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夫是个技术活[快穿](8)
苏秣站在水池前面已经有了一段时间,想了半天他也没明白秦云先生是个什么意思。
“苏老师,你没事吧?”
那人伸手想要扶住苏秣。
苏秣退了一小步道:“别碰我,我没事。”
陈子文讪讪地收回了手,他跟在苏秣身后进了包间,刚一到桌位陈子文就笑着递给了苏秣一杯茶道:“苏老师您喝多了,喝杯茶醒醒神。”
教大二数学的苏老师不喜欢被人碰,他们都知道,陈子文这回放下茶杯就坐回了自己位置,他还不想遭人厌。
看着苏秣喝下一半凉茶的陈子文咽了咽口水,这药应该有用吧。
贞女也能变dang妇。
今晚要是不dang,他就找那个卖药的算账,小半个月工资就用来买这东西了。
☆、野玫瑰12.0
苏秣解开了衣服领口,H市的夏天还好,不像别的城市热意来得特别快随随便便就能晒死人,就是今天晚上有些热得过分了。
他身边同事有几个老烟枪,空调温度打到十七度不见得有多冷依旧热得燥人,层层烟雾飘在半空中熏得人眼睛生疼,苏秣不抽烟所以对于烟味格外敏感,整个空间弥漫的尼古丁味道让他大脑发沉。
压抑的环境,他快要喘不过气。
他捧着凉茶,想要解一下上头酒意和逼得人喘不过气的燥热。
一杯凉茶很快就见了底。
莫名涌上来的燥热烧的苏秣难受,他扯了扯衣服领口没能凉快些,单衣衬衫解开了两枚纽扣。
燥热。
要说刚刚只是燥热,但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往上涌起的热浪,烧得他越发难过。
想要把衣服脱掉的冲动越发急迫,从上衣到下面的牛仔裤,如果不是还有那么一丝理智的存在,苏秣绝对会按照他心里的想法原原本本照做。
苏秣突然站起身,嘈杂的环境让他本来发沉的大脑愈发浑噩,他用力推开了包间的门。
“苏老师你没事吗?”
已经听不清楚是谁再问了。
苏秣踉跄着走出了包间。
那人本来想追出去看看却被陈子文喊住了,“苏老师他酒多了,没事,我和他住一个小区,我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不然我先带他回去。”
“那就麻烦陈老师了。”那人也没想多。
只有陈子文知道,苏秣绝对不是酒喝多了,怕是那药起了作用,本来他担心苏秣喝得少,特意加多了分量,没想到苏秣竟然把一杯都喝完了。
陈子文想着苏秣因为燥热满面潮红,再用他梦寐以求的那双大长腿勾住他……他色急匆匆的也推开门。
苏秣没走多远,两双腿越发没有力气,他靠着墙,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好热。
“苏老师你没事吧?”
苏秣抬了眼,陈子文那张担忧的脸在他面前无限放大,他眯长了眼想要看清楚面前究竟是谁。
不是秦云先生。
身材修长的男青年靠着墙面,本来就长相俊美的脸因为情yu的折磨更加诱人,苏秣咬着嘴唇,薄红色的因为咬破,艳红色的鲜血晕染在嘴唇上。
看见这样的苏秣,陈子文心头一片火热,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压在身下狠狠地□□。陈子文伸了手,他忍不住想要摸上苏秣的眼睛,真漂亮带感,不知道尝起来的滋味是不是也这样好。
“滚。”
陈子文还没碰上苏秣,就听到这一句滚。
苏秣半敞开的衣衫已经很好得说明了状态,苏老师不过是口是心非,下面难受得厉害了吧,没有他怎么能行?
陈子文有心晾着苏秣,这会儿让他滚,等会药劲上来指不定要怎么求他。不过陈子文没耐心等到苏秣求他,青年教师红艳艳的嘴唇真想让人咬上一口。
陈子文逐渐靠近。
苏秣眯长眼睛无辜看着陈子文更加剧了内心的渴望,他现在就要验一把货。
乖乖,过会儿就让你爽。
陈子文凑到苏秣跟前,对方已经开了一大半的衬衫直接被他死开,面前一大片春光,他颤抖着伸了手,想要碰一碰青年男教师羞涩的小果子。
陈子文给得药效确实很重,苏秣腿软无力也是真的,不过他就是再腿软无力想要废掉面前这个地盘都站不稳的男人还是绰绰有余。
恶心。
苏秣不想被别人碰,也不想主动碰脏东西。过分靠近的距离让他恨不得把面前的陈子文批成两片,于其被动不如主动,今天就把这个碍眼的陈子文杀掉。
陈子文手还没碰到苏秣,人就像破线的风筝一样摔倒在地上,他捂住胸口终于看清出踢飞他的那个人,“你想干什么?”
男人黑着脸,如煞神一般杵着。
陈子文瞧着心里发寒,他硬着头皮继续开口道:“这事儿和你没关系。”本来计划已经万无一失,陈子文怎么也肯把他精心准备了大半个月的计划放弃。
他眼馋苏秣不是一天两天了,长得好,长得漂亮,看起来干净,玩起来也一定爽。
陈子文是个gay,圈里人乱,妖艳贱*货他不喜欢,喜欢苏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天天就这么看着心痒,他就想把人拖上床囚禁起来。
长得那么好看还出去招摇过市,陈子文绝对苏秣是个不自重的男人,对谁都能温柔,对谁都能笑,这么不知检点……
眼前这个男人怕就是苏秣不知道从哪里勾搭上的。
陈子文臆想中,苏秣就是那个依靠他而活的菟丝子,这样一想他立马理直气壮道:“他是我男朋友,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今天和我一块出来还闹别扭,我干他不对吗?”他才弄到手的鸭子,可不能便宜别人。
秦云低着气压,对准陈子文胸口又来了一脚,“闭嘴。”
陈子文吃了教训不再说话。
苏秣嗓子哑得厉害,“秦云?”
青年房东的衣服开了一半,他眼神迷离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两只手则不停乱扯着身上的衣服。
秦云眼神一暗,一把掐住了陈子文的脖子吼道:“你给他吃了什么?”
陈子文断定了秦云不敢真对他做什么,给人下药这是要是说出来,不光工作丢了他还得去吃牢饭,陈子文嘴硬道:“他自己喝了不干净的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
秦云一拳砸到陈子文脸上,他怒吼道:“说。”没等陈子文开口,秦云又砸了一拳……“你给我说。”
等陈子文被揍的半死不活,秦云还怔愣着一拳一拳往人脸上砸,他丝毫不敢想如果今天他没来青年房东会被怎样,苏秣那么爱干净。
想到苏秣,秦云立刻冷静下来,他扔了手里半死不活的陈子文。
陈子文已经被打怕了,一被松开,大口喘气也不敢的直接讲道:“我说,我说,我说,你别打我。”
“我就给他用了一点催qing的。”
苏秣热得正难受,他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扒光,“秦云我难受。”
☆、野玫瑰13.0
顺着陈子文这个方向正好看见,长相俊美的男青年眼色迷离,细小的汗珠从他的脸颊留到下颌角,最后滚到了已经敞开一大半的胸口。
他似乎已经安耐不住,全身肌肤成当红色,脸上情*潮翻涌。
陈子文看得心头火热,这一瞬间脸上身上的疼痛不见了,他贪婪看着苏秣那双手不自重的摸进了里面,恨不得那衣服的敞口大一点,再大一点,“你看他现在没有男人不行,我看你也不像喜欢男人的样子,不如……我帮他舒缓一下。”陈子文打着商量,盘算了这么久,不睡到人太不划算了。
要真能睡到苏秣,他就算死也值了。
见秦云不说话,陈子文以为有机会,谁知道这个黑皮的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没准对方只是看他不顺眼想要修理一顿。
苏秣……他都喜欢苏秣这么久了,图点福利还不成吗,没准这次把人弄爽了,以后就离不开他了。
秦云抱起了已经软到墙角变成一滩水的苏秣,对方样子实在太勾人,含情的,那眼尾挑的老高,说不出来一股迤逦味。
秦云黑着眸子,走到了从始至终眼神就没离开苏秣的陈子文跟前,他居高临下一脚踢在了陈子文胸口,“离他远点,再敢看就挖了你眼睛。”
一脚下来的重量唤醒了陈子文对痛觉的感应,胸口喘不过气的沉闷,在他以为快要窒息的最后一秒,那个男人松开了脚。
陈子文瘫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口,那个男人他怎么敢这样对他,苏秣是他的,就算苏秣不喜欢他,也不可能喜欢这种男人,苏秣他不喜欢被任何碰。
如果不是秦云还留有一线理智,在某一刻的瞬间他应该把那个斯文败类狠狠地踩在地上,整个头都踩烂掉,可他并没有,这个世界上的败类不止一个陈子文,
他没有权利对一个合法公民施暴。
学了这么多年的法律法规,秦云知道打人不对,那些手段在面对真正犯人的时候可以,但对于的陈子文不可以,他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打电话报警。可报警抵不了多大用处,顶多被抓紧局子里做几天,这个社会的法律并不完善,起码,对于男性来说是这样。
秦云并不后悔打了陈子文,打了人又怎样,一个社会败类。
如果他没有来,秦云眉头皱得死深,他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苏秣会被这个禽兽折辱,那在这之后,青年房东可能会想不开。
哪怕苏秣不会想不开,但一定会难受。
一想苏秣会难受,秦云心头竟涌出了无限的无助感,像是有有一个百丈高的悬崖,人在下落的途中以一种快速冲力下坠,而这个过程只能看着自己不断下降。
或许他真的应该杀了陈子文,当然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秦云加快了走路的速度,他怕他真会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说到底不管是人渣还是败类都是秦云极其厌恶的对象。
陈子文没想到最后会替别人做了嫁衣,苏秣那边他已经又怎么相处,那个男人会不会在苏秣面前瞎说什么,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陈子文大喊道:“苏秣他不喜欢被人碰,也不喜欢男人。”
直到最后陈子文还希望,起秦云能在听到他这句话后良心发现,不要对苏秣做什么,苏秣不喜欢被人碰,不喜欢他,也不喜欢那个男人。
秦云甚至先是一僵,他知道他不是错的,等苏秣醒了以后如何生气责怪他都好。
他低头看了怀里人一眼,月色朦胧隐约,秦云只能看出一个大概轮廓,唯一清晰的是对方低声喘息的声音,他们靠的太近,近到青年房东仿佛就在他的耳边喘气。
“热。”苏秣已经热得糊涂了,半开的温水只会让人大脑发晕,而达到人身体沸点的温度不会致命,却会让人躁动不安。
苏秣不仅热,他还渴。
这不是一种理性的现象,他像是在渴望某种灌溉滋养,脸上呈现不正常的红潮,达到沸点的那几个点,难受到让他想要伸手摆弄,偏偏身子软得不像话,做什么都提不起力气。
扯了好几次扯不开,苏秣终于放弃。
他不安分的在秦云怀里小幅度的扭动起来,手在不经意碰到某个冰凉的物体了,苏秣小声的吸了一口气,凉冰冰的,舒服。
秦云碰到苏秣腰身的那只手麻了,怀里人不仅没安分反而蹭的更起劲了,秦云心口一荡,抱人抱到了车后座。
青年房东不喜欢被人碰这一点秦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见过对方如何把碰过他的那只手用刺激的消毒水擦红,但凡苏秣现在有一丝理智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秦云只知道青年房东被人下了药,催qing药?他当时并没有细想,但现在细想下来,市面上的催qing药哪里有这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