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着仰头看路庭洲,撇了下嘴,声音软软得像在撒娇。
路庭洲跟他对视了下,蓦然垂眸移开目光,神情有一瞬的不自在。
几秒后轻轻吐出口气,开口,“知道疼,下次还这样做?”他说,“你也长点记性吧。”
宁骆闷闷地嗯了声,小声说:“我记住了……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想到他那一瘸一拐的姿势,路庭洲说:“真不叫车?”
宁骆连连摇头:“太丢人了,我不叫车。”
路庭洲看了眼手里的行李箱,又看了眼宁骆,眯了眯眼。
宁骆:“你不会是想……”
路庭洲简单粗暴肯定了他的想法:“坐上,拉你回去。”
宁骆缓缓扣了个问号。
宁骆:“那个,虽然,但是……会不会显得我们有点二?”
路庭洲启唇:“你这种事做得还少吗?不坐就让节目组的人来接。”
很快啊,宁骆当机立断就坐上了。
在路庭洲面前丢人,和在一群人面前丢人,他还是分得清的。
路庭洲拉着他往前走,问:“你这个是真的可以骑的?”
“当然啦,不然我只靠重力加速度往下冲?我傻呀。”
路庭洲:“……”
在不知道之前,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甚至所有人应该都这样想的,毕竟宁骆做这种事情,炸裂中还存在一丝合理。
宁骆手撑在行李箱上,看着他,突然说:“我小时候逛超市,会看到别的小朋友被妈妈装进筐子里,拉着去购物,像坐在一辆小汽车里似的,横冲直撞,我当时觉得好酷。”
路庭洲静静听着,“嗯”了声:“那你当时应该也很酷吧。”
宁骆笑了下,突然就不说话了,看着柏油路尽头破败的公交站牌。
路庭洲好像明白了什么。
半晌。
“但他们只有小时候才能享受那种待遇,我可是现在都可以,那我肯定还是比他们酷一点的。”宁骆坐在行李箱上,笑意盈盈,脚还很忙地帮路庭洲往前划拉,减轻他的负担。
脸颊被轻轻拧了下。
路庭洲回过头,看着他也扬了下唇,放下手:“对,你屁股摔成四瓣都不影响耍帅装酷。”
宁骆:“……什么嘛,不许再提,快忘掉!”
两人走到半路,遇到刚得知消息匆匆过来的宁炀。
宁炀本想质问宁骆没事瞎掺和什么万一那头母猪撞了你怎么办,结果一看到两人,所有话瞬间咽回肚子里。
“呃,你俩,这是在干什么?”他试图理解宁骆和路庭洲的行为。
……但抱歉,理解不能,他个正常人。
路庭洲说:“你弟弟摔伤了。”
宁炀:知道的认为宁骆摔伤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亲子游呢。
怎么想到坐行李箱上拖回来的啊,什么鬼才!
结果一问,路庭洲说:“我想的。”
宁炀:“……………”
为什么路庭洲现在会给他,一种平静的疯感?
宁骆哼哼唧唧喊他:“哥……”
宁炀问:“你摔哪了?”
宁骆:“屁股,屁股摔烂了。”
宁炀有以下六个点要说:“……”
好糟糕的台词,好活该的后果。
宁骆直到回了房间,才知道原来自己隔壁住的是路庭洲跟向卜言。
路庭洲问:“我去鸡圈前回屋换衣服,你没发现我从哪里出来的?”
宁骆想了下:“还真没。”
【光顾着跟钱多多眼神厮杀了】
【话说那家伙现在不会已经人工呼吸跟邪魅哥亲上了吧?可恶,我居然没留在现场,错亿!】
路庭洲对他的心声不予置评。
-
这次的直播事故一如既往冲上热搜,众位网友即便已经见怪不怪……
还是有些奇怪啊好吗!
什么叫#巨尚总裁被发疯母猪狂追#,#巨尚总裁骑猪首秀#,#母猪发狂你做错了什么#,又是什么叫#宁骆行李箱追猪#?
宁骆的粉丝们齐齐一激灵。
等会,不太对劲。
这里面怎么还有自家的事?
很多没看直播的粉丝点进相关链接。半分钟后,齐齐被创了出来。
高赞评论:[众筹给骆宝买一车六个核桃,没别的,益智补脑]
[骆骆,头脑是日用品,不是装饰品啊!]
很快,节目组的群里收到了公告,表示谢柯已经送去医院检查,初步断定只是擦伤没有大碍。
母猪突然发狂的原因据周峤所说,是谢柯一进去不小心踩到了小猪仔,拎起来准备扔回去的时候,被发狂的猪妈妈撞了出来,一路狂奔。
节目组也算短时间经历了太多大风大浪,一回生二回熟,已经能够快速解决这次的直播事故,并表示为了安全性不再进行喂猪任务,下午时间就正常开播了。
而宁骆,在下午尝试去割麦子时,收到了喜讯。
“什么?!”宁骆差点两眼一黑昏过去,“你说记者要来采访我,让我上新闻?”
向卜言补充:“不是你,是骑行李箱的勇敢追猪少年。”
【谢谢,你可以闭嘴的!】
方鹿野:“好像还是上法制频道,说你英勇无畏,舍生取义。”
宁骆嘴唇颤抖。
【不上个b班了!有没有人拼夕夕过来砍我一刀!啊,有没有?!】
第68章
宁骆当机立断放下手里的农具:“我尿急, 上个厕所。”
方鹿野:“你这不是尿急,你是尿频吧?你不三分钟前刚上了?”
宁骆一把捂住肚子,面色痛苦:“我是中午吃坏了, 拉肚子。可恶, 有人要暗中陷害我,给我下一泻千里。”
“是么,我做的饭还附带泻药功能。”
宁骆抬头,看到刚出房间门的路庭洲,对方正倚在门框上, 看着他, 让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路庭洲微笑, 抬手示意了下:“来小骆, 对着镜头说, 我在哪道菜里下了药。把你的呈堂证供交上来。”
宁骆对上他不达眼底的笑,警铃大作。
他颤巍巍伸手, 在胸口捏个鼻噶大的心:“你对我下得是爱你无可救药。”
路庭洲顿时愣在原地。
反应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宁骆这句话是说出口的,不是他的心声。
直播间的弹幕刷过去一片问号和“啊啊啊啊”, 夹杂着几条有内容的吐槽。
[我的cp是国宴!妈妈, 你闺女出息了,再也不用吃冷圈粮了]
[你小子, 这综艺算是被你俩给玩明白了,直接整恋综是吧?好好好]
[宁骆,即便你顶着这样一张帅脸说土味情话,我也不能接受]
[我查过路庭洲那个星座了, 就是土象星座, 他就爱这一款!]
[正主塞糖是什么行为?直接让我赛博高血糖]
[说得这么顺口, 平时是不是没少说?]
路庭洲站直,张口:“你……”
宁骆:“啊?我?我咋了?”
向卜言猛地打了个哆嗦,超长反射弧上线:“宁骆,能不能把你身上的油腻收收味?”
【不好意思米娜桑,最近从邪魅哥那边又进了点货】
路庭洲余光扫了眼镜头,压下不合时宜的追问,说:“当着直播间观众的面都骑行李箱追了,怎么一个采访怕成这样?”
宁骆有理有据:“激情杀人跟预谋杀人是一回事吗?”
“……”
路庭洲刚要再说点什么,门口传来声响:“请问,这里是追猪少年的家吗?”
宁骆:“……”
【不是没有假的,你找错了!快走快走!】
下一秒,钱多多的声音洋溢着热情响起:“是啊是啊,我们宁骆已经等候几位多时了,快请进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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