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翳睡着了,萧锦毓的手也停了下来,结果白翳脚丫子动了动,很不满意的皱了皱眉,萧锦毓低笑,手又动了起来给他捏脚丫。
“睡着了都不老实。”萧锦毓小声嘀咕了一句,另一只手扯过一旁的披风给白翳轻轻搭上。
白翳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梦,梦见了现代的事,梦见了自己还在医院当医生的事,揉了揉眼睛,看着马车和萧锦毓,才知道是做梦了。
以前在现代,偶尔做个武侠梦,醒了知道自己在做梦,现在在古代,做梦梦见自己的现代,可一觉醒来,又是个梦。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
萧锦毓见白翳盯着自己瞧,瞧的他一阵发热:“翳儿再怎么看寡人,寡人就该做点什么了。”
白翳坐了起来,头发散着,萧锦毓任劳任怨的给他梳头发。
一行人来到一个小镇休息,马车在街道上突然停下,前面闹哄哄的,萧锦毓问道:“前面发生了何事?”
“回公子,前面似乎是在哄抢什么。”
“去查看一下。”
“是。”
过了片刻,王亭回来禀报,说有个挑货的人被人给撞了,货掉了一地,结果被路过的人哄抢。
萧锦毓不禁皱眉,这等劣民,真是应该抓起来打十几板子。
白翳听到,顿时眼前一亮,一手抓着萧锦毓的胳膊激动地说:“我想到一个办法,虽然不知道可不可行,但可以试一试,如果失败了,只当损失点银子,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成果了,也许能一举拿下黎国。”
萧锦毓眼睛一亮。
这里不是大越,萧锦毓不想过管闲事,只等着官府来人将道路清了出来,他们顺利通过后找了一个客栈住下,之后白翳将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告诉了萧锦毓,萧锦毓点头道,可行。
于是,将事情交代给了祁永,祁永领命去办。
这天,在黎国王城的附近,已经有些疲惫的士兵,看见一辆晃晃悠悠的马车,车夫似乎有点控制不了马,马一会儿往这边,一会儿往那边,不知道是不是马车质量也不好,车厢随着马东跑西跑的,也有点摇。
士兵们已经这些日子光在这儿守着站着,无所事事,看到这马车,眼珠子便盯着瞧,心里念叨着,看,一会儿准保要塌了。
不但心里念,有些人嘴上也说出声,一边有人附和。
马车拽着马的鬃毛有点不耐,一会儿骂骂咧咧,一会儿又求爷爷告奶奶的安抚自己的马,对于马夫的行为,士兵直乐:“跟马说话,马哪儿听得懂,鞭子抽一顿就老实了。”
不过很快就有人说道:“这马车里装了什么东西?看这马拉的够费劲的。”
“货吧。”
“拉货还用马车干嘛。”
“可能是什么见不得的东西呗。”
士兵们看马车离的也不远,于是交换了一个眼神,领头的便走了过去,将车夫给拦住:“里面什么?”
“没……没什么。”
车夫的态度十分唯唯诺诺,眼神闪躲,十分可疑。
“看看。”
马夫嗳嗳了两声:“这位大人这位大人,里面真没什么,我这马今儿不听话,惊扰了各位,对不住对不住,改日听各位大人喝酒。”
说完,马夫从怀里掏出两颗碎银递过去,领头的拿过碎银垫了垫,往自己的衣服里一塞,但又指了指马车里面:“掀开。”
“大人!”
马夫着急,领头的觉得马车里一定有问题,非常时期,要特别小心,加上好几日了一点事没有,闲的发慌,不找点事就浑身不自在。而且既然这个车夫都能掏银子给他了,说明这马车里的东西,肯定不一般。
车夫不干,伸手拦着,领头的没耐性了,一招手,一帮人就上来了,将车夫推开,一捞车帘,里面放满了一个一个的木箱。
“打开。”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这一次,马夫被推倒在了地上,众人喉结动了动,这些箱子,怎么看怎么想是装银子的箱子。
箱子被打开,众人顿时被闪花了眼,领头的将挡在前面的人丢到一边,入眼的便是白花花的银子。马夫着急的只喊:“有人抢银子啦,当兵的抢银子啦!”
声音贼大,似乎是在求救,但这兵荒马乱的,又是在王城附近,全是镇守的士兵,听到’抢银子‘三个字,第一反应根本不是上去维持什么正义,而是要上去抢。
更何况那里已经有士兵在那儿了,先到先得啊。
一众人听到这都有点心痒,脚丫子忍不住就要奔过去,但好歹是士兵,内心还有些挣扎。
可领头的那人将马车里所有的箱子都打开,压住的箱子,就将上面的箱子先搬下来,搬下来的箱子盖子大敞着,里面的白银不被看见太难了,加上车夫又是哭又是闹的。
领头的人已经不管那么多了,抓着银子就往怀里塞,塞不下的银子掉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到一边,旁边的士兵也在捡,这么多银子,不抢就是王八蛋了。
几个人离开自己的位置走过来,刚开始还能走,走不了两步就开始跑,生怕跑慢了银子就没了,一开始是几个人,后来是一群人,再后来蜂拥而至,甚至为了抢银子打了起来,场面异常热闹。
一马车好几箱的白银,几个人分,是搓搓有余,但一群人分,显然不够,互相踩踏,相互撕扯,马车不堪重负也塌了,马也跑了,王城门口也没人看守了,有些人爬在地上钻人的裤裆子去捡掉在地上的,更没人去注意马夫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不过多时,黎国的国主死在了他最宝贝的王座之上。
第141章 小冯子被调戏
白翳看着战报心中简直无语,一会儿瞅瞅萧锦毓,一会儿又看看战报。
萧锦毓挺胸得意:“如何?”寡人很厉害吧!
白翳啧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败家!居然用银子!!”
他当时说用一点什么蔬果啊纸啊,反正就是稍微值钱一点的货物做诱饵,毕竟这人啊,都贪小便宜,就路上掉一筐橘子都一堆人抢,更别说再好一点了,结果没想到萧锦毓这个家伙,居然用银子。
“银子更好。”
好吧,白翳不得不承认,银子的效果更好,但,那也是银子啊,那么多!!!白翳好心疼。
“要赚好久呢,那么多。”
萧锦毓早就看穿了他财迷的本性,露出一丝高深莫测(显吧)的笑容:“没多少,只有上面一层的银子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只用了一点点白银就让黎国易主,这个买卖实在太划算了。”
“……”好吧,白翳都不得不夸他了,“你真棒。”
“那翳儿晚上给寡人什么奖励?”萧锦毓穿着一身正气庄严的大王服,面上透了那么一丝猥琐,居然还莫名的和谐?
白翳唾弃自己,审美居然已经扭曲到了如此地步。
不过,萧锦毓的美梦并没实现,因为小嘟嘟哭闹不止,惊动了白翳。
嘟嘟已经过了半岁了,虽然中间白翳一直没见过,但白翳回来后洗刷干净的第一件事就是见嘟嘟,小家伙白白胖胖的可爱极了,看见白翳似乎也十分高兴,抓着白翳的头发呀呀呀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被抱走的时候还直撇嘴。
这不,一哭白翳就要抱着,抱着还不行,还要放在床上睡,萧锦毓看着嘟嘟就跟看着第三者似的。
白翳笑他:“跟个孩子较真什么啊。”
白翳赔偿了萧锦毓一个香吻,嘟嘟看见了脚丫子乱蹬,抓着白翳头发用劲儿,白翳低头也亲了他一下,萧锦毓抱着白翳吧唧就一口,惹得白翳笑他也跟孩子似的。
黎国国主死了,外面的军队根本就是一滩散沙,但就这样,也收拾了好几天,而对于黎国的百姓来说,大越的军队不但进城没有烧杀抢掠,而且感觉上居然一点都不影响他们生活。
那些被强迫去当士兵打仗的百姓回到了家园,似乎除了城门的大旗换了,其他的并无过多改变。
也不对,改变还是有的,城里贴了告示,每家每户把家门口的地方打扫整理干净,商户门前实行三包政策,税赋一二三条,取消了乱七八糟的税,每年只统一交几种,外面的田提供技术支持,贫困户寡妇空巢老人什么的上报,核实后安排活计,还有公共厕所等设施的预备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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