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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我的驸马是Alpha(11)

作者:终身不婚 时间:2017-11-12 15:26:02 标签:生子 ABO 甜文 穿越时空

  匪首侧头看向身边的弟兄,微微一笑:“青竹寨的当家早就给阎王爷端洗脚水去了,现在这一代是黑虎寨的地盘,既然在我的地盘,就得按照我的规矩办事!”
  这个从未见过的匪首狮子大开口,一张口便要一半的货物,胃口着实大得很,趟子手面皮绷紧,努力作最后的交涉:“我们可出三百两银子,不知大当家可否行个方便?”
  匪首目光阴沉,他的声音比他的目光更暗沉:“某家自然是通情达理的,能拿出这么多银子,可见,你们这商队也不缺银子,弟兄们,放箭!”
  匪首说翻脸便翻脸,这翻脸的速度着实快得很,镖师们即使有了戒心也有几个人中箭倒地,而永威镖局的镖师过去亦有过与匪徒交手的经历,很快便拔刀迎上前去。
  这群盗匪一迎上镖师便拔刀开杀,刀刀要人性命,匪首看这群人的目光像在看一群肥羊。
  大燕帝国历经几度风雨,新皇登基时日不久,西有沙漠部族虎视眈眈,北有辽国时下劫掠,而襄州以北的司州和豫州古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乱世出英雄,但乱世出得更多却是流民和罪犯,商队本知这段路难走,因此提前打了招呼,可谁也想不到,青竹寨的当家竟早已被砍了,说不准这便是黑虎寨的新当家挖下的陷阱。
  这位新当家不若过去的青竹寨当家,人家只要钱,而新当家不但要钱,还要命!
  马匹被血腥味惊起,若不是有马夫压制,定早已四处逃窜开来,盗匪个个凶悍,出手狠辣,很快镖师便有五六个躺在地上。
  猩红的鲜血四处溅射,马刀利落的斩在攒动的马蹄上,濒死者的呻/吟和受伤者的惨叫混成一团。
  水善若缩在厉君身后,睁大眼睛看着这人间地狱。
  不,人间不是地狱,是人把地狱带到了世间,厉君的视线始终集中在中间陆慕所坐的马车上,她的手指摩擦着刀柄,皱着眉头望着这一切。
  马车车厢内颠来倒去,车内的三个女人却没有像他想象中那般滚作一团,陆慕双手抓/住马车车窗,从这个视角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呈现出一面倒的屠戮,商队的首领面色仓惶,高声道:“停手!我们愿意交出所有财物,只望当家的放我们一条生路!”
  匪首冷笑一声,阴恻恻的答了一句话:“晚了,弟兄们,男人全砍了,女人留下,寨子里那批货色大家也该腻歪了。”
  车厢内。
  中间样貌普通、一直沉默的小姐骤然开口了,不过发出的竟是青年男子的声音:“本想做了这一票便收手,看来这手,是收不了了。”
  旁边尖嘴猴腮的女子微微摇头,声音却是柔柔的,很好听:“大哥,要我出去把那条疯狗杀掉吗?”
  “你不是那条疯狗的对手,”打扮成小姐却一直沉默的青年男子轻轻说,“不过狗再怎么疯,也还是一条狗,相比较外面那条狗,我发现了一件更有意思的事情,凊红,你发现了吗?”
  脸上有媒婆痣的女子接口:“这马车内,有第四个人。”陆慕听到凊红这个名字,面色完全冷下了来。
  前一刻他们去出恭归来,发现马车的轴痕深了些许,而车底并没有藏人,马夫驾车,凊红先进马车看了一眼,可车子内并没有人,她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可无论她想破头,也不可能想到,这个人就在她们面前,而且是坐在他们面前。
  陆慕不知道厉君是怎么做到的,他确定那条链子并没有什么隐身术法,他自己能看到自己,可对面的人明明看着他的位置,却看不到他的存在,对面名叫凊红的女子低声道:“何方神圣,何不现身一见?”
  陆慕伏下/身,左手握紧厉君暂时赠送的腰刀,双眼紧紧锁定车内三人,然而明明确定他在车内,车内的三个人就是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直到匪首镖师都死得差不多了,那个人还是没有现身,中间小姐打扮的青年男子叹了一口气,从袖中摸出一把刀道:“我先去宰了那条狗。”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条疯狗却不是那般好宰的。
  青年男子脚尖一点,提气纵起两丈,提刀便朝着站在一旁的匪首砍去,匪首提刀格挡,钢珠般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上下审视着扮成女人的青年男子,迟疑道:“阁下是?”
  “在下凊武,领教阁下高招!”
  “凊武?”匪首眉头一皱,裂开嘴一笑,“辽国人的走狗!”
  普一交手青年便发现这匪首的武功路数却如战场千锤百炼出,招招狠辣阴毒,且一个招式有几个变路,对上手后极其难缠,且匪首打起来不要命,甚至有几招是以伤换伤,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让敌手先自己倒下。
  正当鲜血四溢,血肉横飞的时刻,有盗匪的刀落在马匹托运的货物上,只见从那袋子豁口处,成片细白的颗粒滚滚落下,竟是辽国和大燕帝国都管制极严的盐!
  匪首的目光贪婪的盯着那白色的颗粒,咧开嘴笑了:“原来还是黑吃黑,那么师兄就更不会怪我了。”
  厉君细细望着匪首的出招路数,总觉得有几分未来星际战士格斗技的影子,不过历史上便言明,古人对于刀剑招数方面的也有深刻研究,除了科技,古人其实并不差,而有关论语四书五经有部分亦被保存下来,其中道理许多皆是历经千年不变的。
  就在她细细思索的一刻,陆慕所在的马车车帘被掀起了一个角,陆慕的视线也终于如愿投在了对面交战的两人身上。
  这一眼看过去,陆慕不由一怔,原本以为再难以见到的人,就这般突兀的映入他的眼帘。

  刑邪

  再怎么阻止,盗匪还是以极快的速度将这一路人斩尽杀绝,青年男子看起来面色越来越焦急,久战不下,镖师死后,商队中普通人的求饶没有打动这群丧尽天良的匪徒分毫,盗匪如砍瓜切菜一样开始解决车队中负隅顽抗的普通人。
  车队上的两个女子也顾不得刚才的疑惑,因为在她们心目中战力堪比雄中之雄的大哥竟久战不下,她们想到的不是保护车队,而是先带着东西撤走,然而就在她们决意出马车的一刻,凊红眼角的余光中,凭空出现刀影。
  刀光一闪,她扑倒在地,车内那本以为可能是错觉的第四个人清清楚楚的出现在她们面前。
  镇北将军陆慕最出名的不是他用兵如神,也不是他出身寒门却被新皇委以重任,而是他的刀。
  陆慕作为秦国师的弟子,他身法极快,刀的速度更快,很多人连刀的影子都没看清便倒在了陆慕的屠刀之下。
  腿上传来的剧痛足够让一个心性坚韧的人都惨嚎不止,长刀贯穿了凊红的一只小/腿,将她钉在地上,马车上很快就落下了沥沥淅淅的鲜血,她闷/哼一声,僵硬呆滞的视线往旁边移动,发现她的结拜姐妹已经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镇北将军将她钉在车上后,用膝盖慢慢爬到她面前,两眼无神的盯着她:“凊红,好久不见了,找不到我你是不是寝食难安啊?”
  凊红望着面前这个人,这个人本该被辽军俘获后在阵前杀之祭旗的青年将军,便以鬼魅般的方式出现在她面前。
  “你不是最爱美的吗?把自己的脸涂成这个鬼样子,真的很难看。”凊红见镇北将军拖着无力的双/腿,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废了,心下一喜,抬起另一只完好的脚扫向他的面部。
  镇北将军的腿是废了,可他的武功可没完全废掉,在车厢这种狭窄的地方打斗在目前而言是最利于他的选择,他抬手一挡,双手顺势握住凊红的脚踝一捏。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凊红发出一声惨呼,那只完好的脚便软软的垂了下去。
  镇北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
  凊红的记忆中,这个男人,豪爽、爱开玩笑,平日里总露着一张笑脸,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很宽容仁义,他的军队从来不会枉杀一个平民,不会随意杀人。
  如今,面对辽军才有的残酷微笑现在面向了她,镇北将军并未用简单的手法卸掉她的双肩,而是对准她的肩关节一捏,直接将她的骨头捏碎。
  就在凊红倒在鲜血中的一刻,驾车的马夫滚下车,他掀开车帘,想去控制失控的马匹,然而对他而言简单的事情如今已很难做到了,马车一个震动,他忙拉住缰绳,却见被惊动而四处跑动的骏马骤然停下,安静的趴下,不敢再动。
  耳畔的声音很近,近到几乎贴到他的耳朵上,虽然这个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不过对于厉君,什么吐气如兰、香风阵阵什么的就算了,她大吼一声:“你丫不要命了?!”
  陆慕一时不查,耳朵都差点被她震聋了,抬头一看,厉君单手握住缰绳,一脸阴森的瞪着他:“你倒好,出手利落,将车内的人都弄死了马车失控你可就危险了。”
  “这不是还有你吗?”陆慕一脸讪笑。
  厉君白了他一眼,转头窜进马车内,见里面一死一伤,伤口整齐,不由再次赞叹一声:“干得漂亮。”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震天的兵器交击声响起,她循声一望,但见那匪首抬起手中的刀,接二连三的朝着青年男子劈下,青年男子不敌,虎口裂开,显然五脏六腑也被震伤,口中的鲜血不住的往下/流,匪首已经失去了耐心,刀光闪动,他的一只胳膊飞起。
  随后青年男子被匪首一脚踹翻在地,他挣扎着要起,一只铁塔般的脚已落在他的胸口上,抬头一看,他对上匪首那双赤红的眼睛,匪首举起手中的刀。
  “刑邪(ye),留活口!”陆慕见凊武要死于刑邪的屠刀下,忙出声阻止。
  匪首一怔,抬头却见马车上一青年男子微笑的望着他,布满狰狞杀意的脸上露出少见的茫然,他将脚下的男子按住,命手下盗匪将其捆缚住,滴血长刀收入鞘中,自己朝着这一边兴奋的走过来,他疾步走到陆慕面前,面色很是激动:“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些人都是你的人……不对,”匪首刑邪见马车缝隙中有血迹滴落,恍然大悟,“你是混入这些人里想查出他们的幕后主使?”
  陆慕摇摇头,笑道:“刑邪,难得见到你一面,最近过得可好?”
  身后的杀戮已接近尾声,刑邪挠挠头,呵呵笑道:“快活得很,我想杀谁便杀谁,师父再不会拿板子揍我了。”
  刑邪是个孤儿,原名阿三,与陆慕独自上山拜师学艺不一样,他是被师父捡回去的,刚来到山上的那段时间刑邪脾气古怪,看师父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杀意,直到刑邪伤好之后被陆慕揍得满地找牙才有所收敛,刑邪比陆慕大八岁,可除了武艺一途勉强还行,其他方面是一无是处。
  刑邪那时候并不知道秦国师的身份,只觉虽被人救了,可救他的人着实可恶得很,一开始因为他桀骜不驯,伤好之后陆慕直接是照着一日三餐拿着他揍,后来拜秦国师为师之后,秦国师为他改名为刑邪。
  刑邪也是个很实诚的人,他直接将自己的来历交代了,身份是个普通山贼,在做山贼之前在码头靠力气干活,而且他还很认真的说:“就算我学艺了,以后还是回去当山贼。”
  秦国师笑眯眯的望着他,轻声说:“师父对你只有两点要求,第一,不要叛国,第二,不可在大燕帝国境内胡乱杀人。”
  目前襄州以北是辽军和大燕帝国军队争夺的战乱之地,所以刑邪的做法也不算违背师父的意思,他做了山贼后,这辈子就服两个人,一个是师父,一个是小他八岁的师兄,自师兄被新皇册封为镇北将军后,他才知道隐居在山上的师父竟是前国师,新皇使者见秦国师有两名弟子,亦有意向让刑邪为大燕帝国效命。
  刑邪却摇头,拒绝了他们的提议,并道:“某家一个人自在惯了,军中条条框框的多得很,某家也守不了那么多规矩。”
  之后,刑邪与陆慕时有联系,二人一个做了大将军,而另一个却快意江湖恩仇去了,此时再次见面,刑邪心下激动,一伸猿臂揽向陆慕,口中大笑:“师兄我们难得相聚一次,走走走,咱去喝一杯!”可这一揽,陆慕便顺着他的力道歪倒在马车上。
  马车的帘子掀开,只见一个眉眼间英气勃发的男装女子走出,一把抓/住他揽着陆慕的手臂隔开,扶起陆慕,瞪了匪首一眼:“你师兄受伤了,别这么莽撞。”
  刑邪双眼一瞪,一年多没见面的喜悦过后,他这才注意到陆慕双/腿无力,几乎是被他旁边的女子架着才勉强下了马车。
  “师兄,你的腿?!”刑邪生相丑陋,面露吃惊的表情就更加狰狞可怖了,他咬牙切齿的说,“某家当初便传信于你,不可轻信这三兄妹,没想到还是晚了。”
  在信件到达之前,师兄便被手下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暗算,差点死在了辽军中,原本他得了消息师兄被一个人就救走了心下松了一口气,可再次重逢,曾经爽朗跳脱的师兄却变成了一个不良于行的残废。

  背叛

  刑邪赤红的双眼视线落在厉君身上。
  厉君冲着他龇牙咧嘴的一笑。
  刑邪对上厉君充满挑衅的眼神片刻,最后还是移开了视线,一般而言动物对危险的预感比人更灵敏,而在人群中,头脑简单的人事实上对他人的恶意和威胁比普通人要敏感,刑邪对上陆慕身边的这女人视线瞬间,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威胁。
  照理来说,刑邪师从秦国师名下,武路一途历经江湖争斗后也是颇有建树,在武林中也算难逢敌手,可对上这个衣着随意、发型古怪的女人,他只觉脊背发凉,当初被陆慕按着一日三餐暴揍的地方又开始疼了,过去若是遇到伯仲之间的高手,他定要讨教一番才肯罢休的,可现在,他完全不敢有这个心思。
  他可不想单方面受虐。
  “师兄,这几条辽国的走狗既已抓到,你便随我上山吧,前几日我把青竹寨给端了,现在我便是这方圆四十里地的当家,你不会有危险,”刑邪岔开话,说,“说来也巧,那日我刚到平远镇找了间客栈住下,却听到隔壁的谈话,说来也算他们倒霉,不知我听力强于常人,他们声音压低了许多,我还是听到了,原本我是不想管这些个朝廷中事,可这件事涉及到你,我当日便派人去襄州给你送信,不想还是迟了。”
  刑邪说罢,便要上前扶着陆慕下车,陆慕摇头,止住了他的动作:“刑邪,军情紧急,我还得抓紧时间赶回襄州,不能随你上山了,就在这里审问这几个……叛徒吧。”
  见陆慕这几日被伤折磨得虽憔悴了不少,可并没有被击溃,刑邪放下心来,一挥手,手下的人在他的示意下将凊武押过来,厉君配合的掀开车链,将里面痛晕的女子拖出来。
  里面的女子被厉君粗鲁的动作给弄醒,她勉强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拖着丢下了马车,眼前一阵发黑,小腿上的贯穿伤口还在流血,双肩不自然的隆拉着,可为防她有其他动作,刑邪手下的盗匪也不管她是个娇弱女子,粗鲁的将她的手拉朝身后,单手握住她的头颅,将她摁在地上。
  她张了张嘴,恰好吃了一嘴的灰尘,却感觉有人将她的脸抬起来,逐渐清晰起来的视线中,陆慕盘腿坐在她面前,在她的耳廓周围细细寻找接缝,古代易容术其实很简单,多看几眼还是会有破绽的,光面部的表情就带着几分僵硬,他在车上时候便多看了这女子几眼,却没想到,她便是凊红。
  一层粗糙的面皮从凊红脸上剥下来,露出内里白里透红的肌肤,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陆慕却像是摸/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在自己的衣襟上擦了两三下,最后才问:“我待你们三兄妹也不薄,你们为何还是通敌叛国了?”
  凊红狼狈的抬起头,她做梦也不曾想过自己会如此倒霉,当初他们所做之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却还是被发现了,若非事情败露,他们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想到马车内还生死未知的姐妹,凊红心下一阵剧痛,就算她想狡辩一番,可无论她说什么,这个男人都不会相信她了,不若大大方方的承认。她哑着嗓子道:“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这样做的,陆慕,要怪就怪你做事从不留情面!”
  “我从未想过,你们竟然会贩卖私盐,”陆慕哑着嗓子说,“你们明知贩卖私盐可是重罪,这么多的数目,吊死在城楼上都足够了!”
  旁边受伤的青年男子从口中咯出一堆血沫子,刑邪那几下并没有留手,他下手力道狠,两条腿就像两把大斧,着了一下便如重锤敲击,内脏都在跟着颤,此时看到陆慕失望的眼神,他心下一虚,随后咬牙与他对视,冷然道:“二妹,别和他说了!”
  随后冷冷望向陆慕:“将军,是我们对你不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陆慕被这一眼看得有点心凉,他慢慢说:“说吧,凊武,你们为什么要做辽国的走狗。”
  青年男子一听这话,装扮成女人的面容上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陆慕,你可还记得两个月前你抓到了一批贩卖私盐的商人?”
  陆慕自然记得,那一次的事情带来的影响太差,那一批自关外运来、成色尚佳的细盐被下了慢性毒物,在襄州城中被陆慕的手下左义参将查出这批盐来历不正,且盐量超过三石,朝廷严令禁止私盐,贩卖私盐一旦被抓,数量超过三斗便可当场斩杀,三石可不是个小数目,更重要的是,这批掺了慢性毒物的私盐差点就进入了军中!
  贩卖私盐的罪魁祸首和几个参与主谋全被当场斩首,左义参将亲自监斩,而手下那些人,知情不报的全部充作军奴,其余人等一概下狱,处罚手段极其凌厉。
  陆慕面上露出几分恍然:“你们三个就是那一批没有被捉住的主谋?”
  青年男子咬牙点头,他冷笑道:“当初我们三兄妹投靠了你,自问也为你做了许多事,可惜你治军严谨,就算攻克了一些城池也不许我们去弄私钱,可我们三兄妹在江湖中颇有侠名,劫富济贫的事也做了不少,大手大脚惯了,你给的那点军饷还不够我们下几次馆子,我们便用了你给我们的通关文牒和路引做起了贩卖私盐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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