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着收下,“好。”
第33章
这一边,陆轻璧火速搞到所有检测样本,闲暇之余,关注了一下四大沙雕攻的进度,他问杨珂:“那个叫陆砜年的影帝怎么样了?”
杨珂:“他坐牢了。”
陆轻璧:“……”
陆轻璧:“他老婆呢?”
杨珂:“比他更早坐牢。”
卧槽,四大沙雕攻原地解散?!
陆轻璧百思不得其解:“夫夫合伙逃税被抓了?”
杨珂笑了声,解释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娱乐圈改造计划?”
娱乐圈改造计划,由上头牵线搭桥,主持的一套严肃改造节目。凡是污点艺人,还想在娱乐圈混,哪怕你正拍一集三千万的戏,也必须放下手头的事参与改造,否则直接封杀,以免带坏风气。比如,当众打架滋事,造谣抹黑同行,咸猪手,睡粉,出轨,逃税……等等不至于坐牢,但是在大众眼前蹦跶又有碍瞻观的行为。因为现在出现了粉圈盲目为偶像洗地颠倒黑白扭曲价值观的现象,为了肃清风气,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前一天犯事,第二天就必须参加节目,特殊原因(怀孕生病等)除外。
宽进严出,国家标准。
改造内容是没收娱乐设备,下乡种田,创造的农产品经济价格达到一定程度,才能出来。
这个节目一出,娱乐圈顿时安静了下来,道德水平迅速拔升,风气良好向上。因为节目条件艰苦,日常干活,专门开了一个娱乐圈法制频道,全国直播,人民监工种田,真真是一点偷懒机会都没有。
系统指定的两个人,陆砜年和程端雪,后者因为被爆出轨,自己也承认了,翌日就被关进去种田了。
过了两天,陆砜年因为和人在酒吧打架,影响恶劣,马上也进去团圆了。
杨珂拿着iPad,随手点开直播频道,只见一人一个机位,同步直播种田进度。
画面中,有艺人下地插秧,有人挥着锄头翻土,冷不丁翻出一条活蹦乱跳的蚯蚓,尖叫了一声。
弹幕内容分成两种,一,纯粹吃瓜,嘲讽这个艺人连水稻都不会割,“智障得令人大跌眼镜”。
第二种,就是脑残粉了,哭天抹泪地刷“球球了,放我家哥哥出来吧”。
自从两大顶流空降改造节目,直播间天天卡,收视率一天比一天强,他们的粉丝好像不用吃饭睡觉,机器人一样地刷屏心疼。
陆轻璧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评价:“确实挺卡的。”
这个“爆红影帝”尤其卡,干活的画面卡顿地像PPT,弹幕里一水的心疼。
杨珂沉默了下,道:“现在很流畅。”
陆轻璧认真一看,从弹幕中粗略了解到对方是贵少爷出身,还是学音乐的,完全不会干活,动作很不熟练,以至于呈现的效果像卡顿。
陆轻璧:得了,把牢底坐穿吧。
看来要集齐四大沙雕攻,非要去探监不可了。
至于陆砜年和程端雪能不能和好,然后顺利参与他们的四大沙雕攻聚会,陆轻璧倒是不担心。
程端雪前脚进去,陆砜年后脚跟人打架进去,摆明了是去追老婆的。
也不知道能不能追上,陆轻璧其实还是有点愁,看这种田的架势,谁老婆看了不嫌弃。
陆轻璧叫上沈渠,去楚芫的花店逛逛:“好久没看看楚小寅了。”
虽然楚小寅只给他当了两天儿子,但人间自有真情在,陆轻璧和沈渠特地给楚小寅带了一套智能玩具车。
花店里,只有楚芫一个人在忙活,小宝宝不在。
沈渠把玩具车放在桌子上:“唔,小寅怎么不在?”
楚芫将一支剪下来的玫瑰插在沈渠衬衫的口袋:“我爸妈旅游回来了,交给他们带。”
话音刚落,楚芫的手机响起,是他妈妈打的。
“妈?”
“吃饭了吗?我包了你喜欢的饺子馅儿,回来吃,啊。”
“今天比较忙,放冰箱里我晚上回去吃。”
“好吧……你给弟弟买的新奶嘴放哪去了,你爸找了半天。”
楚芫想了会儿:“是不是在鞋柜上面的快递盒?我还没拆。”
对面似乎找了一下,找到了,便又说了两句挂断了。
沈渠静静地看着楚芫。
楚芫:“?”
沈渠眯起眼睛:“弟弟?”
到底是儿子,还是弟弟,挺变化多端的。
楚芫:“……”
沈渠用手撑在柜台上,看着楚芫,“你上次利用我了。”
在霍诩见到楚小寅的第一时间,楚芫打电话改口风,说楚小寅是他儿子。
目的是为了让霍诩以为楚芫已经结婚生子,一刀两断,不要再重提往事。
可是……沈渠回想了一下霍礼跟他说的爱情版本,他把霍诩塑造成了天下第一痴情攻,被无缘无故分手后念念不忘,走不出来。
分手是楚芫提的,理由是他家里不接受,准备听从安排回家结婚。
但楚芫明明一直单身。
楚芫愣了一下,显然他在父母电话里很放松,以至于忘记了圆谎。
他沉吟了下:“不要告诉别人,我欠你一个人情。”
碍于番外剧情,沈渠必须收下这个人情,之后找楚芫帮忙。
沈渠后悔听了霍礼的故事,让他良心有些不安,可能是他跟陆轻璧被白月光这个误会折磨得太深痛,让他止不住怀疑楚芫和霍诩之间是不是也存在狗血误会。
沈渠问了出来。
楚芫摇摇头,无奈道:“没有误会,是我退缩了,我们不合适。”
他弯下腰,抽出一本账本,在上面写写画画。
沈渠在这一瞬间,看见了楚芫领口里的吻痕。
“……”
沈渠指了指楚芫的锁骨,直言道:“如果你穿高领毛衣,会更有可信度。”
楚芫目光随着沈渠的指尖看去,脸颊一红:“不要多想,被蚊子咬的。”
高中生为什么懂这么多?
沈渠当然不能说他曾经也有这样的苦恼,刚结婚那阵的陆轻璧没轻没重,喜欢到处留痕迹。
把玩着手里的玫瑰,沈渠眼里闪过纠结,最终还是道:“我给霍礼补课的时候,霍诩经常喝醉,一喝醉就到处找你,以为你还在教霍礼画画。”
“我认为这不是偶然短路,而是他一直不愿意相信你们分手了。”
楚芫怔住,霍诩说他欠他一百二十次,非要他还。
他们现在的关系不好定义,霍诩也没提过别的。他当了懦夫,亏欠霍诩,所以半推半就,心想霍诩如果需要他还,如果这样能解气,那就随霍诩高兴。
霍诩高兴了,他就高兴。
沈渠的话惊醒了他。
他可能又做错了。
……
陆轻璧和沈渠边走边道,“等我找到适合当财团掌舵的人,就邀请楚芫一起去乡下改造点,不怕霍诩不跟来。”
这种抓“人质”的感觉太爽了,都不用费尽心思地想办法诓霍诩。
沈渠:“有办法进去吗?”
这个改造点好像挺严格,要不早就被粉丝潜入了。
陆轻璧:“我申请去收购农产品,通过了。”
想当收购商还得投标,因为他们按市场价从改造点收来的农产品,转手可以高价卖给粉丝。
不可思议,就是会有粉丝买单。
陆轻璧不为那点钱,就是想找个理由进去。
陆轻璧又道:“你还记得原耽砖家在江边给的那些经典误会狗血梗吗?”
沈渠:“记得。”
陆轻璧信誓旦旦:“楚芫和霍诩必定中一条。”
说起这个,沈渠有点心虚:“霍礼对我那么信任,我却帮着楚芫骗他哥。”
陆轻璧立即安慰老婆:“这不怪你,你跟楚芫也是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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