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泠宣泄着这些年对蓝音积存的妒恨:“你别把自己看的太清高了,真以为自己是谪仙下凡,你现下就是一个烂/货,不要指着那个姜冥对你余情不了,他若是看到你整天被闻人厉压在身下,用各种方式干着,怕是要被恶心的吐出来,从此见到你就像见到瘟神……”
“你走啊……”蓝音崩溃的喊道,眼中的泪水已经让他看不到蓝泠笼罩着扭曲阴鸷的面容。
闻人厉派人去了蓝音的房间。
小厮来到卧室,对蓝泠道:“蓝公子,夫人需要休息。”
蓝泠看了一眼正在悲泣的蓝音,满口虚情假意的说道:“兄长莫要哭了,父亲那里你不用担心的,我也会常来看你,兄长要注意身体,小弟这厢走了。”
蓝泠出了房间,厚重的门板关上那一刻,将所有的阳光也隔绝在门外,室内一片幽暗,宛如炼狱,让人逐渐在失去最后的希望。
或许已经不知活着的意思是什么。
人为什么要活着?蓝音不再哭泣,靠着床头曲着腿抱着膝盖,静静的坐着。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厚重的门板在推开时,发出的声音,格外的刺耳,蓝音从恍惚中回神,看去进来之人。
闻人厉点上蜡烛,室内亮起昏黄的光晕,去死气沉沉,不见希望。
闻人厉坐在了蓝音的身旁:“大婚后,我请婚假,带你出去游山玩水,让你散散心。”
顿了片刻又道:“你是我闻人厉的人,谁若是敢欺辱你,我当会十倍奉还。”
闻人厉伸出手,将蓝音睫毛上挂着的一滴泪水接在了指腹上,送到了嘴中。
“淡淡的苦涩,没有你嘴中的津液甘甜,也没有你从欲望中流出的精华美好。”闻人厉扳过蓝音的身体,让他们面对着自己:“我只喜欢你被我压在身下哭着求饶的时候。”
闻人厉的声音浑厚,低音很重,即便看不出有丝毫情绪,很平和时,也带着让人胆寒的戾气。
抵触和惧怕让蓝音感觉自己以后的日子将会一旁昏暗无光,可是他现在若是死了,死在了闻人厉的府邸中,姜冥会不会……
蓝音闭上了凤眸,他不能让闻人厉有丝毫的机会伤害到姜冥了。
身旁的男人说道:“我想让你帮我倒杯水喝?”
蓝音睁开凤眸,绕过闻人厉,来到桌边,提着茶壶为闻人厉倒着水。
闻人厉从身后抱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蓝音的腰带摸了进去,旋即手一顿:“你说裹裤了?”
蓝音羞耻的点头:“我不习惯不穿。”
闻人厉把手收了回来:“面对着我。”
蓝音紧紧的闭了闭双眸,放下手中的茶壶,转过身去。
闻人厉因为有蛮族的血统,身体格外挺拔高大,站在蓝音面前,将蓝音清瘦的身体罩在了一片阴影中,让人透不过来气。
尤其在闻人厉不悦时,漆黑眼中的戾气好似能将人吞噬掉,很是可怕。
蓝音躲避的垂下羽睫。
“看着我。”
蓝音心口闷痛,缓缓抬起凤眸,看了过去。
“你是我的夫人,便要夫唱夫随,我说什么,你必须要做什么,不可违背我,现下你的一切都由我来主宰,你懂了吗?”
蓝音犹豫一刻:“可是……”
“没有可是。”闻人厉道:“你若想让姜冥安然的活着,就必须服从我提出的所有要求,何况你是我的夫人,本该如此。”
蓝音的软肋被闻人厉拿捏的死死的。
此刻,蓝音眼尾晕红,忍着痛苦说道:“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说完,蓝音在闻人厉的注视下,褪去了自己裹裤。
可闻人厉并没有想就此原谅蓝音这次对他的违背。
狭长漆黑的眸子沉沉的望着蓝音:“跪在我的脚边。”
蓝音抬眸看了他一眼,跪了下去。
“解开我的腰带。”
蓝音任命的服从着闻人厉,伸出手去解闻人厉的腰带。
解下腰带,蓝音刚要收回手,又听闻人厉道:“脱。”
蓝音顿了下,指尖微颤的撩起闻人厉袍摆,把他的中裤退了下去,蓝音忙别开了眼,不去看……
“伺候它。”闻人厉漆黑如墨的眸子盯在蓝音柔软的唇瓣上:“你懂我的意思。”
蓝音瞳孔猛然一缩,抬眸去看闻人厉,想要摇头拒绝,可是人似想起了什么,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闻人厉闭眸享受起来。
蓝泠坐的轿子忽然停了下来,还不待蓝音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就被人从轿子中野蛮的拽了出来,紧接着便响起响亮的耳光声。
蓝泠一连被打了十个耳光后,摔在了地上,被打的鼻口蹿血。
皇甫商珂来到太医院。
慕临和其他御医们正在配药。
乔伊自生产完,就成了一个小药罐子,各种药吃着,也忙坏了太医院的御医们。
不过,却有一个人,始终坐在那里悠哉悠哉的。
皇甫商珂皱起眉头看去那人,不知为何,看他特别的不顺眼。
似是觉察到有人在看他,顾兆澜抬眸,正对上皇甫商珂的眼睛,一双风流的狐狸眼朝皇甫商珂眨了眨:“怎么,这是看上我了?”
“有病。”皇甫商珂瞪着眼顾兆澜:“找揍吧!”
顾兆澜摇头:“开个玩笑,至于动如此大火气嘛!”转瞬又道:“纵使你看上了我,我也看不上你啊!”
“操!”皇甫商珂被惹火了,撸起袖子就冲顾兆澜冲了过去,忙被一群御医给拦住了。
顾兆澜回头对慕临说道:“这小子脾气够酸的啊,一般人家养不出来这样的孩子,怕是早被打死了呢。”
慕临手里捋着草药,斜了一眼顾兆澜:“刚回来,你就惹事。”
顾兆澜无辜摊手道:“老爹,是他要打我,还不行我说话了。”
这一声老爹直接将慕临叫的心花怒放的,老脸上堆满了笑容。
慕临打了一辈子老光棍,膝下无子,对顾兆澜还非常喜爱,遂顾兆澜的这一声爹叫的有多讨喜。
那头,皇甫商珂一听顾兆澜叫慕临老爹,还真以为顾兆澜是慕临的儿子,人斟酌一番,决定不教训顾兆澜了,毕竟他还要向慕临借钱,将人儿子揍了,他还咋借钱了。
一群御医拉仗拉的满头大汗。
顾兆澜笑道:“明晚我请各位到诸暨酒楼吃饭,感谢你们阻止了这位英勇的少年把我打的满地爪牙了。”
御医们暗道:是谁把谁打的满地爪牙还不定呐。
他们拉架,是怕这二位将大厅打的一片狼藉,最后还是他们自己来收拾。
慕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对一众御医道:“你们去用餐吧。”
到了餐食时间,一众御医都纷纷离开了太医院。
见人走净了,慕临与皇甫商珂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皇甫商珂斜了一眼顾兆澜,很显然他在场他不想说。
慕临道:“没事,你说吧,说不上我儿子也能帮助你。”
皇甫商珂倔强道:“不用他帮。”转瞬凑近慕临道:“你借我点钱。”
慕临问道:“多少?”
皇甫商珂伸出一根手指。
慕临道:“一百两银子?”
皇甫商珂摇了头:“一万两。”
一旁喝茶水的顾兆澜猛地呛了一口。
慕临老脸都变了颜色:“你可真是借“点”钱,就算把老夫骨头砸了卖了,老夫也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啊!”
皇甫商珂皱起眉头:“你是神医,还能缺钱了。”又道“我又不是不还了,到时连本带利的让你赚的盆满钵满,”怕慕临不借又道:“到时我还你五万两,你要是还嫌……”
“你就是还老夫一百万两,老夫也拿不出来一万两那么多的银子借给你啊!”慕临虽然神医,这些年找他看病的有钱人也不少,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给清苦百姓治病,有时不但分文不收,还要去救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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