装出发后,律君向太后与皇后,问了关于御幸之事,但是两人都闭口不言。她们担心过明月的兴师问罪。但是他们贵为汤律的太后与皇后,旷奇是她们的。明月也只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即使是君风之子,太后也不怕。
最重要的是,她了解五儿,只要她说几句好话,五儿定会不追究。至于炎国,只要赔礼道歉,无伤大雅即可。
她们是旷奇大陆上,最有权力的女人,怎么可以被三言两语就恐吓!
“母后是不说了?但是朕能够猜得到。想必与御幸困在了岛上脱不了干洗!”
“朕不明白,为何要把御幸关在岛上?而且御幸身边还有两个孩子。你们怎么忍心?”
他实在不懂,萧家一直都在帮汤律,出钱出力,为他谋划了那么多。是怕功高盖主还是别的顾虑?自从他得知了皇后把五儿碎尸万段,扔进河里喂鱼。他就知道,这两个女人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
“皇上,你就别问了。哀家与皇后是为你好。”
太后态度坚决,一个字都不肯吐露。皇后更加不会说,这关乎到她能否顺利的到达明月神月宫与律君一起加冕。她的这个后冠,非明月神月宫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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