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被暴君标记了(39)
就好像……那真是他与晋望的过去。
晋望显然也觉得这道白粥过于简单,轻咳一声,道:“你想吃那些孤记下了,容孤慢慢去学,今日……今日便先吃些其他的,别饿坏了。”
叶舒深吸一口气,将盖子盖回去:“好吧。”
“还望陛下说到做到,别让臣等得太久。”
“这是当然。”晋望道,“孤第一次做饭便能顺利将生米熬成粥,做成其他那些是迟早的事。”
“……”
叶舒看着晋望自信的神色,忍了忍,没将“生米熬成粥不是谁都会吗”这句话说出来。
二人和和气气开始用膳,唯有侍奉在旁的高进欲哭无泪。
什么?陛下还要接着学?
……看来仅剩的那一半御膳房也要不保了。
.
用过晚膳,叶舒吃饱喝足,倚在小榻上看书时,才想起来事情不太对劲。
他本来是打算狠狠折腾这狗皇帝的,怎么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了?
狗皇帝又用这些来骗他心软,真是其心可诛。
叶舒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很不满意,决定要扳回一城。
晋望正在桌前批阅奏折,本能觉得脑后一凉,抬头却见叶舒端着茶朝他走来。
叶舒给他倒了杯茶,笑容温和:“这是臣亲手泡的,陛下请用。”
如果没记错,叶舒上次给他泡茶,后果就是他昏睡了小半日,而这人直接跑没影了。
晋望心有余悸,果断摇头:“不必了。”
叶舒眼眸垂下:“陛下嫌弃臣。”
晋望:“……不,孤没有。”
“就有,不然您刚才犹豫什么?”叶舒把茶壶往桌上一放,气鼓鼓道,“……不喝算了。”
晋望:“……”这人今天作得令他窒息。
太医说坤君怀孕后情绪多变,易怒易躁,不能与他生气,要哄着。
晋望说服自己,放下折子,把人搂进怀里:“阿舒,你今日是不是有些不高兴?”
叶舒何止是不高兴,他都快要气炸了。
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叶舒微微笑着,顺势倚在晋望怀里,仰头看他:“没有,就是陛下今日亲自为臣下厨,臣心中欢喜,想报答陛下。”
晋望眼神柔和下来,低声问:“你想如何报答?”
叶舒面上露出一丝羞色:“那不知陛下……想要什么报答呢?”
晋望心头一动。
怀中的躯体温顺柔软,领口略微松散,露出里面白瓷般的肌理与形状精巧的锁骨。
叶舒双臂勾着晋望的脖子,眼眸清透澄澈,带了几分欲语还休。
晋望明白了他的意思,耳根悄然红了。.
第 27 章
养心殿内, 气氛一时暧昧, 二人之间温度渐渐升高,仿佛空气都变得稀薄。
晋望深吸一口气, 将叶舒推开些许:“今晚不行。”
叶舒:“?”
晋望道:“孤还有些事务要处理,你乖一点。”
晋望今天为了哄自家小皇妃, 在御膳房折腾了一下午,手头还有许多事务尚未处理。
叶舒抿了抿唇,低低地“哦”了一声。
计划失败。
下次再找机会吧。
他正想从晋望怀里挣脱出去, 却被后者手臂一揽, 圈进怀中:“跑什么?”
“陛下……”
晋望脑袋枕在他肩头,道:“不是要报答么, 让孤抱一会儿。”
他的声音带着些低哑,又低又沉, 叶舒脊背泛起一阵酥麻, 忽然失去了挣扎的力道。
虽然并不想承认, 但他并不讨厌被晋望这么抱着。
乾君和坤君的设定真是太犯规了。
叶舒靠在晋望怀里, 默默想着。
晋望展开奏折继续批阅。
叶舒闲得无聊, 陪他一起看。
“大燕使臣要来京都?”叶舒忽然开口。
晋望执笔的手一顿,应道:“先前边境冲突, 大燕被长麓打下几座城池,此番是想来谈和休战。”
叶舒自然知道。
这是书里的主线剧情。
晋望先前斩杀了不少西夏探子, 双方的情势十分严峻,战事一触即发。明年开春后,晋望就会正式向西夏开战。而大燕使臣在此刻来到京都, 名义是为谈和休战,实际是向长麓假意投诚,换取一线生机。
更重要的是,按照书中的剧情,一旦战事掀起,过不了多久晋望就必须要御驾亲征。
——御驾亲征!
叶舒一下来了精神。
这下这狗皇帝终于管不了他了。
似乎察觉到他的心情变化,晋望手臂收紧,低声问:“在想什么?”
叶舒无辜地眨眨眼:“没……没什么……”
晋望不语,将头埋进他脖颈间,轻轻嗅了嗅。
坤君的信香完美反映出主人的心绪,变得活络而浓烈。
叶舒感觉到身后的人呼吸忽然重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
叶舒忽然想起冯太医与他说过的设定。
乾君与坤君的信香能够彼此吸引,如果信香匹配吻合,极易动情。
叶舒不动声色往外挪了挪,又被人用力拽回来。
丝丝缕缕的酒香在二人周遭弥漫开。
这就是……乾君的信香么?
叶舒在那股信香之下,意识很快变得有些昏沉,身体也跟着发软、变热。
他耳后那小片区域很快开始红肿发烫,朱砂痣鲜红欲滴,熟透的青梅果香甜腻勾人,完美融入酒香之中。
叶舒瞬间将自己的目的忘了个干净,他攀着晋望的手臂,眼中泛起水汽。
“晋……晋望……”他声音温软,带着某种渴求。
他……很想要……
想要这个人的抚慰,拥抱,亲吻,或是更加亲密的举动……
叶舒意识变得浑浑噩噩,待他稍清醒过来时,已经被晋望压在小榻上温柔亲吻。
晋望扣着他手腕压在身侧,居高临下亲吻着叶舒,轻柔而深入:“阿舒……”
叶舒笨拙回应,身体不安地动了动。
还不够……
想要……
可晋望却停了下来。
他将叶舒鬓边的长发拂到耳后,声音轻哑:“告诉孤,今日是不是生气了?”
晋望与叶舒相识十多年,他太了解这人的性子。
登基这些年,他一度觉得此人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模样,可近来的相处,他又重新找回了当初的感觉。
那中间的三年,究竟是此人装出来的,还是另有隐情,晋望现在不想再去探究。他只知道一点,现在留在他身边的这个人,就是他熟悉的叶舒。
那个自以为喜怒不形于色,却从来瞒不过他的小傻子。
“呜……”晋望许久没有动作,叶舒低低地呜咽一下,在若有似无的信香中备受折磨,“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