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是很巧,不是吗?”游野将嘴里的烟递过去。
怀树夹着烟,烟灰散在海风里,他没有讲话。
很快,整片海域被夜色笼罩。
游野:“为什么彩蛋的戏份没有剧本?”
“我和你或许不需要剧本。”
怀树掐灭手中烟头,他侧过身,整个人遮在游野面前,几乎挡住了夜晚的风。
他微微压低身子,两个人离得很近。
空气里有烟草燃烧的味道,游野分不清是他嘴里的,还是怀树嘴里的。
彼此的气息几乎融为一体。
“准备好了吗?”怀树贴着他的耳朵,声音低而柔和。
有那么一瞬间,游野以为怀树要咬他的脖子。
但以他对怀树的了解,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初拥得留到最后一幕戏。
怀树只是在对他发出邀请,在征求他的同意。
“随时,”游野的声音轻而笃定,“我们怎么前往彩蛋的拍摄片场?”
他接受这场充满血腥味、危险又有趣的邀约。
那本该是他和怀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场正式会面,是这个故事的开端。
“闭上眼睛,”怀树的声音有蛊惑的作用,在他的暗示下,汹涌的困意占据了游野的思维,“先睡一会儿,忘记不愉快的,忘记那个让你感觉冷的冬天,我会带你前往。”
“晚安。”
在这个没有流血的夜晚,怀树轻轻吻上游野的眼睛。
作者有话说:
彩蛋(初拥)的过程我睡醒继续写,今天应该能写出来,不会长。
感觉让这个没有血腥味的温柔夜晚和彩蛋独立开比较好(其实只是我困了推一本基友的文,这个咕咕总是断更,感兴趣的话可以去催更(往死里催;
《系统又逼我在主角面前作死》by成酌;
#穿成弱肉强食的修真文里没有灵根、不能修炼的凡人是什么体验?#
不愿透露姓名的宁平知:谢邀,人在仙道第一宗,刚刚下葬(不是);
回答问题,你以为穿成凡人是最惨的吗?微笑jpg体验过不仅穿成凡人,还绑定了作死系统,必须在修真界战力第一的主角面前花式作死的经历吗?
1L:卧槽,丧心病狂,我宣布层主最惨没有之一。
2L:666,还能活着发帖,我宣布层主最强没有之一。
3L:好奇层主都作过哪些死?
不愿透露姓名的宁平知:
「视频1」仙气飘飘的白衣男子正被人告白,一名男青年突然冲出大喊:“他不举!”
「视频2」仙气飘飘的白衣男子正主持监考,蓝衣青年突然起身:“我在作弊!”
「视频3」仙气飘飘的白衣男子正开坛讲道,熟悉的人影高呼:“他说的通通不对!”
沉默……
1L:nb;
2L:nb;
3L:nb;
……
666L:等等,层主去哪儿了?
此刻,另一边,宁平知浑身僵硬。
顾烨捏起他的下颌,看进他眼里,一手分明用力按着腰将人搂在怀中,语气却冷漠而寻常。
“喜欢我?”
宁平知:……(完全不能说话)
“成全你。”
……
9999L:层主?你还活着吗?
外柔内刚/心怀大义/温和坚韧穿书受x正道魁首/高岭之花/实际闷骚男主攻,正文非论坛体,偏正剧,1v1,HE;
当隐藏在黑暗里淬冷的屠刀划破寂静夜色,杀戮在鲜血浇灌的月色下开始无声蔓延,妖魔生,仙道颓,人间乱,而——
众生本皆有资格,望见同一个太阳。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4章 《血猎》(完)
彩蛋。初拥。杀青。
是个下雨的冬日黄昏。
游野手里拿着把红色的雨伞, 走在湿漉漉的城市街道。
雨水不停落下,驶过的车子溅起水花,下班的行人从身侧匆匆走过, 是个最平凡不过的日子。
现在的他还是人类,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跳动,同样的, 他也能感受到空气里潮湿的寒冷。
游野握着伞柄的手冷得有些僵硬。
他来过这条街, 此刻正加快脚步朝十字路口走去。
红绿灯路口对面,是游野初入这个世界时,曾调查过的那间酒吧。
酒吧招牌灯在暮色里亮了起来, 照亮门口潮湿的柏油马路。
酒吧已经开始营业。
游野逆着人流穿过马路,推开酒吧漆成红色的大门。
嘈杂的说话声、哄笑声、乐器声像浑浊的海浪扑面打来, 酒精里的荷尔蒙味道混在潮湿的雨水里, 交叠的灯光和人影让人眼花缭乱。
他预感,怀树一定比他先一步到来。
游野穿过嘈杂的人群, 他四下张望, 下意识朝自己平日里最喜欢的角落位置看去。
当他的视线锁定某个身影时,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果然, 怀树正坐在灯光的阴影里独自喝酒。
他在等他。
游野很快注意到, 那个座位刚好是202号桌。
他心里好笑, 这个导演真是个注意细节又喜欢仪式感的人呢,和他一样。
游野并不急着过去, 他转向吧台。
上次他询问过的那位调酒师, 现在正埋头切一条火腿,认真摆盘, 没有注意他的到来。
突然, 坐在吧台旁的一位女士不小心将酒杯摔碎了, 酒和碎玻璃稀里哗啦溅了一地。
但酒吧里音乐声太闹了,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女士手忙脚乱地收拾身上酒渍,游野忙翻出随身带的纸巾递过去,女士连声道谢。
就在游野帮忙清理玻璃残渣的时候,他似想到什么有意思的游戏,嘴唇抿了抿。
在服务员过来打扫之前,他捡起地上一片碎玻璃,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划了道血痕。
划得很轻,但这个剧情点发生时他还是人类,痛感要比作为吸血鬼时强烈许多。
游野看着薄薄的血溢出,可惜现在血液还不能给他带来兴奋感。
但他知道,坐在202号桌的那个人会被引I诱。
他本来就是故意的。
伤口很浅,游野并没有管它,而是到吧台点了杯「血腥玛丽」。
“请问有笔和便签纸吗?”游野问调酒师。
“有的,您稍等。”调酒师回答。
“谢谢。”
接过纸笔的游野,在便签上写下三个字——
“来找我”
最后,他还使坏地将无名指上的血渍印在字条上。
他折好便签纸递给调酒师:“麻烦您帮我将字条和「血腥玛丽」送到202号桌那位先生手上,谢谢。”
调酒师:“没问题。”
看调酒师朝怀树走去,游野离开吧台混进了跳舞的人群。
平日里他并不喜欢跳舞,但没人能拒绝在这个特殊的夜晚疯狂一下,做些平时不喜欢做的事。
他享受彼此互为猎物的关系,也享受猎物与捕食者间躲藏与追逐、引I诱与犯罪、互相捕获对方的关系。
舞池的灯光下,有人试图跟他搭讪,有人不停朝他递眼色,游野总是礼貌又冷淡的回绝掉。
直到有人从身后握住他的左手。
游野没有回头,他当然知道对方是谁。
他左手无名指上的伤口早不流血了,但凝固的血味对吸血鬼而言,比满屋子的酒精和荷尔蒙要强烈得多。
可惜他现在是人类,闻不到怀树身上压抑本能的气息。
他喜欢怀树作为猎食者的味道,所以有点遗憾。
对方轻轻按住他受伤的手指,游野回头:“怀导,这是不是我们第一次正式会面?”
在舞池流动的灯光里,怀树的眼睛笼了层薄薄的雾。
潮湿又滚烫,像整片大海都沸腾了般。
怀树说:“我握着第一次正式会面的新人演员的手,是不是不太合适?”
游野看着他的眼睛,笑:“那我允许你做更不合适的事。”
怀树定定地看着他,眼睛里蓝色的火焰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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