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他周围的狼,像是感受到乔伊的弱小一般,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就朝乔伊的咬了过来。
乔伊“啊”了一声,本能的用胳膊护着自己,但可想而知,乔伊如何挣扎都是一狼群的腹中餐。
千钧一发之际乔伊腰上一紧,下一刻被捞进健硕极具安全感的胸怀,乔伊仰起糊了满脸泪水的小脸看去。
却只看到男人线条硬朗而性感的下颚。
乔伊眼含泪花,怔怔的望着男人。
他居然没有丢下我,自个逃跑!
薛止烨一手抱着乔伊,一只手握着木棍,杀着扑来的狼群。
可狼是群体配合攻击的动物,有着极强的绞杀能力,薛止烨手臂上还有伤,动作不免迟缓。
一只狼忽地从他身侧偷袭,咬上他的手腕,锋利的獠牙直接咬穿了他薛止烨的手腕。
乔伊一惊,忙攥紧拳头。去捶咬在薛止烨手腕上狼的鼻子,嘴里还被急的骂咧咧:“滚开啊,不要咬他,再咬他,我就抠你眼珠子啦。”
着实去做这种抠眼珠的血腥之事,也不知乔伊有没有勇气敢去做。
毕竟乔伊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应急能力定然是不行。
薛止烨转眸去看怀中急坏了的少年时,被一头恶狼猛地扑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那一刻,薛止烨下意识的抱住乔伊,护住他。
然而,一头恶狼趁着薛止烨无防备之时,张开獠牙向着薛止烨的脖颈咬了下去。
“不要……”乔伊喊道,却无法去阻止那头恶狼。
“嗖”的一声破空响,下一刻“哧”地一声,一把飞镖从恶狼的口中刺了进去,直接穿过后脑,又刺进了身后的一只狼身体。
快到只是瞬息之间,又是一把飞镖射穿另一只要去撕咬薛止烨的恶狼。
几息后,一群精卫飞速奔来,手握锋利长剑,将一群狼绞杀。
姜冥收了飞镖,与薛冉将薛止烨小心翼翼搀扶起来,干练的为薛止烨止血,处理伤口。
薛止烨手臂上刀口已经扯开,手腕上的伤口血肉外翻,深可见骨,让人不忍直视。
一旁薛冉龇着牙,好似都感觉到了疼一般。
然而,薛止烨脸上却不见疼痛,目光一直盯在乔伊含着泪花的桃花眼上。
他是为他哭的吗?
乔伊注意都投在薛止烨的伤口上,并未发现薛止烨瞧他的眼神。
姜免认真的为薛止烨上止血散,上完止血散需要包扎,可这里没有绷带,见此,乔伊将自己的中衣衣摆撕下来一条递给姜冥。
为姜冥打起了下手,但人非常小心翼翼的避免着接触到薛止烨的血。
侍卫找来两辆马车,乔伊和薛止烨分别坐进马车中,直奔驿站。
驿站被暗卫和精卫层层把守,很安全。
乔伊连惊再吓的,发了三天高烧,昏昏沉沉的睡了三天。
人头脑清醒时,顾兆澜正在卧室照顾着他,小福子也在。
小福子一见乔伊醒了,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皇上,您惩罚小福子吧。是小福子告知摄政王您被坏人掳走了的。”
原来那日小福子因为一时迷了路,找不到嫣红,又撞到了薛止烨一行人,小福子一时救主心切,就将乔伊和顾兆澜被掳走的事情与薛止烨说了。
薛止烨思维敏锐,洞察能力又强,很快便找到顾兆澜留下的记号。
不待乔伊说话,顾兆澜对乔伊道:“这事不能怪小福子。”
乔伊道:“朕知道,即便小福子找到了嫣红,怕是也救不得朕,即便救得,也不能及时,总之很难,朕一定会被那个老色胚占了便宜。”
说着,乔伊伸出手,将小福子扶了起来:“他在林州城的势力太大,说他只手遮天都不足为奇,所以只有薛止烨可以治他。”
顾兆澜点头:“皇上昏睡这几日,薛止烨指派薛冉,拿着虎符调动地方军力,已经将吴耀庚一条线上的贪官污吏都撸了出来,绳之于法了,将这次来林州城解释为皇上微服私访。”
乔伊淡淡一笑:“看来他一时半刻不会让朕死了,还给朕冠上个美名,是想让司马长空在边陲老老实实的为他效劳。”
说完,乔伊叹了一口气,明显对以后的生活而感动迷茫。
经过这一段时间与薛止烨的相处,乔伊了解到薛止烨是个睚眦必报之人,就是说这次他从他身边逃跑失败后,必然是要得到一番惩罚了。
顾兆澜见乔伊心中郁闷,便换了话题,看着乔伊的腿道:“皇上可以走路了。”
顾兆澜又一次治好了乔伊的腿。
乔伊忽然一笑,然后笑嘻嘻的将话题又扯了回来:“怕是你又要白治朕这腿了。”
很明显,意思是他这双腿还得会被薛止烨打折。
二人聊天,小福子插不上嘴,便出去了。
薛止烨坐在凉亭中,手中拿着一块染血的布条,是那日乔伊从中衣上撕下来,为他包扎身上伤口的。
脑中回忆着乔伊给姜冥打下手的经过。
“他说他晕血,可那日本王却丝毫没见他晕血,或许是……”薛止烨眉宇高拢“或许是怕本王的血?”
薛止烨经过对二人相处时,乔伊的种种异常表现,而得出这个结论。
但薛止烨还不能确定。
脑中总是有着什么要呼之欲出,却又卡在一个点上,无法突破。
余光瞟见小福子走了过来,薛止烨道:“小福子过来。”
小福子一直都很惧怕薛止烨,脸色一白,丝毫不敢怠慢,急忙跑了过来,低着头,一副谦卑的站在了薛止烨面前。
薛止烨静静看他片刻,淡淡问道:“你跟在皇上身边几年了?”
小福子声音带着几分胆怯:“回摄者王的话,奴才跟在皇上身边有小五年了。”
薛止烨点头:“可见他这几个月的变化很大?”
这个问题整个皇宫里头的人都知晓,小福子没有压力的回答:“很大。”
“你认为哪里变化的大?”
小福子顾虑起来,怕言多必失,更是不知薛止烨为什么要问他这些问题,心中想着要怎么去回答。
“性格。”薛止烨不等他回答,道:“还有饮食上。”
他说完,问向小福子:“本王说的对吗?”
小福子嗫嚅的点头。
薛止烨继续道:“他还变得很机灵,对吗?”
小福子有些迷糊了,不知薛止烨为什么已经看出来,还要再问他,但人还是点了头。
薛止烨捏着手中染血的绷带:“他晕血吗?”
小福子“哈?”了一声,脱口回道:“不晕血。”
小福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的被薛止烨套了进去,又因为薛止烨与他闲聊般的说话,对薛止烨的警惕放松了下来。
听了小福子的回答,薛止烨眼中精光闪烁,笃定了心中的猜测,原来他就是怕自己的血,更准确一些是怕接触自己的血。
他抬起幽深的眸子,望了小福子顷刻,又道:“你可知本王为何要问你这些问题,与你说出这些话?”
小福子摇头:“奴才愚钝,不知。”
他的回答在薛止烨的掌控之内,此刻薛止烨轻轻叹息一声,道:“是因为关乎皇上的性命之忧。”
小福子神色一惊,忙问道:“皇上怎么了?”
薛止烨道:“本王也不太确定。”
他已经牵着小福子的思想随着他走,让小福子毫无防备。
小福子再次问道:“皇上怎么了?”
问完,小福子红了眼,生怕乔伊有什么生命危险。
薛止烨道:“莫要急,他若是患上了那种病,确定的及时,是可以治愈的。”
小福子忙问道:“什么病?奴才伺候在皇上身边,他哪里不对劲奴才一定会发现的。”
薛止烨说道:“害了这种病的人,性情以及生活习惯都会大变。”略顿“但这并不能做最终的确定理由。”
“那什么是最终的确定理由?”小福子焦急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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