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是非常的想将念念捉回来,因为他要用念念威胁,拿捏住乔伊,让乔伊像个小奴隶一般任凭他摆布。
所以乔伊将念念送出去的这件事,无法不激怒薛止烨。
奶娘和侍卫离开后,薛止烨一把揪住乔伊的领口,将人从床榻上甩在了地上。
“嘶……”乔伊被摔的抽了一口气。
薛止烨站在了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乔伊:“你以为没有那个小野种你就会活的恣意了,本王威胁不了你……”
“那你威胁啊,”乔伊打断薛止烨的话:“看你能不能威胁住朕……”
薛止烨一把将乔伊扯了起来,按在桌子上。
乔伊鄙弃的对薛止烨道:“你除了用暴力欺负朕,还有什么难耐了。”乔伊脑袋被薛止烨狠狠按在桌子上,仿佛再用力一点,头骨就会碎了。
“你这种人,只配本王对你用暴力。”薛止烨提起酒壶:“本王只对心悦之人才爱护有加,你虽然被本王睡了无数次,但本王只当你是解毒的药,泄欲的妓/子,为本王繁衍后代的工具。”
说着,薛止烨捏过乔伊的脸颊,让他面对着自己,握在手中的酒壶倾斜,乔伊方要紧闭唇瓣,却被薛止烨铁钳似的大手捏开:“像你这种贱/货,不听话,犯了错误,就该打。”略顿“不过,你身体还要为本王孕育子嗣,不能打坏了,就给你灌些酒吧,本王想起昨晚你一开始故意灌本王酒,本王当还之。”
薛止烨的话音未落,辛辣的酒液流淌而下,被强行灌进了乔伊的嘴中。
乔伊被呛的小脸涨红,喉咙被刺激的火辣辣的,眼泪都跟着流了出来。
“昨晚你是不是借着灌醉本王,故意套本王的话了?”薛止烨问完又道“你一个毫无权利在手,被本王当成禁脔的傀儡皇帝,即便从本王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信息,又能怎么样,谁会帮助你,嗯?”
一壶酒都被薛止烨灌给了乔伊,“啪”的一声,薛止烨丢掉手中的酒壶,坐在了椅子上。
“咳咳咳……”乔伊被呛的剧烈咳嗽着,从桌上起身。
薛止烨冷眼望着他:“司马长空你是休想见到他了,即便见到他,他也会认为你是一个失心疯。盛昱璃已经被本王打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皇甫商珂一个毛头小儿,至多也就帮你看看孩子。”
乔伊被灌了一壶酒,喉咙,胃里,脑袋都很难受,人趴在床榻上,闭着眼睛喃喃:“朕是打不死的小强,不会被你打击倒。”
说完,揉揉鼻子,把小脸埋进被褥中:“不听不听王八练经,不理不理说你自己。”
薛止烨被气的额上青筋直跳,刚要发作,门外刘公公来报:“摄政王,光禄寺卿蓝楚祁求见。”
今日是休沐日,薛止烨什么事情都不想处理,又被乔伊气的什么事情都无心去处理,尤其蓝楚祁来,一定是为了蓝音的事情,薛止烨也能猜了个大概,他岂能去帮蓝音,推他一把入火坑还差不多。
“不见。”薛止烨回绝道:“就说本王身体不佳,在休息。”
刘公公应了声后,转身离开。
蓝楚祁见刘公公走了过来,忙上前迎去。
“摄政王日理万机,身体劳顿,已经休息了。”刘公公道:“禄寺卿改日再来吧。”
蓝楚祁一听,也只能作罢,向刘公公道了谢后,便转身离开了。
蓝楚祁向着宫门的方向走去,忽然看到了姜冥。
“这个人不是音儿跟着相好的那个人吗?”蓝楚祁满目疑惑“他怎么在皇宫里?”
那日,姜冥来找蓝音,蓝楚祁躲到大门后,已经偷偷看到了姜冥的相貌。
姜冥这几日一直都在宫中当值,自然都是薛止烨故意为之,为的就是不想让他去找蓝音,一方面是他一直在报复蓝音,一方面是他不想让姜冥被儿女私情绊住了脚,不能全力为他效命。
蓝楚祁走了过去。
姜冥是因为在暗处看到了蓝楚祁,才出来的,他眉宇轻蹙,望着蓝楚祁走了过来。
蓝楚祁止步在姜冥面前,问道:“你怎么在皇宫中?”
姜冥道:“我在皇宫中当值。”
姜冥穿着常服,蓝楚祁看不出他是什么职务便又问道:“你在皇宫中是什么职责啊?”
姜冥本不想回答蓝楚祁这个问题,他的身份也不能轻易外泄,但为了能求蓝楚祁事情,便回答:“暗卫指挥使。”
“暗卫指挥使!”蓝楚祁眼神一亮,暗卫指挥使的头衔可不小了,尤其可是摄政王的近身侍卫,很有前途不说,那可是摄政王的亲信啊。
蓝楚祁越发的后悔将蓝音许配了给了闻人厉,拆散了二人。
最重要的是他的音儿现在过得很不好。
“你可能帮助我与蓝音见一次面?”姜冥道:“我想与蓝音求证一些事情。”
蓝楚祁张嘴刚要说话,蓝泠却走了过来:“父亲,您怎么来了?”又道“你来,也不提前对孩儿说一声,孩儿好去接您啊!”
蓝泠看向姜冥,佯装一副惊讶:“是你呀,真有缘分啊,那边有处凉亭,要不我们坐下来唠唠。”马上又道:“就聊一会,应当不算耽误你工作时间吧,不会被上级惩罚吧?”
蓝泠话中之意,明显要拿姜冥擅离职守作以威胁,姜冥也不怕蓝泠威胁,可是他清楚这种情况下他也没法与蓝楚祁攀谈,求他将蓝音带出来见上一面了。
蓝泠有意阿谀奉承闻人厉,闻人厉若是知晓,定然要阻止。
自己也会被摄政王因擅离职守而责罚,就像上次一般,在他养伤时,错过了许多,让蓝音已经与闻人厉定下了婚事。
姜冥思忖一番道:“我在当值。”
言毕,转身离开。
蓝楚祁还要与姜冥说话,蓝泠叹道:“他居然在皇宫中当值!”
“为父也很惊讶。”蓝楚祁道,旋即他想起了什么,心疼道:“你兄长过的并不好啊!”
蓝音眼眸睁大,一副不敢置信:“怎么会呢!闻人厉那么心悦兄长,怎么会打骂兄长。”马上又道:“他若是敢对兄长动手,孩子去与他拼命。”
“不是打骂。”蓝楚祁道:“可为父觉得比打骂更严重,他什么都要控制你的兄长,为父怕时间长了,你兄长非疯掉不可。”
“父亲去见了兄长,是兄长与你说的吗?”蓝泠晦暗的眸子转了转,试探性的问向蓝楚祁:“事情若真是如此,父亲应该怎么办?”
蓝楚祁满心都是对蓝音的心疼,怎会去考虑蓝泠的想法与目的。
尤其自从他对蓝音做了亏心事后,对蓝泠是越发的依赖,什么事情,如何考虑都毫无隐瞒的与蓝泠讲,想着蓝泠可以为他出谋划策。
“今日为父去见了你兄长,你兄长没有与我说,但为父可以看到,感觉到你兄长精神状况很不好,何况闻人厉一直都在你兄长身边,你兄长即便想与为父说什么,也没法说啊。”
蓝楚祁边说边心疼着蓝音,蓝泠的嘴角却抿成了一条线。
蓝楚祁继续道:“可你兄长马上要与闻人厉成婚了,为父不能无端悔婚,尤其为父的把柄被闻人厉捏在手中作以威胁,为父被逼无奈,便决定进宫来找摄政王主持公道,让你兄长脱离火坑。”
说到此,蓝楚祁眼中蒙上一层红,挣扎的道:“到时为父自动辞官,带着你兄长,举家搬走,避开闻人厉。”
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不过,为父现下有了改变。原来与你兄长相好的那个人,是暗卫指挥使,也是摄政王身边的红人, 为父想着这不是有了依仗了吗,摄政王为我们主持完公道,为父也不怕闻人厉暗中报复了,也能让你兄长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如此你兄长也不会再怪为父了。”
蓝泠收敛阴霾的情绪,道:“父亲的意思去摄政王面前告闻人厉虐待兄长,然后悔婚,得了理后,还要将闻人厉威胁您的事情全盘托出,如此摄政王能帮助您封了闻人厉的口,闻人厉岂能不敢不过听凭摄政王的,为了谨防以后闻人厉暗中报复您,让兄长嫁给姜冥,那个暗卫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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