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我把竹马NTR了(19)
修长的手指上下撸动着我完全硬了的欲望,技巧地拨开湿润的顶端后用指甲轻轻抠了下,难以言喻的酥麻让我立刻弓起了腰,哆嗦着下意识主动往对方怀里凑得更近。
“嗯……”我蜷紧了脚趾,脚背和脊背绷直着颤抖。舌尖被这人吮着,穴心也被对方的凶器一下下磨得发烫,被强迫侵犯的痛意和羞耻终于被极度的快感盖过。我一边被这人用力填满,一边失控地射了出来。
白浊弄脏了对方的衬衣和车座。
钟涵泽弯了弯眉眼,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维持着深深含着性器的姿势,艰难又屈辱地低头将那些东西一点点舔了个干净。
车停了下来,我浑身发软地被对方直接这么抱着走了出去,因情欲而烧得泛红的肌肤乍一接触到微冷的空气后止不住轻颤了起来。
“……不!”我的衣服早已皱得不成样子,裤子虚虚挂在腿弯,上衣也被推到了胸口,还吃力地含着对方欲望的股间根本是一览无遗的状态,“他们……呜……他们会看到!”
宅门前站着的训练有素的保镖们目不斜视,神色都未变化半分,我却觉得自己不堪入目的情态早已被这些人在心底唾弃嘲弄,慌乱无措地攥着钟涵泽的衣领连声哀求:“不……不要在这里……我们进去再做……求求你!涵、涵泽哥哥!”
对方轻轻挑了下眉,明明在我体内的欲望膨胀了一圈,却仍神色如常地看我,语气低沉温柔极了:“可你前面都兴奋得流水了……这么不坦诚?”
我生怕这人继续发疯,然后真在大庭广众之下再做上一回,只能颤抖着捧起对方的脸讨好地亲了口:“外面好冷……”
他无奈地笑了笑,低头蹭下了我的鼻尖:“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我被带进了这座莫名熟悉的宅子,随后被似乎再也无法忍耐下去的对方按着直接压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我听着对方在我耳边的沙哑话语,后穴被发了疯般的捣弄,没多久就又被干上了高潮,食髓知味的嫩肉痉挛着缠紧了对方的性器。
“哥哥射给你好不好?”钟涵泽猛地加大了力道,一下下都狠到逼得我再也压抑不住隐忍的喘息,颤声抗拒:“不!……不能射进来……呜!拔出去!不……好……好烫!”
我刚高潮完,如今被这人的灼热液体有力地喷射在还在颤抖的内壁上,登时哆嗦了起来,哭着被对方在最深的地方肆意灌溉,浑身都好像被打上了这人的标记和气息。
楼梯上缓缓传来脚步声,我被钟涵泽猛地一把按在怀里,看不见那人的脸,只能听到一个成熟低沉的声音。
“……把人带回来彻底圈在自己领地里的感觉怎么样?你犹豫的太久了……久到让我有些失望,贺家那孩子又来挟恩图报,开出了不错的条件……我就同意了。但现在看来,你的确没辜负我的期望,请柬的事我会考虑一下的。”
他顿了顿,那语调微微上扬,竟好似透着些愉悦。
那人走得越来越近,冰冷的手指轻轻抚上了我的脸颊,细细摩挲着,语气满是怀念:“越来越像了……”
那触感就像是蛇信般湿冷滑腻,让我极度不安地侧过了头。
钟涵泽面色阴沉地拍开了对方的手,语气彻底冷了下来:“那就滚去墓地跪着吧,别碰他。”
那人好像被戳到了痛处,周身气势一沉,过了会儿却又无所谓地轻声道:“摸一下都不行?你这独占欲比起我也不遑多让。行吧,谁让你俩身体里流着的……”
他笑了笑,话中的恶意昭然若揭:“……都是我的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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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我不敢置信地撑起身体望向那人,又看了眼沉默不语的钟涵泽后,脑中被我逃避着不愿承认的乱伦两字终于成为铁板钉钉的事实。
我浑身一颤,再也顾不得自己近乎浑身赤裸的窘态,拼命挣扎着想要离开钟涵泽的怀抱:“你们都疯了……放开我!”
“……别动。”钟涵泽牢牢按住我的肩膀,一把将我重新压回原位,居高临下地垂着眼看我,刚抽出没多久的欲望借着还未淌完的白浊竟又一次狠狠撞了进来。
我还哆嗦着,被这一记直接肏得浑身都软了,伸手努力推搡着对方:“滚……唔!”
剩余的话语被吻了回去。
我下意识求助地望向站在一旁的顾鸿旭,却发现这人不仅没有试图阻止,反而低笑了声,从容自若地点了根烟。
被亲生父亲如此冷静地目睹兄弟相奸的这一幕……我感觉浑身都止不住地发冷,也不知从哪里爆发出的力气,猛地挣开了钟涵泽,又颤抖着往一侧滚下了沙发,四肢着地艰难无比地往大门爬去。
膝盖和手肘在冰冷的地板上磕得生疼,我却根本不敢停留,勉力撑着酸软的身体片刻不停地往前挪,根本顾不上自己现在这幅衣衫不整、饱受蹂躏的股间还不停往外涌着刚被灌入的白浊的模样有多么不堪。
“……都让你别动了。”我快爬到门口,一直没阻拦我的钟涵泽才叹了声,语气无奈中透着十足的宠溺,“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头皮发麻地听到这人清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慌乱不已地颤抖着直起身,就在我即将触碰到门把手时——
温热柔软的触感缓缓覆上了我不住发抖的手背,随后强势又温柔地十指交缠着扣住。
“你想去哪儿?”钟涵泽俯身牵起我的右手,见我没有反应,似乎颇为无奈地蹙眉松开了我,耐心地又轻声问了遍,“来告诉哥哥……我的小修明打算跑哪儿去?”
我被对方修长有力的食指、中指和大拇指牢牢攥着下巴,被迫扭过头对上双笑意清浅的眸子。
“……!”我如同被蛰到般猛地挥开了对方的手,沉默着对视了几秒后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人,喉间干涩无比地颓然垂下头,“……你……你一直知道我是你弟弟?”
“对啊。”他温声道,低头亲昵地蹭了下我的鼻尖,“从你小时候第一次被顾鸿旭领回来,我就知道站在我面前的那个小不点……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听这人讲着以前的事,我感觉自己在无法抑制地发颤,声音沙哑得可怕:“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印象……根本不记得这些!你到底对我做过些什么!”
我摸索着伸手去够门把,只想立刻逃离这里,尽可能地远离让我感到无比陌生的这人。
“你看……总是这样。”
我刚握住质感冰冷的把手,便听到顾鸿旭意味深长的话语。我忍着满心的厌恶和恐惧扭头去看,只见对方神色漠然地将烟头重重按灭在茶几上,似笑非笑地抬眼望了过来:“无时无刻不想着逃离……不好好锁起来,就根本留不住。你当初还讥讽我的所作所为,现在呢?”
钟涵泽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靠着门板撑起发软的身体,推开门后踉跄着就朝外走。我隐隐觉得钟涵泽好像还没彻底发疯,如果把握不住这次的机会……
我刚迈出半步便听得身后这人低低应了声:“嗯。”
“呜!”颈侧一痛,我感到视线晃了晃,便失衡地跌在了地上。
我光是忍住痛苦的呻吟就已经用尽了为数不多的气力,只能垂着头颤抖,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对方拽着脚踝往回拖:“放开我……你他妈……怎么能对你弟弟下得了手……”
对方没有回应。
我绝望地看着门外的蓝天,早已变得冰凉的十指徒劳地曲起抓挠着地板。
然而除了发出细弱的声响,并没有减缓半分我被往回拽的速度。
我被对方抱着上了楼,折腾了一路后确实累得没了力气,只能伏在这人怀里进行微不足道的挣扎。我疲惫地半阖着眼,耳中传入一阵细碎的声响,随后手腕忽然一紧。
前车之鉴让我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缓缓扭过头……
这人低垂着眼,指尖顺着锁链慢慢抚上了我的手腕:“修明,其实你真的该庆幸你是我弟弟……”
我深感无法和这人沟通,费力地甩开对方的手,警惕又防备地往后缩了缩。
他笑了笑,没强硬地再将我拽回去,而是眸光温柔地注视着我:“毕竟……如果我不是你哥,我大概早就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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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变态……”我浑身都在发抖,这才意识到对方之前所有的关怀备至与温柔体贴,原来都是别有用心。而我还像个傻逼似的无知无觉,甚至还主动天天缀在这人后头,苦恼地思忖如何组织表白的话语。
我摇着头往后退去,手腕上紧紧缚着的链子在拖行时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活动范围被严重制约,我还未爬到床头便发觉自己再也无法往远离钟涵泽的方向挪动半分,只得用力攥着链子,试图将手腕挣出来。
“没有钥匙打不开的。”他看着我不断进行徒劳的尝试,状若无奈地叹了口气,“修明,听话好不好?”
“休想!”我头皮发麻地看着这人缓缓靠了过来,呼吸都紧张得急促了起来,脊背几乎绷成条直线,“你……你滚远一点!别碰我!”
他双手用力按住我的肩,将我强硬地压到了床上,膝盖卡进我未来得及合拢的两腿间,这才施施然俯身垂下眼看我,温热的吐息烫在我的锁骨上:“怎么总是学不乖呢。不要我碰?……看来得给你一个教训了。”
“滚!”我只觉得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抬腿便踹向这人的下腹,“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教训我!”
对方握住我的脚踝,琥珀色的眸微微眯起,声音温和:“……我是你哥。”
两腿被分开到最大程度,随即被用力推入了什么东西,我猝不及防地逸出声痛呼,绷紧后背,死死咬着下唇忍住更多痛苦的呻吟。
没有半点防备就被冰冷坚硬的器物强行抵了进来,近乎硬生生撕裂的剧痛让我冷汗一下子渗了出来。
“……拔出去!”随着那东西的逐渐深入,我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声音发颤。
“这样就受不住了?”钟涵泽轻轻拨开我被冷汗浸透在额前的碎发,按下了开关。
“啊!”体内的东西疯狂震动了起来,本就饱受折磨的脆弱黏膜被毫不留情地大力凌虐,我猛地弓起了腰,浑身剧颤,带动着锁链发出清脆无比的碰撞声,“关掉……呜……”
嫩肉被肆意翻搅着,我的喘息再也压抑不住。
“知道错了吗?”他低头亲了亲我的鼻尖,旋即残忍无比地一口气将那根东西送到了最深处。
死死抵着敏感点的强力震动让我浑身发热,原本扯着对方领子的手也无力地缓缓垂了下来。我被拘在对方身下,半点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颤着唇抗拒道:“不……我没错……呜!”
他叹了口气,语气含着十成的宠溺和温柔:“没关系,你有一整个晚上来好好反思。”
我刚要骂出口,就被塞了什么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