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枕被他又深又快的动作操得全身哆嗦,其实是疼的,可是他不敢叫疼,怕夫君觉得他不合格。只好咬着下唇,把嗯嗯啊啊的声音都碎掉才肯叫出来。
段景看他不舒服,那股子狠劲才算消停一下,哑着声音吩咐他:“涨就说。”
桑枕绷着腰,小腹都在微微哆嗦,这时候段景的一句话给了他撒娇的勇气,他嗯了一声,才听出自己的声音居然这么媚。
段景的手揉上他的小腹,身下停了动作,等他适应了点才又开始,桑枕那对小丘被撞得晃动起来,在段景眼前跳来跳去,干脆低头舔了上去。
床榻上的被子早就不知道去了哪,段景的发冠松掉了,头埋在桑枕胸前,吸吮得乳尖肿的像个小樱桃,桑枕一双腿缠在男人的腰间,就连呻吟声都被撞的支离破碎,肉芽坏掉了一样,精水一点一点地出。
桑枕最后丁点力气也没了,水越流越多,竟以为自己要死了,惊慌失措地搂着段景的脖子说夫君救救我。
段景听着这一声声的夫君彻底狼化,做到最后桑枕晕了过去,才算放过他。
直到第二天下午,桑枕才醒过来。
他撑起身子坐起来,身上就跟被马车辗了一通似的,想下地,腿还软得不得了。
清哥儿推门进来,看到桑枕要下地,赶忙把他推回床上盖上被子。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赶紧歇着吧。”清哥儿笑眯眯地递给他一碗清粥,“喝吧,刚做了那事不能吃别的,以后你就捞着顿顿好的了。”
“哎,你搭上的那位,是真猛啊。昨儿姑姑叫我给你洗澡,你身上那些印儿,啧啧啧。”清哥儿抱着胳膊看他吃饭,忍不住八卦起来。
清哥儿忘了给他拿勺子,桑枕小口小口地吸溜着粥,他这么一说,桑枕回忆起昨天中午那场荒唐,脸又红了。
清哥儿看着他这幅怀春的小模样,敲了敲他的脑袋:“那人谁啊。”
桑枕摇了摇头。
他没问呀。
清哥儿瞪大了眼睛,下手一重,把他敲得痛呼一声:“哎呀。”
“你傻啊你!”清哥儿骂道,“你该不会也没告诉他你叫什么吧。”
桑枕一想,好像确实没说过。
他低着头听着清哥儿数落他,头都快低到碗里了。
清哥儿骂完了他就气冲冲地出去了,桑枕被骂得伤心了一会儿,又开始捧着粥甜蜜蜜地笑了。
没关系,夫君一定会找到我的。
他一心一意地等着,白天去求南边小院的姐姐们教他女红,还被女孩子们调笑说咱们小枕儿心里有人了。桑枕被闹了个大红脸,也不辩解,他想给段景做个荷包呢。
可是一连过了几天,桑枕都没等到他夫君来,他偷溜到楼上的雅间一间一间地偷看,也没有找到他,还被大姑姑逮到臭骂了一顿。
他的心情一天比一天低落,小脸都瘦了一圈,在小院里一面洗衣服,一面发呆,指头都泡白了都忘了抽出来。
夫君为什么还不来接我回家呢,他委屈地想。
第5章 野男人
段景靠在书房的椅子上,静静地翻着兵书,周围的人跪了一地。
他不说话,侍卫们也不敢作声,一时间屋里静的吓人。
他放下书,淡淡地看了周侍卫一眼:“老六,我竟不知道,你也开始瞒着我动作了。”
下首跪在前头的侍卫连叫冤都不敢,把头在地上磕的咣咣响,抬起头来时鼻子里哭出来的鼻涕和着磕出来的血糊在脸上,看着可怜又吓人,他盼着自家大人能看他一眼,念他以前的忠心,放他一马。
段景还没出声,立在他旁边的管家就骂了一声:“还不拖下去,成心让这副样子脏了大人的眼吗!”
周侍卫瘫在地下,似是彻底心灰了,任由其他人把他拖出去。
段景摆摆手,屋子里的人很快都退了出去。
那天下午他从合欢楼离开,是皇上传书召他共商修改刑法一事,他不知道皇上为何要跳过尚书找他,可这是抛下来的机遇,不接也得接着。
等从宫里回来,他想起白天床上的少年,吩咐周侍卫去给合欢楼的老鸨送两箱银子去,他之前未去过那种地方,不知道赏多少合适,可是总不能少了。
他本没把和少年的那场桃色放在心上,可是这几日自己老是想起少年娇滴滴叫夫君的声音,就连晚上歇在榻上,都觉得怀里少了个软绵绵的东西。
既然想要,那就买回来。段景连日不得安寝,心情差的很,于是叫手下去合欢楼把人赎出来。
手下问道人叫什么,他愣了一下,那小傻子,似乎都没和自己说过自己叫什么。
想攀高枝都不会,真是个傻的。
于是段景便语气随意道。
“让老鸨把那天收了两箱银子的送来。”
结果等他下朝回家一看,床上多了个只穿着肚兜的女人,羞答答地看着他。
段景勃然大怒,这侍卫拿自己的银子做人情,相好的竟送到自己床上来了。
管家屁滚尿流地跑过来,段景说完把人扔出去就转身离开。
管家擦了擦汗,顾虑着这女人光溜溜地扔出去,怕是有辱他们大人的名声。最后这女子送到军中做了妓,周侍卫给治了个私通的罪,打断了两条腿送出府去才算完。
可是他要找的小孩也找不着了。
第二天他去了合欢楼,手下的人提前吩咐过老鸨,让她把名字缴了档案的双儿全叫出来,还清了场。
漂亮的少年站了一排,或忐忑不安或满含期待地对着这位年轻潇洒的大人,都以为自己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了。段景一个个看过去,心情越来越差。
都不是。
他看了老鸨一眼:“你可是还藏着人?”
老太太吓了一大跳,赶忙认罪,哆哆嗦嗦地说绝对没有半分欺瞒,是双儿的小倌都在这了。
难道他不是合欢楼的?可报子呈上的京里附近花楼的画册,段景捏着鼻子都翻完了,全都不是他。
他摔了手里的茶杯,抬脚就往外走。
桑枕这时候正在擦门,前几日姑姑问起他是谁夺了他身子,他说不知道,姑姑就以为他被勾了魂,和野男人结了露水情,罚他把门框全给擦一遍。
擦完门,他倚着门框,扣扣索索地掏出自己那个没缝完的荷包接着缝。
不过桑枕有点发愁,他不知道夫君叫什么,荷包上的字要怎么绣呢?
正拿着荷包发呆,大姑姑从旁边经过,劈手便夺了荷包,斥道:“你怎么这么不争气,还给那野男人绣东西!”
桑枕见荷包被大姑姑攥着,只露着一个角,线都团得皱巴巴了,他又气又怒,声音都尖了:“还给我!”
姑姑把荷包扔到地上,伸手就要揪他的耳朵,这女人是南蛮出身,又高又壮,桑枕那小身板比起她就是只不够看的鸡仔子。
桑枕闪了一下,忍着泪,刚要蹲下捡荷包,一双有力的手就把他扶了起来,箍着他的细细的胳膊。
身后那个冷冰冰的声音道:“姑姑说谁是野男人?”
第6章 住我那间
桑枕又惊又喜,要扭过头来看他。段景坏心眼上来,把他按在怀里贴着自己的胸膛,动也动不了,看着那脑袋扑腾,噗地笑出声来。
他按住了桑枕,抬起头来就换了一副表情,看了旁边吓得脸色发青的姑姑一眼,冷声道:“你也不必在这里了。”
姑姑急忙告退,看都不敢看搂着桑枕的男人一眼。
她慌慌张张地往前头去,心里暗骂,谁曾想这小蹄子找上这么个非官即商的贵人,看着靴子的花纹,倒像是个讲的上的官员……
大姑姑到了柜前倒了杯水压惊,正拨弄算盘的嬷嬷刚得了小厮的信儿,说是春姑姑冲撞了贵人。
嬷嬷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开口。
“春华啊。”
“你也不年轻了,该回去养老了。”
大姑姑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搭伙捞了三十年钱的老伙计,嗓子里好像揉了一把沙。
“你说什么?”
嬷嬷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来,慢慢抽回被她握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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