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冷硬的面部线条,紧抿的唇,浑身透着寒气,意识到他打量的目光还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少将好,我是帝国军校大四的学生,叫——”
蒋淮刚想和男生交流一番,余光瞥见男生后面闪过一道黑影,似乎是撞见了他们有些慌张地折回。
蒋淮猛地反应过来,把手心里的莎布蕾塔塞到男生手心里。
“抱歉,下次再说,我追个人。”
闪身从男生身前穿过
男生看着蒋淮的背影,又将视线放到手心里的莎布蕾塔上。
轻轻用手戳了戳莎布蕾塔,软的过分的触感让唇线意外软化了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刚刚好像闻到了烟草的味道。
蒋淮上将也吸烟吗?
疑问一闪而过。
细心放好手里的莎布蕾塔,男生紧跟着蒋淮而去。
——
“还跑不跑?”
狭窄的楼道里,这边蒋淮已经把人追上
“你是谁派来的?”
蒋淮脚踩在面具男后背,单手反剪其双手,伸手就要去掀他的面具。
面具人猛地一挣,扔出一个透明玻璃瓶。
联想今天面具人的任务,意识到是什么的蒋淮伸手去接,却被面具人限制了行动。
玻璃破碎的声音回响在幽深静邃的楼道里
面具人意识到自己得逞,看向蒋淮的目光多了些
催情素的味道张开,离得近的蒋淮觉得那味道仿佛一面网,浓厚扑来在楼道里。
催情素最初生产出来,是为了帮助濒危星兽提高繁育率。后来被不法分子利用,用于诱发A、O的情热,使O进入发情状态,A进入易感状态。
而进入易感期的Alpha有两种极端表现,一为对伴侣的渴望和难得的脆弱,体力极度下降;而二为暴涨的攻击性和可怕的巨大标记欲望,让Alpha变成极其危险的存在。
两者出现概率五五开,毫无规律可言,但不管哪一种,猛然进入错乱易感期的Alpha都会有一段时间空白期,即体力和脑力的暂停,整个人处于空茫状态。
面具人在这打破那小瓶,多少存了些鱼死网破的意味。
毕竟,蒋淮在星网上的头衔是帝国第一A。
蒋淮一旦进入空白期,不管后续是脆弱还是攻击,他就还有挣扎和逃跑的希望。
“王八dz,你到底放了多少?!”
军队里的痞话被激得藏不住,蒋淮脚下用力,将面具人狠狠踩在地上。
面具人对于这力度不减的一脚相当差异,他刚想转头。
就被蒋淮一手按住
“就是可惜啊,这玩意对我没用。”
手指穿进发丝,拉着他的头在地上猛磕了两下,确保人失去了行动能力。
“我也不管你是谁了,审查局里说去吧。”
蒋淮把面具人无力的头向下一扔,一手插进自己的领带,手指用力,整个拽开。
又用领带牢牢把面具人绑在楼梯竖杆上,拍拍手,打开自己的通讯器。
“——喂,老大?”
“荀铭,找人给楼梯间拉上警戒线,楼梯间有人散播催情素,浓度过高,找人散散。”
“再带个bate来,把三楼楼梯间晕倒这人带去盘问盘问,找一下上家。”
“好,这就过去。”
还在宴会的荀铭听到消息就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打了个手势,带着身边人离开宴会直奔楼梯间。
处理好后事,蒋淮清蹭了一下皮鞋上不小心沾的灰,决定原路返回宴会厅。
【这样行了吧,人都被我干晕了,里面的人肯定安全了。】
【系统核算中……】
行吧,蒋淮挑眉,插兜准备回去享用自己的莎布蕾塔。
也不知道刚刚那男生走没
走着走着,忽然有淡淡的沉木香飘在空中。
残缺的犁鼻器准确辨认出是信息素
蒋淮脸色顿时又严肃起来
能被他闻到,证明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绝对不低。
蒋淮细细嗅闻空中味道,仔细辨别,乌木香——应该是个A,级别至少在A级之上。
蒋淮隐约受到些压迫感。
随着距离减小,燥热,不耐,无措,信息素里夹杂的情绪一点点渗进蒋淮身体里,被他捕捉到。
蒋淮脚步不停,继续向着信息素散发的方向前进。进入易感期的A情绪很不稳定,稍有不慎就会造成安全事故。
夹在厚重的催情素和信息素之间,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蒋淮用手摸了摸腺体的位置,总觉得隐隐有些发烫。
楼梯间的光相对昏暗,蒋淮隐约看到前方有个人影。
“先生?你还好吗?”
人影一动不动,似是完全没有听到。
蒋淮微叹口气,看出来这人已经严重到听不清声音了。
也是,这浓度的催情素下,还能体面地站在这里,已经很了不起了。
毕竟,级别越高,腺体发育越完全,受催情素影响也越大。
蒋淮又靠近了一些,两人距离不过一臂。
“先——”
第25章 OA3(倒v开始)
瞬息之间,蒋淮被按着脖子反拷右手压在了墙面上。
墙面冰凉,身后的人滚烫,手臂像是磐石,狠狠钳住蒋淮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透着衣服,灼热的腿强势挤进蒋淮双腿之间,有浓重的呼吸落在蒋淮的抑制剂贴处。
蒋淮挣扎两下,都没能撼动身后人半分。
但他发现了,那绝不是错觉——
一直以来仿佛肉瘤的毫无用处的残破腺体,在抑制剂贴下,迅速升温。
“放开!”
蒋淮厉声喝道。
然而没经历过正常AO生理状态的他显然低估了易感期中A对O的绝对压制。
蒋淮的手臂被折起压在后背上腰部,一动也动不得。连手掌也被身后人用手臂毫不留情压住。
“M的,放开!”
蒋淮这下真的怒了,两人身躯叠在一起的滋味并不好受。
他挣脱了几下都被按回来,易感期的alpha为了捍卫自己的标记权本就体力大涨、攻击性也跟着上升又霸道得令人发指。
何况蒋淮前面是冰凉的墙面,后面是热烫的肉体,一凉一热,激得他说不上哪里难受,但到处都不舒服。
墙面上细小的灰尘扑到他的脸上,蒋淮不自在撤了撤脸,尽力远离墙面。
空气中弥漫着木质独有的厚重、纯净的味道。
滚烫的呼吸离他的脖颈更近了,刚为了控制住面具人扯下领带弄垮了衣领,倒是方便了身后这人。
一双手畅通无阻,有些急迫地将蒋淮衣前的扣子个个解开
“你要想清楚,这是在犯罪。”
身后人动作太过清晰,让蒋淮瞬间分析出了他的意图。
蒋淮耐着性子试图劝导两句,身后人充耳不闻,动作不带一丝停顿。
蒋淮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被解开。
“你疯了吗!”
可惜身后人始终没有出过一点声音。
似乎是被他吵得有些烦了,空气里乌木香信息素的味道又重一层,让即便犁鼻器不敏感的蒋淮都有些呛到。
乌木香里的细节也跟着浓度增加一一显现,不似自然里乌木的味道那般沉闷。这股信息素里似乎还混杂了些清新的香草味,柔和了原先单独木质香的苦涩,反而显得有些清新内敛。
扑面而来的细腻香味让蒋淮愣神一瞬,不得不承认,这是很优越且少见的味道。蒋淮没忍住,鼻头耸动,又试着吸了几口。
异样的感觉随着信息素入体渐渐浮现,蒋淮恍惚了一阵,蓦地
身后人腰间掐着蒋淮右手的手更加用力,狠狠将蒋淮怼向墙面,让蒋淮几乎严丝合缝贴在墙面上。
蒋淮瞬间清醒过来
MD,这也太脏了
蒋淮感受着颗粒分明的粗糙墙面,凹凸不平的感觉清晰印在紧贴墙壁的腰腹上,再次浮起的灰尘让蒋淮觉得好似浑身都沾满了灰尘。
另有一只手握紧蒋淮颈肩和脸侧的软肉,逼着他将自己腺体的位置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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