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行云不在乎,趁着现在无敌,他得好好嚣张一下,毕竟等季寒崛起在嚣张,别人就会说他陆行云仗势欺人,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而且,打了他的弟子还想全身而退,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风松明理亏再先,他也不可能真的对陆行云动手,可对方实在是欺人太甚,几句话就让他进退维谷。
如今他站在这里,倒是真显得有几分多余了。
—旁的风亭看在眼里,一下就懂了自家师尊的处境,当即躬身施礼,道:“师尊放心,不过就是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小娃娃罢了,弟子有分寸。”
风松明看向风亭,眼中的寒霜散去了不少,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拂袖离去。
看着风松明的背影,陆行云拍了拍季寒的肩膀,道:“季寒,他说你是小娃娃,你该作何?”
“弟子才不是小娃娃!”季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边的风亭闻言,忍不住调笑,“你还不是,就这豆芽菜的身板,你不是谁是!”
“呵!我可能做小娃娃做不了的事!不信你问我师尊!”季寒说着,扭头看向季寒,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倒还真有点让他主持公道的意思。
只是陆行云有点懵,季寒说的小娃娃做不了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就在他不明所以的时候,季寒对扯了扯陆行云的袖子,提醒道,“师尊您忘了吗?之前您还亲手给弟子教……唔!”
“你……你个傻子!快别说了!”陆行云将季寒拉到一边,面露羞赧,“你怎么什么都说!”
“师尊,弟子说错了吗?”看着季寒那几乎快要委屈化了表情,陆行云有些无奈的说道:“这种事太私密了,你是想让为师身败名裂吗?”
虽然这里的信息科技没有自己的时代那么发达,但陆行云相信,如果这熊孩子真的说了,那他离身败名裂也就不远了。
“身败名裂?那件事不可以让别人知道吗?”季寒一脸无辜的问。
陆行云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很明显,他又一次嫌弃自己的小徒弟话多了。
季寒也是个有眼力劲的,见师尊苦恼了,他便收起了玩笑的心,一本正经的说道:“师尊放心吧,那种事弟子不可能让别人知道的。”
师尊那时的一举一动,只能他一个人知道,一想到若是有别人晓得,他便嫉妒的发疯。
陆行云只当这孩子是想到了张子瑶,所以才会如此郑重,当即在心里给张子瑶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他的死忠,就算经脉断了还能为他燃烧最后一丝力量!
这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小,风亭皱着眉,看着正在咬耳朵的师徒二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们什么情况!到底还打不打了!”
季寒一听这话,剑眉一凛,方才这人说他小的时候他就很生气了,现在居然还打扰他和师尊交流感情!
“师尊,弟子去去就回。”
陆行云忙不迭的点头,“去吧去吧,记得以后要顾忌到两个门派以后的交好,下手尽量不要太狠,碎了就行。”
“嗯,全凭师尊喜好。”
当季寒走上演武台的时候,陆行云便感受到了这小子周身散发着的巨大的杀气,他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杀意很足,但似乎有点台足了,不过作为一个灭霸,似乎还差的远。
思及于此,陆行云心中的那点担心就放了下来。
当季寒出招的时候,陆行云忍不住频频点头,不愧是自己交出来的崽,果然比张子瑶厉害多了,不仅仅动作到位,就连反应也很灵敏。
于是,陆行云就这么自欺欺人的把季寒的天赋点给忽略了,而且十分不要脸的认为,季寒这小子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全都归功于他这个师尊。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季寒手中的仙剑,为了掩人耳目,他做了点手段,如果此刻把那障眼法去掉,乌金的辟邪剑配上季寒这行云流水的剑法,想来定能显出剑身那条金龙。
原书曾写道:后期仙尊的辟邪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速度快的竟能将剑身的残影带出,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动若蛟龙。
陆行云想着书里的风光,一边为无法现在就大饱眼福而感到可惜,然后就忽略掉了季寒在打出那一招后,风亭手中的藏着的利刃。
于是,当季寒的身体如断线风筝似的从演武台上飞下来的时候,陆行云目眦欲裂。
他的身体先于大脑,先一步冲了过去,一把将季寒牢牢的护在怀里。
此刻,季寒的腹部开了一个口,刺目的鲜血就像是水库开闸一般不要钱的往外涌。
这一刻,陆行云只觉脑子“嗡”了一下。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那双修长的手已经扣在了风亭的脖颈之上。
“小师弟!”沈千陌飞身来到陆行云近前,一脸担忧的说道:“小师弟!快松开!”
问剑大会残害其他门派的弟子,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定会对陆行云的声誉产生影响,他不想让自己这个向来都干净的师弟遭人诟病。
“掌门师兄。”陆行云一手抱着季寒,一手掐着风亭,眸中就像是淬了剧毒般阴森狠戾。
四目相对,沈千陌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奉命是修仙的人,可这身上的戾气竟比魔修还重。
“小师弟,你冷静,这可是风松明的弟子,你虽然已是大乘,但根基并不牢固!”
陆行云明白沈千陌的意思,风松明向来都比他强上一点,这是担心自己会受伤啊。
不过……
当他的目光落在季寒身上的时候,他眸子又沉了沉。
“风亭。”陆行云看着眼前这个和季寒差不多一般大的孩子,“你居然敢伤他?你可知本尊都不曾这么伤过他!”
“你……你以大欺小,不要脸!”风亭也是个作死的,即使是这种程度,也没有认错的意思。
沈千陌想出手阻拦,但陆行云周身的气势太过冷冽,饶是他这样的一派之主都无法靠近,更何况是别人。
“是吗?你使阴招在先,本尊欺你在后,那里有什么要不要脸之说,既然你给季寒的肚子开了个口,那本尊也给你开一个好了。”
陆行云说完,将风亭狠狠的扔在地上,失去桎梏的也不管身上的伤,站起身,踉踉跄跄的往风松明那边跑。
风松明见自己的弟子这般凄惨,更是对陆行云怒火中烧,他紧走进步,想把风亭扶住,却见一条银白色的长鞭自远处而来,一把拴住了风亭的腰身。
风松明心下骇然,顺着长鞭去,便瞧见陆行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笑容很温柔,温柔的让人头皮发麻,心中骇然。
没等他反应过来,陆行云便猛地一扯流云鞭,将风亭迅速拖了过来,然后又将鞭子收了回来,如此反复了三次后,风亭彻底绝望了,他根本没有办法到师尊跟前,这个陆行云简直就是个疯子!
他以为陆行云只是想看他狼狈的样子,于是,当他第四次跑到风松明身边,被风松明按住肩膀的时候,他—下子就哭了出来,终于从那么魔鬼手上跑出来了!
风松明看着自己徒弟的惨样,咬牙切齿的说:“陆行云!我……”
“啊!”
他这边话还没有说完,便见一把长剑直直的戳进了风亭的丹田,而他口中的那个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陆行云脸上还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他就像是听不到风亭的叫喊声一样,缓缓的转动凌云剑,语调近乎轻柔的问道:“风长老,您找我有事吗?”
风松明看了看插在自己徒弟丹田的剑,又看了看笑的如沐春风的陆行云,一股寒意自后脊梁骨爬了上来,“陆行云!你就是一个疯子!”
陆行云手腕一转,迅速将凌云自风松明身体里抽出,随即倒退数十步,甩了甩上面的血,一脸嫌弃的说:“喊什么喊,不过是毁了丹田而已,又没有要了他的命。”
对一个修仙问道的人而言,毁其丹田比毁其命还要眼中。
风松明昏迷不醒的风亭,提着剑冲向了陆行云,却见对方不躲也不闪,迅速甩出流云鞭,卷起长剑扔至一边,而后一脸阴鸯的看着风松明,一字一顿的说:“你最好祈祷季寒无事,否则我让你们云岚宗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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