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爱田疑惑:“她得有一百多岁了吧?还没超龄?”
合欢宗圣子:“都说了她是天才!咳,今年九十多了吧,差一点超龄……”
……
而他们的话题中心人物童妃,此时正对着合欢宗安排给魔修们的居所挑挑拣拣。
她嫌弃地看着这间临水的小院:“合欢宗现在就给客人住这样的院子吗?连灵脉都没几缕,灵气稀薄得很。”
走在她身后的合欢宗弟子偷偷翻了个白眼,腹诽道:你们魔修又不需要灵气,要好院子做什么。
不过,合欢宗弟子还是领着这群魔修换了一间院子。
童妃这下满意了,走进正房坐到最上座的官帽椅上,把其他一百多名魔修召集过来道:“诸位拿钱办事,既然来了就要全力以赴,尽力取得各项大比的魁首之位!”
众魔修笑道:“不必妃子交代,我们自明白这一点。”
童妃妩媚一笑,两指夹着一张花帘纸放到桌上,这是合欢宗交给她的插队表。
她这次带来的魔修都是当年各大宗门叛逃的天才弟子,丹器阵符、医乐茶酒,无一不精!
对此次南域大比,他们魔修准备充裕,势在必得!必能夺得各项大比头名!!将正道修士的脸面踩在脚下!!!
“这斗艳比赛,我就当仁不让了。”童妃先将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顺口问道,“现在斗艳赛谁在独占鳌头?我那还有些嫩的师妹吗?”
打探消息归来的魔修迷茫道:“不是,是个叫宋爱田的人。”
童妃:?
这人她怎么没听过,莫不是这几十年新进修真界的美人。
她敛起好看蛾眉,声音娇滴滴道:“有蜃镜留下的影像吗?我倒要看看是何等美人。”
童妃接过魔修递来的影像一看:??
她瞬间风中凌乱。这……如此端肃、毫无风情之人竟然是斗艳第一名?修真界的修士都眼瞎了吗?还是这几十年变化太快,她跟不上时代了。
眉头紧锁,她忍不住问道:“能在斗艳大比中位居前列的修士都颇有艳名,不知此人可有什么奇闻轶事?”
魔修在储物戒里掏啊掏,掏出了几本《宋爱田秘史》,《玄微真人秘事》和易天阁最新出的《爱田赋》。
童妃看完后:???
这玄微真人是她曾经恋慕过的玄微真人吗?这些被宋爱田倾倒的修士都是她曾经认识的那些修士吗?莫不是都被夺舍了吧!!!
众魔修好奇问道:“不知妃子对上此人有几分胜算?”
童妃:……
此人的魅力超出了她的理解范畴,她也不知道自己有几分胜算了。
她转移话题道:“咳,我们继续填下面的大比名单。这炼丹……这炼器……”
她陆陆续续把名字填上去,直到……
“这厨王争霸赛和农产品鉴赏会???”童妃念着念着,自己先一愣,“这是什么比赛?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打探消息魔修神情恍惚道:“听说就是厨子和农民的比赛。
童妃:????
果然是这几十年变化太快,太过魔幻了!她已经跟不上时代了,这都什么玩意儿啊!
众魔修面面相觑:“妃子,你说我们派谁去?我们这既没有厨子,也没有农民。”
童妃试图和他们一一对视,却只收到躲闪的目光,最后她的视线落到了打探消息的魔修身上。
被盯住的魔修讪讪道:“不然,妃子您亲自去?”
童妃:……
他们的魔修可不讲什么同道爱。于是,她毫不犹豫把所有人的名字都填到了这两项比赛上,微笑道:“既然没有人擅长,我们就一起上好了。”
众魔修:!!!
……
因为魔修的到来,三天的休息时间被拉长到了七天。宋爱田安安分分待在合欢宗安排给太玄门的院落里,认真准备接下来的比赛。
太玄门三项斗法的九个小项,皆有不少修士进入到复赛之中,和以往一般,在人数上与天星宗分庭抗礼。厨王争霸赛与农产品鉴赏会,他们太玄门也表现强势,毕竟是他们自己申请的项目。
炼丹大比,宋爱田虽然是宗门独苗苗,但他非常有自信能拿第一名。要是连个炼丹大比第一名都拿不下,他在南域大比最后一天还有什么底气和天级丹师丹阳子公开比斗?
斗艳,他也通过营销,遥遥领先众人进入到了下一轮。而南流景,即使不太符合修真界现行仙气飘飘的审美,却也依然凭借过人的硬颜值,杀入了前十的行列。
这些都是宋爱田预料之中能晋级的项目。
炼器和御兽比赛能进入下一轮,就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了。
前者主要靠搭着钟柳的顺风车,蒙混过关。后者则靠着他天赋卓绝的契约兽——二郎!
鉴于二郎还在吃奶,宋爱田一直只把它当无限制传送符用,没对它有太高的要求。
没想到它这次在御兽大比中表现亮眼,激起了宋爱田的卷王之魂。让他忍不住开始鸡娃了。
宋爱田发出指令:“二郎,冲。”
二郎看了一眼正前方的南流景,淡定趴下,抖着小耳朵,开始啃jio。它正处于磨牙期,总是想找点东西啃一啃。
宋爱田:……
“二郎,冲上去撕咬南流景手上的咬具!”
肚子饿了的二郎张开“血盆大口”,哼哼唧唧掉头找宋爱田要奶喝。
就在宋爱田喂完奶,准备继续训这只犟狗的时候,一名太玄门弟子来报:“大师兄,逍遥院的谢逸之来访。”
宋爱田拿着奶瓶,冷酷无情道:“不见。”
自从他营销成功之后,就有不少狂蜂浪蝶每天来拜访他,他一个都不打算见。
南流景扔掉手上的狗咬具,拍拍手轻笑道:“既然田田不想见,我替你把他打发了。”
话音刚落,他就消失在了院中。
……
用遁法瞬间来到院外的南流景,望着门口长身而立、翩然似仙的谢逸之走了过去。
凭借高对方一个头的身量,南流景极具压迫力地把对方笼罩在了阴影之中,一双极标志的桃花眼中,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
他笑道:“你怎么又来找田田了?还嫌被打得不够多吗?”
在南流景面前像个小鸡仔似的谢逸之,忍不住后退一步。
不过,作为情场老手的他在言语上可不会后退一步,也气定神闲地笑道:“南道友这话是什么意思?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对我说这样的话?”
南流景冷着脸:“我是替田田来转告你的。”
谢逸之轻笑:“这是宋道友的原话吗?恐怕不是吧。他或许就说了一句不见而已,但今天不见,不意味着明天不见…后天不见……不见我,也不意味着不见别人……”
“南道友,你管得过来吗?”
“你又有什么资格管?”
“宋道友和我是同道中人,他需要你这么管吗?”
“宋道友眼中的小弟弟,你管得太宽了。”
谢逸之见南流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果断拔腿就溜了。咳,他一个脆皮法修可受不住暴力体修的拳头。
南流景没有追上去,站在原地脑子里不断地回放着这几句话。他管得过来吗?他又有什么资格管呢?
他……以为自己是有资格的,他要保护他纯洁又美好的蝴蝶,赶走龌龊又烦人的蜜蜂。可是,他自己好像也成为一只龌龊的蜜蜂了。
何况……田田,需要他赶走这些蜜蜂吗……
他从不否认自己是一个低劣、自私、卑鄙无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但,他希望田田拥有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像对方爱的植物一样永远自由生长在阳光下。为此,他愿意扫除一切障碍,包括他自己。
……
宋爱田晚上打坐的时候,就发现南流景有些心不在焉,伸手戳了戳对方的脸:“在想什么?好好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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