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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我妈逼着我吃的爱心早饭。”
略微带着点炫耀的语气，还有笑起来的眼神简直神采飞扬，徐效霸简直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看走眼了。
“交作业了！”数学课代表一走到讲台上，底下就一片哀嚎。
“我忘记带作业本了！”
“太难了不会写！”
“课代表我能不能下回交作业哇！”
“作业借我抄一下！”徐效霸以前都是不跟廖清说，然后直接就把作业拿走抄了。
但是现在，处于礼节性的，他还是说一句吧。
结果他看见了廖清摊开的作业本，比他还白，这才猛然想起来对方已经一个月没来上课了。
“算了，抄老白的吧，他做了，就是准确率不太高。”
“记得自己改几道！”
廖清愁眉不展地看着题目，理科这些他都没有学过，唯一的长处就是会说英日法三国语言。但是，事实证明，偏科是没有用的！英语考满分也没用啊。
“下个星期就是期末考试了，你们都要好好复习，考出一个好成绩，才能回家过个好年。”
听到这里，廖清更加不淡定了。他要是考得不好，绝对还要再吃一顿竹板炒肉丝。
“老大！下个星期的小抄你准备好了吗？”
后桌几个人提醒道。
徐效霸用眼角看了廖清一眼，一瞬间仿佛看到了他鄙视的眼神，连忙把声音调到自己同桌刚好可以听到的水平：“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小抄，我像是会作弊的人吗？啊？”
第15章 两个一块上
“作弊可耻，听到了没有！”
“阿霸，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乖儿子，爸爸说什么就是什么，听见没？”徐效霸一边好好地教育后桌几位，一边用眼角瞟他同桌。
侧耳倾听了一下他们几个的谈话，廖清是更加愁眉不展了，本来想跟他们探讨一下作弊的方法，结果看来是得靠自己了。
打小抄太麻烦，临时学又来不及，廖清嘴唇上顶着一支笔，绞尽脑汁地想作弊方法。
两个人坐在一起各怀鬼胎，想的是同一件事，但是却相互误会。
一放学，门口又是热热闹闹，人来人往。没想到的是，昨天敲诈勒索要保护费的两个混混又出现了，还哭天抢地地跪下来求廖清收他们两个做徒弟。
“大哥……收了我们哥俩吧，这辈子报答不上，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也行啊……”
明明两个人看上去比廖清大好几旬，这声大哥喊起来还真是让人脸皮一热。
“我没空教你们，我要读书！”这句话说出来，廖清都要脸红了。
“没事，您有事就出个场，做个压轴的。”俩混混忙起来忽悠，“这过年过节少不了用保护费孝敬您，昨天那些钱就是咱们的学费，您都收下了，总不能不教吧？”
“……”
“我们这儿有规矩，拜师一定要找个正经地方，三跪九叩行大礼，还得给您上茶！”
被忽悠的这半天功夫，两人已经被带到一个小胡同里了。
刚才还一脸讨好模样的两个人瞬间变脸，狗仗人势一般地大喊道：“老大！就是他们两个！昨天把我们打得鼻青脸肿，还拿走了应该孝敬您的五千块！”
廖清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是个大块头，大概有一米九，光头锃亮，一身的肌肉随着关节节节张开。下盘很稳，一看就是练家子，而且擅长用拳头。
除了这个光头，身后还有不少拿着棍棒的，看来是有备而来。
“就你们两个小鬼？”光头嗤笑一声，抱着手肘俯视道，“行了，我可没这么多时间陪你们玩过家家。把昨天的钱拿出来，我就放你们走。”
“钱我可以给你。”廖清去打开书包。
光头嘴角上扬，手指轻拍着手臂。
“不过，你得给我同桌跪下道歉。”
“噗……”光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徐效霸今天可是要在同桌面前出风头的，身上带了家伙，有恃无恐：“呵呵，跪下倒不至于，给老子舔鞋就行了。”
光头冷冷凝视着个子比较大的徐效霸，指着他的鼻梁骨：“行，算你有种。那不如这样，我也不以多欺少，我们一对一公平对打，不用任何工具。要是我输了，我就给你跪下！”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正眼看过廖清，那细胳膊细腿的，完全不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艹你妈你这tm也叫公平啊！”徐效霸比了个中指在光头面前晃了晃，“你以大欺小，我们要两个一起上。”
“老大！你别乱来啊，昨天那个瘦小子可厉害了，你小心点。”
听到这里，光头也忍不住手痒痒了：“行，你们一块上，我一块收拾了。”
第16章 碰上铁板了
光头出拳的速度很快，几乎能看见残影，还好徐效霸闪避的反应速度也快。但也仅仅是避开要害的位置而已，一拳头砸过来还是让人眼冒金星。
如果刚才砸到的是太阳穴，说不定立马就晕过去了。
徐效霸用手背擦了一口嘴角，靠，竟然出血了。
廖清看了一眼光头出拳的套路，顿时失去了兴趣。无聊，又是一板一眼的拳法，让他一点打的心情都没有。不过如果可以收这么一个人做跟班，好像挺拉风的样子。
“收拾谁呢？”
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光头的脑袋，所有人都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光头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冷哼道：“假的，慌什么，一看就是模型枪……”
不对……光头和廖清对视的那一眼，心底竟然油然而生一种恐惧。
“模型枪？”廖清从口袋里熟练地翻出枪把，以众人都看得眼花缭乱的手法瞬间安上子弹然后上膛，以前装枪的时候手都被磨掉过一层皮，这个组装的过程已经是刻在他脑子里了，形成了一种无法磨灭的记忆。手也算是他的一双眼睛，可以准确地瞄准任何一个部位然后精准射击，“韦森686，9mm子弹，还配有消音器，杀人灭口哦。”
光头也是在部队里待过一段时间的，枪不可能没摸过，但是对方的熟练程度，连之前的教练和他比起来都远远不如。
而这枪不管是真是假，都说明对方不是好惹的。
“老大……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要不先撤了吧……”
俩小混混差点给吓尿，那枪是可以开玩笑的么？
一枪下去脑袋开花了可怎么办？
你他妈以为我不想撤吗？！光头一脑袋的冷汗，真是悔不当初，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上了狠角色。
徐效霸也给惊到了，满脑子都是卧槽。但是这个时候为了维持他的帅酷形象，只好强装冷静：“同……同桌，稍，稍微教训一下就好了，到时候不，不太方便……收尸。”
听到收尸两个字，后面那群小喽啰一瞬间全都跑得无影无踪。两个混混还算是忠心，扒着老大的裤腿。
“老大，你快道个歉，这个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闭嘴！”光头握紧拳头，但是手却不听使唤地开始微微颤抖，“说好了不用工具，你别给老子耍赖皮！”
“我觉得你说的那种解决方式不太公平，咱们来点好玩的。”廖清拿起手枪，“我刚才就往里面装了一发子弹，谁先中谁就算输。大叔，你不会跟我说你不敢吧？”
“谁他妈不敢！”
说着，廖清朝自己太阳穴上扣动了扳机。
是空镗。
枪扔到他面前的时候，光头轻轻地咽了一口口水，耳朵里全是嗡嗡作响，心脏都突突到嗓子眼了。这下肾上腺素可以说是迅速分泌，一点给他思考的余地都没有。
亲娘哟，这……这该不会是……是真枪吧？
他捡起地上的枪，颤颤巍巍地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双眼因为用力紧闭而出现了无数道褶子，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最后求生欲还是让他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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