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依靠的只有尤许之。
秦未的大脑在滚烫的汗水中彻底融化,包括他的**,也完全顺从和臣.服。
其实陈一陈担心的事从很早之前就已经初具雏形。
没有一个人会毫无理由的送另一个人回家,还风雨无阻的送了整整三年。
——
窗外的鸟叫唤醒了清晨的阳光,一缕缕金丝从窗缝透过,让床上那颗粉色猕猴桃逃跑般缩进了被子里。
只不过很快那颗头又钻了起来,圆溜溜的眼睛带着一丝迷茫,一丝困惑,还有逐渐清醒之后的不敢置信。
秦未瞳孔震动,他猛地低下头,又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他腰部以下全部光着,大腿根还有几道明显的手指印。
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做了什么!
又胀又疼的屁股帮他唤醒了昨天晚上的记忆。
那些胡思乱想,那些徒自兵荒马乱的心跳,那些想要靠近又不知该如何处理的依恋和欲.望。
还有,尤许之打在他屁股上的每一个巴掌。
他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好半晌才冒出一张通红的脸。
后面完全就是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当然,少儿不宜的是他,被弄的乱七八糟的也是他!
作为一个在开学前已经成年又发育正常的男人,他自然处理过自己的生理问题。
可他从来没被人处理过!
而最大的问题还是他主动央求的。
他只要想到尤许之衣冠楚楚地侧躺在他身边,用那只干净修长的手握住他……
秦未咣咣撞墙,恨不得把自己撞死。
他疯了吗!
一个人如果轻而易举的被欲.望控制,那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秦未满脸通红地抵着墙面。
尤许之的技术怎么这么好。
他是不是经常自己一个人……
秦未难以想象尤许之那张干净的脸染上欲.望是什么模样。
他光是在脑子里想了个开头,就……就……
他低头看了眼正和自己打招呼的地方,吸了吸发痒的鼻子,用被子严严实实的把自己包了起来。
——
勉强平复好心绪之后,秦未伸出一只手摸到床头柜的手机,将手机开机。
昨天将电话挂断之后他就关了机,但今天他还是要整理好心情去面对。
未接电话只有一个,在发现打不通之后,对方就发了条消息给他。
秦未握紧手机,看着上面有关婚礼的时间和地点,他闭了闭眼睛。
刚好在国庆假期。
是为了能让他参加婚礼吧。
秦未觉得一阵无力。
只是他却没有昨天晚上那样悲伤和压抑的情绪了,大概就像打开了一个瓶盖,被不停压缩的情绪像空气一样一点一点地释放了出去。
他睁开眼睛,短暂的失神了片刻,他又看向自己的手机。
一条极为显眼的消息被放在置顶,小小的红色数字1让秦未心口一跳。
他抿了抿唇,伸手点了进去。
洁白的羽毛头像还是和以前一样带着简洁冷淡的气息。
上面停留着他前几天发出去的一条消息。
——“我发现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讨厌。”
但对方回复的消息却让他忍不住心头一颤。
——“你现在还讨厌他吗。”
时间是昨天晚上九点。
他现在还讨厌尤许之吗。
不,他从来没有讨厌过尤许之。
秦未抿着唇,指尖微酥地打下几个字。
——“我从来没有真的讨厌过他。”
他将手机扣进自己的怀里,好半晌之后,他又点进对方的头像,带着一丝心虚地删除了对方的备注。
小甜心变成了原本简略的句号。
就好像那丝特殊的链接回归到了最初的起点,也是终点。
坐在客厅上看书的尤许之侧头看了眼震动的手机。
他伸出手点开,嘴角扬起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
良久,他点进那个支楞着一对狗耳朵的头像,把备注改成了粉色猕猴桃。
阳光从客厅的阳台铺洒进来,为地面铺上一层明亮温暖的地毯,也照亮了尤许之那张总是苍白沉郁的脸。
2
秦未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把他的三千字检讨交了上去,秦司尺却又为他带了一摞卷子,要求他在国庆假期之前写完。
看到那满满当当让人眼花缭乱的测验卷,秦未很想问问秦司尺究竟还记不记得他是个不学无术的坏学生!
他一个连课都不愿意上的人凭什么要老老实实的在家写作业!
只是当尤许之向他看过来的时候,他立马变成一只面红耳赤的鹌鹑,缩在旁边一句话都不说。
他现在无法面对尤许之的脸,只要一看到对方,他就会想起自己那幅光着屁股不知羞耻的模样。
嗯……
虽然尤许之的手很好看,很白,手指也很长,甚至因为发烧的缘故,往常总是有些微凉的指尖也热热的带着一丝暖意,还有那有些粗糙的薄茧……
秦未猛地给了自己一拳。
秦司尺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他流下两串鼻血,立马恢复成冷漠无情的表情说,“就算生病住院也要把卷子写完。”
好了。
所有想入非非的画面全都消失了。
秦未也彻底冷静了。
只是秦司尺面对他是一副样子,面对尤许之又是另一幅样子。
那幅嘘寒问暖的样子被不知道的人看到了还以为尤许之是他亲儿子。
“最近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物理竞赛赶不上就别参加了,这段时间注意调理好身体,压力也不要太大,学习本来就不是……”
“好。”
听到他这么说,秦司尺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
他没想到尤许之会答应的这么快。
是了,最近尤许之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
不管是接受住进小别墅的安排,还是这段时间在这里的生活,都能看出尤许之的坦然。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应该和秦未有关。
前几天秦司意还特意跟他说过两个小朋友的感情很不错。
也是,两人都从初中相处到现在了,秦司尺一直觉得他们也算是互相陪伴过青春期的青梅竹马了。
秦司尺觉得很欣慰,觉得秦未还是有点用的。
接收到秦司尺莫名欣慰的眼神,秦未一头雾水,觉得对方没安好心,想起那一摞卷子,他桀骜不驯地翻了个白眼过去。
得了一巴掌之后,他捂着后脑勺舒服了。
果然,秦司尺就不可能对他仁慈,更不可能用一张慈祥的老脸对着他。
“你有什么需要的就……就和秦未说。”
秦司尺一把将秦未拽了过来,正在揉脑袋的秦未猝不及防的对上了尤许之的目光。
那双像潭水般漆黑的眼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波光流转的琉璃珠,比之前的漩涡还要让人小鹿乱撞。
“好。”尤许之看着秦未,轻声开口。
秦未觉得喉咙有些干,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秦司尺立马把人甩了回去,用完就丢,继续像个“老父亲”对尤许之嘘寒问暖。
之前还有些不敢看尤许之的秦未对上那一道视线之后就有些舍不得移开目光。
他抬起眼眸,试探着向前方看过去,刚好对上尤许之那双看向他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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