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一碗简单的白粥,但在她心里,却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来得美味。
清浅听了点头如捣蒜,欣喜道:“好!”
清浅大把大把地添着柴,若不是这口子小了些,只能三两个地放,指不定会一股脑将身旁的柴火全都尽数添进去。
次日。
没等到穆絮去找且歌,清浅便来了暖香小筑,并且带话说今日天气甚佳,适合外出游湖,恐穆絮在屋子里闷得慌,正好且歌又无事,便邀其一起前去。
这一举动,引得暖香小筑里的人皆喜上眉梢,殿下心里果然还是挂念着驸马爷的。
桃花翠竹为穆絮好好梳妆了一番,之后便出了门,见且歌已在车内等候多时,连忙上了马车,又简单地行了个礼,便出发了。
穆絮坐在且歌身旁,心中的活动也是颇多,尽管内心几经挣扎,却也一路无话。
到了目的地,且歌由清浅扶着先下了马车,而穆絮则紧跟其身后。
天儿倒是真不错,只是并肩站在一起的二人这状态,连旁人瞧了都难免觉得尴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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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又见情敌
安然早早地就来到了此地, 全因杨灏约她游湖, 本来都上了同一辆马车, 可侍卫却来报,说有要事需要陛下返回宫中处理,她便先来了, 不然她可不愿来这地方。
已经等候许久的安然好是无趣, 虽坐于茶楼,但现下的客人并不多, 又没什么乐子,左右不过是看些行人,或撑船的船家。
芸碧一如既往地在吐露心中的不快,大多不过是陛下怎么还不来,她们还要等多久之类的话。
安然无心理会,毕竟该来的总会来,瞥眼之间, 又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待她定睛一瞧, 那人不是且歌是谁?
“小姐,咱们到底还要等多久呀?”
芸碧刚说完,就连安然“噌”地一下站起, 又往门外走去。
“小姐, 你去哪儿呀?”
安然没有止步, 更没有搭话, 她的眼中只有且歌, 哪儿能听到芸碧在问她。
芸碧忙掏出碎银放于桌,又起身去追安然。
清浅跟船家交代了几句,便回去跟且歌复命了,一行人正准备上画舫之际,身后有人唤住了且歌,“殿下!”
众人向身后看去,且歌道:“安然?”
“没想到能在此地遇上殿下。”
且歌笑道:“安然也是来游湖的?”
安然颔首,这才将目光落到除且歌以外的人身上,她对穆絮道:“安然见过驸马爷。”
又发现静姝也在,唤道:“静姝。”
静姝微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她。
倘若穆絮不知且歌与安然自小一块儿长大,兴许她还会对安然跟静姝打招呼而感到诧异,但了解之后,也不觉得奇怪了。
且歌道:“正好本宫与驸马也是来游湖的,安然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一道而行,多几人也热闹些。”
安然眼中藏不住的兴奋,完全将杨灏给抛至九霄云外,“好啊,殿下盛情邀请,安然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呢。”
穆絮微怔,没想到安然会说出如此直白的话来,只是这话怎么让她听了有些不舒服。
且歌话锋一转,问一旁宛如隐形人的穆絮道:“驸马应该不会介意吧?”
何故多此一举地问她,安然答都答应了,她还能反对不成?若她反对,那她成什么人了?
“当然不会。”
杨灏处理好事务后,便立马往码头赶,刚一下马车,还没站稳,就见安然入了画舫。
安然这是恼了,要自己去游湖?
杨灏越想越恼,都怪那几个该死的老东西,芝麻大点事儿非得找他,平日里也就算了,偏偏在这个如此重要的日子来捣乱,这么久没回来,安然定是以为他在戏耍她。
杨灏恐安然再误会,提起步子就追了上去,嘴里还喊道:“安然安然,你等等我!”
安然听到声音后扭头,见杨灏向她跑来,这才想起了她与杨灏有约,她竟然给忘了。
且歌等人也刚上画舫,离安然更是不远,自是也听到了杨灏的声音。
且歌向清浅吩咐了几句,清浅便去让船家停船。
杨灏见状加快步子,跑至安然跟前,又上了船,还没说上一句话,就看见了站在安然身后的且歌,他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糟了,皇姐知道了,怎么办?现在跳下画舫还来得及吗?
且歌了解杨灏,她哪会儿看不出杨灏的心思,她笑道:“原来安然是跟五弟有约呀。”
杨灏背后冷汗直冒,皇姐是何时知道的?既然知道了,又为何没来质问他?难道是才撞上的?
杨灏不敢确定,因为皇姐向来都不按常理出牌,又或者是明明知道,却故意装作不知道,为的便是抓他个现行,总之这二者皆有可能。
且歌继续道:“既是有约,那有且歌与穆絮同行,是否打扰到了二位?”
一旁的小乐子真想给殿下竖个大拇指,在其说话之时,画舫便已经开动了,那她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杨灏擦了擦额角流下的汗,只恨不得立马拉着安然撒腿就跑,可他哪儿敢这么做呀,心虚的同时又害怕遭皇姐怪罪,若再待在同一条画舫上,他招架不住不说,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而皇姐的怒火,能避一时是一时吧。
杨灏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安然便答话了,她哪里管什么规矩,只顾着将心中所想道出,“不打扰,不打扰。”
末了,还将目光落到杨灏身上,眼中的期待让其看了,都不忍说出半句与她意思相反的话来。
“安然说得不错,能与长姐同行,是做弟弟的福气,怎么能说得上是打扰呢。”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杨灏索性也拍起马屁来,盼着且歌待会儿一高兴,这事儿也就那么算了。
可惜杨灏还是想得太天真,别的事儿倒是可能,但在这事儿上,且歌可不会就这么算了,说轻了是关乎皇家利益,说重了乃是关乎江山社稷,只要扯到江山社稷上,便不容且歌念及半点情分。
见且歌在看他,杨灏忙挤出讨好似的笑容,可惜在且歌看来,其脸上的笑却比哭还难看,便转身径直往甲板上走。
她在知道后,之所以没有去找杨灏,不过是为了皇家着想罢了,何况选秀一事,已经人尽皆知了,她再怎么做都是无用功,总不能因安然一个人就将选秀强制压下,或是作废吧?
那她打的可不仅仅是杨灏的脸,皇家的形象也会有损,世人将如何看待,皇家的威严又何在?
选秀是一定要选的,毕竟也不是只有安正良一个人有将女儿送进宫里的想法,相信在文武百官中,此类大有人在。
安然肯定是送不走的,一旦送走,安正良便会以选秀来找茬,何况将安然接回来,也是杨灏主张的。
若是别人,且歌倒好处理,既送不走,那便只有如其所愿地留下了,只不过留下的是一具尸体罢了,但安然不行,就算她不顾及以往的情分还有安正良,也要顾及到杨灏。
画舫越行越远,而周围也逐渐多了些风景,但且歌却无心欣赏,她轻叹了一口气,但愿最后杨灏与安然别怪她才是。
“殿下为何叹气?”
且歌转身,见安然正站在她身后,目光中也是满满的担忧,“不过是想到了些忧心之事罢了,不碍事。”
安然听了很是担忧,她很想追问是何事,更想为且歌分担些,但她不能说,“安然虽不知是何事,但还望殿下注意身子,莫要过于劳心操神,凡是事情,总会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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