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他昨晚上不会醉酒之后对国师做什么不好的事了吧?
景玺恍惚回到房间门,拿出手机不敢问,直到中午的时候,郝吉鑫发过来一条。
【金金金:???卧槽,你怎么得罪大师了?一大早大师就坐飞机回来了?刚刚竟然已经到家了,算了算,岂不是六七点就往回赶了?】
景玺看到这眼皮一跳,心更是往下沉:【他瞧着……心情怎么样?】
【金金金:心情?还行吧?只是今天又不着急,怎么赶这么早?】
【景:我要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金金金:???[小狗懵逼.jpg][你觉得呢.jpg]】
【景:我昨天喝醉了,好像让他不高兴了,但我不记得了。】
【金金金:你完了。】
景玺望着这三个字,也觉得自己怕是完了。
难道是自己醉酒后发酒疯把自己梦里对国师做的事付诸行动了?毕竟上一次他醉酒后国师不仅没生气甚至还原谅他了。
但这次与上一次效果截然相反……
景玺深吸一口气,还是试探性发过去一条。
谢清风昨晚上本来就没睡好,又坐这么久飞机,难得觉得这么累,回了郝吉鑫的消息后就打算睡一觉。
等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听到手机亮了一下,他想了想没管,等吹干头发躺下来,闭上眼不去管手机。只是躺在那里半个小时依然没有睡意,他无声叹口气,睁开眼拿过手机看了眼,果然是景玺发过来的。
【景:[嗨,午安.jpg]怎么这么早就回去了?我都没去送你,抱歉啊。】
谢清风咬着后槽牙瞧着这句话,果然又不记得了,想起昨晚上的事,一张脸莫名有些热,更加不自在,尤其是一偏头看到自己捏着手机的手,干脆把手机关了。
景玺心惊胆战等了一下午都没等到回复,整个人都蔫巴了。
他都要失去自家国师了,他还管什么工作,左右祝总还能远程视频工作,再不行先拉梁成磊过来顶一两天,安排妥当后,五点一下班直接直奔机场,飞了回去。
谢清风睡了一下午,虽然吃了一些东西后就屏蔽四周开始打坐静心凝神,刚开始还难入定,后来静心之后,这一打坐时间门过得飞快,等他睁开眼已经过了不知几个小时。
他先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回来擦干头发才觉得有点饿,走出房间门的时候撤了四周的屏蔽。
只是走到一半,刚拉开冰箱感觉到什么愣了下,他皱着眉看向门口的方向,盯着大门半天没吭声,直到冰箱长时间门没关响起提示音。
谢清风默默将冰箱关上,看了眼挂钟的时间门,已经是凌晨四点,他怎么会出现在门口?
谢清风本来不想管他,偏偏已经察觉到对方就在门口,不知道是没按门铃,还是按了他屏蔽了四周没听到。
但这会儿他出来以景玺的耳力肯定能听到,还没反应,苦肉计吗?
谢清风重新打开冰箱煮了一锅面,盛了一碗,径直走到桌前吃了起来,只是吃了几口,还是无声叹口气,放下筷子起身打开门。
果然,他这边门一打开,蹲在门口旁像是被抛弃的大狗狗似的景玺立刻看过来,蹲在那里,戴着口罩帽子只露出一双可怜巴巴的眼,不知道是来的着急还是怎么着只穿了薄毛衣和外套。
第105章 更新
谢清风看他一眼:“进来吧。”
景玺眼底露出喜色, 赶紧应了声,起身的时候不知道蹲的太久晃了一下,好在很快稳住身形。
谢清风放在一侧的手本来已经动了动, 又默默转身先一步进了门,景玺跟进来乖乖关门换鞋。
谢清风没管他重新坐回去开始吃面。
景玺磨蹭站在几步外,最后慢吞吞到了对面, 不敢坐下, 就站在那里, 直到谢清风一碗面吃完, 才开口道:“我怕你生气憋气不好, 过来和你道个歉。”
谢清风没有抬眼,只是静静坐在那里:“你道什么歉?”
景玺在门口蹲了几个小时的功夫已经想清楚了,既然不记得了, 只能坦然面对了:“我昨晚喝醉了可能做了些不太好的事……”
谢清风垂着眼, 没吭声。
景玺深吸一口气, 开始第一波试探:“要不,你把我昨晚对你做的事对我做回来?我肯定不反抗。”
说着,抬起手开始解扣子。
谢清风头皮一麻,抬眼睨过去:“你有病?”
景玺解扣子的手一顿,无辜瞅着他:“我是想让你啃回来。”指了指他的领口。
谢清风迅速按住衣襟, 他洗完澡嫌热加上房里只他一个,衬衫领子没扣到最上面一颗。
后来发现景玺在门口,一时忘了。
景玺暗自松口气, 看来自己昨晚虽然醉酒但没真的怎么着国师。
同时皮又绷紧了,国师锁骨上的红痕怕是他干的无疑了。
就是不知道那痕迹是不小心碰到还是啃出来的。
谢清风皱着眉,不想解释,但景玺那眼神显然是误会了:“你想多了, 这是你下巴撞的。”
景玺摸了摸自己上午醒来的确红一片的下巴,说不上松口气还是失望。
景玺小心翼翼开始第二波试探,目光下移:“那我让你亲回来?”
没犯错却又被揍,只能是昨晚趁其不备偷亲了,还成功了!
可恨他没记忆!
谢清风总算明白他想干嘛了,这是没记忆上他这找记忆呢?气笑了:“门在那里,想走随意。”
景玺老实了,双手放在膝盖上,小朋友坐姿:“我错了……我是真不记得昨晚做错了什么。但我知道自己肯定冒犯了国师,对不起,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谢清风表情僵了一下,尤其是昨晚对方的行为让他现在都不自在,偏偏景玺是无意识行为,酒醉后全凭随心……
找他算账都不好开口。
谢清风干脆站起身:“你想多了,昨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景玺抬头巴巴瞅着他,意图挣扎一下:国师,你看这话对着我脑门上的红包,它都不信。
谢清风一锤定音:“爱信不信。”
景玺赶紧道:“信信信,肯定信,国师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能留宿一晚吗?”
这事果然都不追究了,他疯了才会自己给自己挖坑。
他也不敢问。
但总觉得自己肯定是干了什么好干不好说的事。
具体是什么,大概只有眼前的国师和昨晚的自己知道了。
谢清风嗯了声,站起身时下意识不去看对面的人,只留下一句锅里还有面后匆匆回房了。
景玺望着谢清风的背影若有所思,他昨晚……到底干了啥?
景玺恍惚吃了国师煮的面,收拾妥当回了客房,洗漱完躺在床上时,还在念着自己醉酒后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不知是执念太强,景玺睡着后做了一个格外香的梦。
梦里他看到自己捧着红酒瓶一杯接着一杯的灌自己。
灌完后耍酒疯,抱着国师的大腿不让他走,傻呵呵装成大狗狗仰头喊哥哥。
一口一个好哥哥,一个汪汪汪,又傻又蠢没眼看。
画面一转真的成了一只傻狗,摇着尾巴把国师扑倒了。
扑倒不说对着国师的脸乱舔,随后又变回人对着国师哼哼唧唧求亲亲。
梦里的国师格外耐心,还对他笑,真的亲了他不说,还对他上下其手。
景玺醒来时外面天已经微微亮了,他躺在那里后知后觉回忆起刚刚的梦,只觉得面上一热。
尤其是察觉到自己的情况,趁着国师昨晚睡得晚还没醒跑去洗手间。
谢清风一连两天没睡好,难得早上睡迟了。
他醒来时已经八点多,第一节 没课,倒是不着急。
躺了一会儿撤了屏蔽,隐约听到外面有动静。
他起身去主卧的洗手间洗漱,发现牙膏没了,备用的在外面的公用卫生间。
平时谢清风都用自己房里的,公用的给景玺用。
他打开门去拿备用的,到了洗手间外发现里面有人,亮着灯。
谢清风等了会儿只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似乎在洗衣服,奇怪:大早上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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