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镇同他对视,一呼一吸间,点点解不出,读不出的暧昧在两个人中间拉扯开来。
……
被看出来了。
林守宴脸热。
靠!
男主攻智商情商得有八百吧!
林守宴握着笔,“不正经吗?哥哥不喜欢吗?是只有宴宴一个人乐在其中吗?明明哥哥你也很……”
祁镇忍无可忍,握住他的手,带着笔,在他的脸蛋上画了两笔。
小傻子成了小花猫。
小傻子微恼,“哥哥欺负人!哥哥要是不喜欢,宴宴就找别人!”
祁镇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吓人,冷冷道:“不行。”
小傻子故意使坏把自己脸上的墨汁蹭到祁镇的衣袖上,“哥哥都不愿意!还叫宴宴学字,宴宴要是学不会呢?会没有吗?”
祁镇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也会有。”
那还学个屁!
等现成的不就行了?
等到晚上,林守宴终于明白祁镇那深深一眼,是什么意思,“也会有”又是什么意思。
祁镇钓他!
林守宴感觉自己浑身发烫,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咪一样,往祁镇的怀里拱,挺腰,甚至拿屁股蹭他。
祁镇就是不给。
禁欲系不愧是禁欲系,
就是能憋。
林守宴都想抬起脚,把人踹下去。
祁镇眸色沉沉得看着他,哑声问:“明天能好好学吗?”
“能能能能能!”
“你就是偷懒不想学。”
“……”
要死!
又被看出来了。
祁镇侧脸,大发慈悲得在他搭着殷红舌尖的唇上亲了一下,说:“叫孤点别的。”
林守宴这时候没脑子,“哥哥……”
祁镇没动。
没动就是不满意。
林守宴隔着雾气看他,猛地搂抱上去,贴着他的耳朵。
“夫君。”
祁镇一僵,他是想让他喊他的小字,刚教给他的小字。
他居然……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祁镇脑子里的弦绷断,俯身“狠狠”咬了一下林守宴的耳朵,脑子里全是昨晚的梦境。各种各样的林守宴,他想看。
林守宴被咬得叫了一声,抗议,“轻一点。”
祁镇用手指拨了一下他半露在外面的舌尖,哑声,“是不是想喊很久了?”
?
没有,不是你叫我喊的吗?
“今晚,孤许你喊个够。”
不用,
不用!不用!
不用不用不用!
红被翻涌,烛光晃到天明。
-
“系统,我想到了第三条路。”
系统:【?】
“切了祁镇的孽根。”林守宴咬牙切齿,“一了百了。”
系统:【不要感情用事,撩人的是你】
系统:【祁镇的孽根以后还大有用处的】
林守宴捂脸。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昨晚太顺畅了,我觉得我可能以后要在腰上挂着袋子兜着了。”
系统:【……】
夸张了啊,夸张了。
相信你的括约肌。
“我上辈子肯定是犯了天条,不然怎么会必须承受这样的大的**”
系统:【……】
这不是你自找的么?
“你不知道,他昨晚上跟被强化了一样。”
系统:【不是你要的10个T么?】
林守宴:“原来是看过10个T版本的祁镇,失敬失敬。不是对手,不能让他再碰我了。”
再搞下去,就要尿床了,他丢不起那个人。
系统笑得都往下掉数据,嘱咐他小心行事,等临近除夕它再过来辅助。
林守宴点头。
-
祁镇说让林守宴学写字,还真就让他学。
早起出门前,写了三行字!让他今日全给学了!
林守宴裹在小被子里面讨价还价。
祁镇无动于衷。
这事儿板上钉钉,容不得商量。
“哥哥,宴宴为什么要学写字?”
祁镇接过徐福全递来的库房单子,点了几个料子,让他们给林守宴做新衣。递还单子的时候才道:“为了以后能看懂孤的寻人启事,到时候自己跑回来。”
徐福全低头忍笑。
林守宴抗议,“我哪有那么傻?”
“不好说。”
“……”
和离吧,
这日子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林守宴噎了噎,生了两秒的闷气,在祁镇半只脚迈出门的时候,喊住他,反击,“哥哥,宴宴有个字想学,能写给宴宴吗?”
祁镇问:“什么字?”
“爽。爽快的爽,超爽的爽。就是太子哥哥让宴宴……”
祁镇脸色变了变,整个耳朵都红了。
夜里在他耳边说说也就罢了!
光天化日……
他很嫌这个太子妃丢人地打断,“闭嘴!”
“那‘猛’也行。”
徐福全在边上又想笑,又替林守宴害臊,又替太子殿下愁得慌。他们太子妃可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一时间,面容都扭曲了。
祁镇冷冷瞥了徐福全一眼。
徐福全立马整顿自己,恢复如常。
林守宴表面装得一派纯真无辜,内心笑得打滚。看着祁镇大步走出去,没一会儿又急急走回来。
挥手多加了三行字。
林守宴:……
“哥哥……”
祁镇:“还想学什么,自己说。需要孤把你夜里说的话,都写下来吗?”
“不了,不了。”
浪归浪,我也是要脸的。
祁镇出了东宫的门,脸都还是热的。闭目缓了一会儿,才恢复往日的冷面。
狗皇帝昨日雷霆之怒,幽闭了五皇子。并未下狱,也未贬黜,更没有处死。五皇子若是想要翻身,还是有可能的。
狗皇帝生得孩子多,他个个都得斗。
忙碌一天后,祁镇觉得疲累,想去看看林守宴学字的情况。他踩着月色往院子走的时候,听到另一边的小道上有婢女在议论。
他这儿管得很严,祁镇从未听过婢女们私下议论什么。
且,她们在说林守宴。
祁镇放慢了脚步。
听着听着,脸色沉了,耳朵红了。
“太子殿下房中之事,你是如何知晓的?”
“整个东宫都快传遍啦!今日晨起,太子妃什么字都不要学,就要学‘爽’这一个字。今日还写了好些!今日学的字里,就属这个字写得最好!听说,他还请教嬷嬷‘大’字怎么写。嬷嬷脸都红了呢~”
“竟还有这样的事?太子殿下果然人中龙凤,各方面都是不输的。”
“是了,我们太子殿下厉害。哪怕是个男子也能弄得他撑不住得求饶。听闻夜里要了好几回热水呢。”
“何止!自打太子妃搬进了殿下的院子,浆洗房的工作,翻了好几倍。”
“浆洗房的姐妹可真是辛苦。”
“不过现下这样,我们瞧着心里也高兴。殿下和太子妃都那样俊朗不凡,若是能有个孩子就好了。”
“你痴心妄想呢吧!”
“你别说,也不是不可能。之前太子妃就说要给殿下生。”
“莫非他真的行?”
“不好说……”
“太子殿下又那样厉害……”
“那我们东宫岂不是快要添小主子了?”
“坐胎药是不是也得抓紧预备上?万一哪天殿下要了……”
“对对对!”
“没错没错!”
……
祁镇深吸一口气,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抖。
那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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