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厉决:“我不想跟疯狗吵架。”
2.0的厉决说:“别这么说你自己,你的文字我心疼。”
总裁厉决:……
2.0厉决对他翻了个白眼。
不得不说,跟傅沉俞交锋久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嘴巴变得这么毒舌!
靠,以前的自己完全不是对手啊。
回到休息处,季眠正在啃面包。
他这几天都没能好好吃东西,于是啃得格外认真。
傅沉俞坐在一旁,拧开了一瓶矿泉水。
害怕里面有季眠过敏的东西,自己先喝了一口,才递给季眠。
季眠抿了一口,让自己吃得尽量慢一些。
免得没有被枪杀,结果被面包噎死。
他们俩的动作十分亲密,熟稔的就像是认识了几十年一样。
苏珞瑜坐在一旁,很感兴趣道:“阿沉,你们怎么认识的?”
傅沉俞没说话,倒是fox接了一句:“你是在问他,还是在问我。”
苏珞瑜反应过来,有些尴尬。
傅沉俞没接他的话,看起来,那个世界的他和自己的关系并不是太好。
“对不起。我只是好奇。”苏珞瑜说了句抱歉。
“说什么呢?”2.0的厉决挤进来,拿了块面包啃。
苏珞瑜望向他,眼神是说不出的微妙。
总裁厉决也回来了,把面包掰碎了给苏珞瑜吃。
2.0厉决见不得这对狗男男在自己面前秀恩爱,觉得眼睛都被闪瞎了。
季眠吃完之后,终于有时间问傅沉俞:“你怎么过来的啊?”
傅沉俞道:“太长了。回家慢慢跟你说。”
季眠乖乖地点头,然后又问:“那你们能在这边呆多久?”
傅沉俞看了眼时间:“你决定。什么时候都可以。”
季眠松了口气。
他还怕回去的时间太赶,解决不了这边人质的事情。
几千人都在命运之轮上,而fox又是真的干得出沉船的事情来的。
2.0的厉决把面包拿起来啃,看到一旁的fox还坐着,突然乐了一声,开嘲讽道:“看什么,又没人喂你吃,自个儿动手拿呗您。”
看到傅沉俞这张脸吃瘪,他怎么就这么爽呢!
果然fox不带任何感情的瞥他一眼,眼中饱含杀意。
2.0的厉决仗着不是自己这个世界的人,摇头道:“看我干什么。你看我也看不回老婆。我说傅沉俞,你现在总算知道我当初的感受了吧。你高中从我身边撬走季眠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还有今天?哈哈哈!”
季眠抓着2.0厉决的手,无语地把面包塞进他嘴里:“少说点话不会死。”
把fox得罪了,才是生死未卜!
fox摩挲无名指钻戒的手停顿了一下,掀起眼皮:“你们,高中的时候就认识?”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显然问得是季眠。
他对另一个自己完全没有好感,而另一个自己同样也仇视着他。
季眠心想,两边都是千年的狐狸,他既不能得罪原着反派大佬,也不能得罪自己老公。
于是问什么答什么。
“幼儿园认识的。”季眠叹了口气:“我们是邻居。”
苏珞瑜诧异地看着季眠:“你……”
他脑子猛地一个激灵,终于在记忆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了一段回忆:“你是那个,那个季眠?”
总裁厉决一愣:“你们认识?”
苏珞瑜:“刚想起来,有点印象……小时候似乎是在同一个幼儿园读过书。”
不过,苏珞瑜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记忆中,季眠似乎是个智力有问题的小孩。
fox盯着他,傅沉俞把季眠往自己怀里拽了一些,来者不善地看了回去,懒洋洋开口:“有没有人告诉你,这样盯着别人的老婆很不礼貌?”
fox微微笑道:“是吗。结了婚,也总有离婚的。”
傅沉俞:“嗯。离婚了也不会看上你。”
季眠连忙打断:“少说两句,少说两句。”
苏珞瑜趁机插话:“那你们是……青梅竹马啊?我小时候也跟阿沉一个幼儿园的。”
说到这里,总裁厉决皱起眉头,明显有点不高兴。
季眠摸了摸鼻子:“算是吧。我们一个小学,后来一个初中,也是一个高中的。大学没在一起读。”
苏珞瑜惊讶道:“大学为什么不在一起读了?”
季眠喝了口水:“我读的警校。”
在场的几个法制咖顿时不敢作声。
只有苏珞瑜背景比较干净,堂堂正正的,不觉得有什么心虚的感觉。
总裁厉决喝在嘴里的水差点儿喷出来。
他跟见鬼一样,盯着季眠,死活脑补不出他家的小白痴顶着这一张脸穿警服的样子。
再一想,好像,好像也不是不行。
短短的交流过后,现场更安静了。
季眠吃完了面包,又问傅沉俞饿不饿,他自己吃的时候没觉得,要拿给傅沉俞吃了,便觉得面包太硬了。
他嘀嘀咕咕地说:“你跟妈说了没啊,我一声不响的没了,她肯定要担心的。”
傅沉俞道:“说了。”
“还有林叔叔和爸爸那边知道吗?”季眠叹了口气:“我本来还打算给小芸过生日的,结果遇到这事儿,回去都来不及了。”
“理她干什么。”傅沉俞闭上眼。
“答应小芸了呀。你又不懂,像我们这种做儿媳妇的,都做的战战兢兢……”季眠默默地吐槽,缓解紧张地感觉。
傅沉俞被他逗得闷笑起来:“哦。我看你不是挺,凶悍的。”
季眠作势要揍他,但只是威胁了一些,又开始吐槽:“你就在外面败坏我的名声。上次小刘看到我,说你妻管严,我哪里管过你。”
想起傅沉俞公司的事,他又郁闷:“你过来之后有处理单位的事情吗?你不是说王总挺赏识你的,还要带你做新项目吗。耽搁这么几天,都不知道要扣多少工资。年假都没有了,我还打算去建京的环球影城玩的……”
哎!像《陌路柔情》中这种三十亿钻石遍地走的世界观,怎么能理解一个社畜的烦恼呢!
傅沉俞说:“纠正一下,是我带他。”
“傅沉俞,你别这么不要脸……”
这一幕落到fox的眼中,真是说不出的刺眼。
同样是这张脸,季眠这几天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更别说这么逆来顺受的乖巧模样。
两人许久未见面,旁若无人的讲着外人都插不进去的话题。无非就是家里长家里短,从谈话中不难判断,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一生都过得顺风顺水,虽然平凡,但是却十分幸福。
是因为他吗?
fox的视线落在季眠笑得温柔的脸上,如同一抹白色的月光,于他而言,明明眼看着伸手就能碰到,可其中又何止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凭什么,自己却没有遇到季眠呢。
摩挲戒指的动作,显得有些急躁。
fox“啧”了一声,眼神沉了下去。
青梅竹马吗……
早已被遗忘的过去忽然在fox的回忆中炸开,一幕幕呈现在脑海中,无非是深不可见的黑,烂泥一般的前半生。
痛苦和绝望翻滚着,停留在了一九九八年的除夕夜。
他快死了,可是月亮依旧高悬在夜空,不会朝他奔向而来。
而他,也从来没有拥有过月亮。
-
吃过饭,厉决跟萨里的人交涉,同时也协调人质这边。
双方都同意破财消灾,即便有些不同意的人质,此刻也不得不把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
毕竟萨里的人都有枪,要钱还是要命,摆在眼前一目了然。
季眠松了口气,看着傅沉俞:“我们走吧。”
走哪里去,自然不用说。
这边的人质已经解救出去了,而萨里的人也得到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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