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分了,凑活过吧(72)
沈长卿在乔明月过了一夜,他们仅仅睡在一张床上,因为这天晚上太晚了,都彼此劳累,深深地睡过去。
他们失去了三年安谧的夜晚,所以要收本带利的偿还回来,那就用一生来弥补吧。
两个人初一晚上在河畔新城睡的,听着外面的鞭炮声,屋内一片旖旎。
沈长卿初十上的班,他没让乔明月来,因为昨天晚上他的动作太大了,把乔明月弄伤了。
今早沈长卿亲了乔明月一百下作为补偿,看着乔明月疼痛的模样,他下定决心说:“我以后会轻点的。”
乔明月嗯哼一声,咬牙忍着腰疼,侧了个身,背对着沈长卿。
在沈长卿眼里,这是乔明月害羞了,他真的不想上班,想一整天都和乔明月腻在一起,永永远远的待在一块。
沈长卿的新项目因为春节耽误了,他重新整理文件,看到另一个项目的竞争目标也有乔集团的名字。
乔集团的新董事长是乔民,是个渣男还是个渣爸。他深深伤害了沈长卿心尖上的乔明月,他不能忍受乔民的存在,要搞就搞一笔大的。
快入春了,乔集团该破产了。
沈长卿还是决定和乔明月商量一下,要不要彻底把乔集团从奉天城剔除。毕竟乔民和乔明月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他不想私自做决定。
他们的公司也挂着乔明月的名字,如果儿子把原公司现他父亲的公司搞破产,那记者会怎么报导?
乔明月惨无人性的白眼狼?
他不想要乔明月受到一点言论的伤害。
这个项目是奉天城临城的开发,与乡镇开发一样,不过这次不用造铁路,是造荷塘。
奉天城里的水产都被他的公司垄断了,无疑这个荷塘沈长卿必能拿到。事没有百分百的确定性,只要没有板上定钉一切都有变数。
乔明月下午缓了过来,他坐在飘窗上晒着阳光,眼睛懒散地望着窗外的风景,屋里的磁带正在播放古典乐,他静静听着,心情舒畅。
他拿过一个素描本子,在上面画着他设计的房子。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勾住了一张画纸,微风飘浮,乔明月低头在风中亲吻一下戒指。
这枚戒指是他十六岁生日时,沈长卿送的。他离开沈长卿三年内忘带走这枚戒指了,还恐慌着害怕沈长卿把房子卖了。
乔明月回来发现沈长卿没有卖掉,还把房子保存了原样。四年前什么样子,现在还是当时的样子。
曲不终人不散。
沈长卿回到家里上了楼,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间门,看见乔明月正坐在飘窗上绘画着东西,他半蹲下来在乔明月耳边问道:“怎么没在床上休息?”
乔明月把纸和笔放在一边,轻声一哼:“我又不是坐月子。”
沈长卿内心感慨乔明月的可爱,漫不经心地翻动着乔明月放在一旁的本子,上面已经画了三四张房子的外观。
房子的外观是欧式洋房样式,是个小三层,挑高的石柱拱门上雕刻着细致的纹路,气派的扇形窗上的阳台堆放着吊兰花盆,整体白色的色调,显得高雅大气。
不得不说,这画的真的不错。
“怎么样?”乔明月点了点建筑的屋檐。
沈长卿不得称赞:“沈太太你还是辞职在家里画我们以后的房子吧,你是被商业耽误的设计人才啊。”
乔明月扯回本子,再绘作上面添了几笔,然后再看看沈长卿的眼睛,郑重说道:“我双修怎么样?”
两个人在夕阳下肩并肩地坐在飘窗上,吹着从窗户缝里冷风,聊着以后房子的设计,无意之中觉得生活过得很惬意。
沈长卿突然想起今日的第二个项目竞争者,他缓缓说道:“乔民要抢临城的池塘项目,我想搞一波。”
乔明月双手按在了画本上,眼神直视着沈长卿的眼睛说:“怎么搞?”
“乡镇的方式。”沈长卿简单的解释到自己的计划,“把池塘的所有权交给乔民,用乔集团的钱来修池塘,他们找我们时候不给放水产。”
乔明月仔细地听着,点了点头,“可以的。”
乔明月有气无力的声音,沈长卿有些不忍,认为是乔明月因为乔集团也是乔明月的心血被这么一搞就倒闭了,有些心累。
他安慰道:“我们还有New Lunar。”
乔明月摇了摇头说:“我担心沈氏集团,乔集团还有三个亿没有给沈氏。如果此时乔集团不在了,合同作废,你家产业也少了三个亿的资金。”
沈长卿摸了摸乔明月的柔软的头发,欣慰地想着,他没有白养乔明月,一直为他着想,还想着沈氏集团。
“没事。”沈长卿握住了乔明月的双手,宠爱地说,“三个亿能让你看到乔民破产的样子,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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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结局章
临城河塘项目让出去三个月,乔民建好池子就因为经营不利,连续几周血亏,最终连水产都买不起了。
后来,沈长卿因为乔民的欠拖费用,不给放水产货。这个项目按时清理池子和放水排水也是一大笔钱,乔民最后无奈地低价出售,被乔明月捡漏带走。
这一切都是乔明月在幕后掌控局面,临城河塘的所有投资幕后人全部被他支关系拐走。他们的公司表面和乔民签合同卖水产,其实要进一步了解这些项目进程,从而指定计谋。
乔集团自从乔明月退股后本就空虚了,加上新项目数额很大,以及背后有人使坏。很快整个乔集团形势不对,流水不顺,很多大股东纷纷退股,老员工紧接跳槽。
缺少资金运转不利,乔民还一贯主张,连卖三个工程也无力回天。八月初,乔集团宣告破产。
乔民欠了一屁股债,卷了点积蓄跑到欧洲那边躲债,以后一辈子也只能躲来躲去。
最大的祸害除掉了,乔明月冷冷地看着一夜变成荒楼的乔集团大楼,他无数心血全部投入,没想到还是被自己毁了。
沈长卿并肩站在乔明月身旁,温声问:“要把那栋楼买下来吗?”
乔明月摇了摇头,拒绝道:“曾经就让它过去吧,我们公司资金也很紧张,不能再浪费钱了。”
沈长卿淡淡地看了眼,眼中明明充满不舍的乔明月,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心里一阵酸楚。
他不能让乔明月难过,任何愿望他都要为乔明月满足,无论贵重。乔明月就是他的全部,他的唯一。
第三天,沈长卿卖掉沈氏所有股份,就为了买下矗立在市中心空荡荡的乔集团大楼,为了博君一笑。
乔明月拿到协约书时,一脸震惊地看向沈长卿。
沈长卿耸耸肩,编了个理由哄骗乔明月道:“我们公司的采光不太好,一年四季总有那么几天看不见阳光,对眼睛不太好。我觉得乔集团那个大楼不错,采光好,还挺高的。”
明明乔集团才六层,乔明月笑着内心吐槽着。既然是沈长卿的心意,他便接受了。
沈长卿望着乔明月高兴的模样,内心也是极为欢喜,他对乔明月的宠爱,从来不用言语,那是都是实际行动。宠一个人,都要掏出全心全意来。
他们准备计划分成两个公司,分公司就是开在乔集团新大楼,总部在这里。乔明月带一部分人去分公司,主要搞水产生意。沈长卿留在本部,主要抢占市中心商业街的生意。
两个项目无分轻重,都是极为重要的。
沈长卿买下乔集团原大楼,唯一遗憾的是,他要和乔明月分开工作了。本来在同一座大楼,同一各楼层,连办公室都是连通的。
谁也不知道两位总裁在办公室里总是搞些什么小动作,大部分看起来都是很正经的——嗯,是在员工面前。
当天晚上,沈长卿抱着乔明月静静地躺在床上,月光透过轻纱的薄帘,斜泄于乔明月的脸上。
沈长卿嗅了嗅乔明月的秀发,刚刚洗过还留存着洗发露香气,是他所熟悉的味道。他贪恋的在乔明月的后颈深吸了一口,满足后道:“明天就要分开了,我真舍不得你。”
乔明月已经习惯了沈长卿随时随地的撩骚,他也挺喜欢的,面对沈长卿的话语,他无感情地“嗯”了声,没有多言。
沈长卿见怀中的人如此冷淡,咬牙微怒,不满地抬起一条腿,跨过乔明月的身体,他一用力身子一起,整个人都撑在乔明月的上面。
动作幅度太大,已经快九年的床嘎吱嘎吱地响。乔明月惊愕地瞅着一脸情迷的沈长卿。长期在一起相处,他知道,沈长卿这是要发l情了。
沈长卿没给乔明月反应,按照脑洞播放熟悉的记忆开始动了起来。他低下头,先是亲到了乔明月的脸庞,数下亲吻轻轻落下,沿着乔明月的脸颊亲到腋窝,不安分的手正要撩起乔明月的睡衣。
乔明月煞风景地拍打着沈长卿的爪子,皱眉道:“别碰,澡白洗了。”
沈长卿太眸惩罚似的啃了乔明月的唇,笑盈盈地看着冒着点点星光身下人的眼睛,装作道貌凛然道:“我给你付水费行了吧。”
“……”
沈长卿今天真是太热情了,况且他们两个明天就要分开上班了,难免有些不舍。
乔明月犹豫数秒后,抿了抿嘴角,轻声说:“别太重,明天分公司第一天上班,我必须去。”
沈长卿获得了允许,就开始放纵自己,在乔明月身上随意撒野,却不忘动作轻柔。他还记得,有几天做得太过了,乔明月伤了好几天,他心疼坏了。主要是因为乔明月曾经受伤太多,骨头和皮肉都没有小时候强壮,而且他也没有节制。乔明月总是咬着牙让他干,痛苦声与娇柔喘息声混杂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后来,沈长卿不仅减少了次数,每次都尽量控制理智保持清醒,不让自己这么大胆尝试。
早上起来,乔明月看着镜子里脖子上淡红色的豆寇,叹了口气,都说让沈长卿轻点了。
沈长卿从乔明月身后给他披上白衬衫,帮他扣好了扣子,拉了拉衣领,那本就不明显的红印被隐藏在衣襟下。
在一起的几个月,沈长卿把乔明月伺候的很好。也就刚开始的一个月,待在家里的乔明月辛劳做饭做家务。后来沈长卿舍不得乔明月累到,便主动提出时而做做饭给乔明月吃不一样也是好的。
后来次数频繁,乔明月绝大部分都在歇息。沈长卿言,照顾一个人真的能上瘾,尤其是最喜欢的人。
早饭过后,沈长卿看见乔明月拿起车钥匙,就知道他要自己开车,便阻拦下来,强硬地要亲自送乔明月送新的分公司。
乔明月笑笑:“又不是要分房分手,至于这么留恋不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