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说:“你想吃什么大餐?我给你做吧。”
陈最眼眸低垂看向他,随后笑了笑,不说话。
苏顾追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陈最还是笑。
“不说吗?不说我生气了。”
陈最说:“我硬了,想吃你。”
回家房门一关上,还没等苏顾喘口气,陈最扶起他的头就吻了上去,这个吻,有些霸道。
陈最弯腰抱起苏顾,快步往卧室走。
苏顾身子一下腾空,惊得立马抓住陈最的胳膊,着急道:“放我下来,我快摔下去了。”
陈最颠了颠怀里的人说:“不会摔,我可舍不得。”
陈最将人放上床,衣物快速脱下,宽松的裤子立马落到了苏顾大腿处。
陈最将自己脱光,一脚就把碍事的被子踹下了床。
苏顾问,“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做完再洗吧”
“可是不洗,做的不舒服。”
“成,听你的。”
陈最从床上扑腾起来,抱起苏顾往浴室走去,“边做边洗。”
两人站在淋浴下,撒开的水花从头上往下浇,陈最对着苏顾笑,眉目间的情欲暗涌,他捧起苏顾的脸亲吻,从额头到鼻尖,舔着他被水打湿的脸蛋,苏顾回应了他这个吻,撒下的水珠在热烈亲吻下被带入口中,陈最将人压向洗手台,撑开湿漉漉的双腿,进入了最深处。
陈最轻柔抚摸苏顾的腰部,用手掌盖住那处刺字,字身是淡红色的,字体虽扭曲但留下的颜色并不难看,苏顾很在意,每次做的时候都会拿手挡,后来陈最帮他挡,其实陈最不在意,他只心疼为何没有更早带他走。
第92章
北方的天气冷的像龙卷风,零下几度说来就来,陈最下楼买个包子就冻得他直往衣服里缩,陈最把外衫的帽子盖在脑袋上,阻挡寒意。
陈最没立马回去,他从兜里掏出烟,在马路边上抽,这段时间陈最都是背着苏顾抽的,因为之前医生说的病根苏顾是留下了,他这会一遇冷就咳嗽,烟味这么刺激的味道自然是要远离。
陈最随便抽了几口就摁灭了,解解瘾。
回到家,苏顾已经起来了,陈最叭叭的跟苏顾说着外头有多冷,今天必须多穿衣服。
陈最买了两张门票,白天就先去看看电影,晚上的时候去看冰雕。
看冰雕的地,人多,又很冷,陈最给他买了奶茶,让他带上围巾。
由于是北方的气候寒冷,冰雕随手可得,所以冰雕的种类和体积都是上等的,苏顾看着眼前五彩斑斓的水晶建筑,对陈最说:“这根本不是冰雕,是城堡世界吧。”
陈最笑了,拉上他手,带着他往里走,“真想带你去看看真正漂亮的冰雕。”
“这还不漂亮?”苏顾看着让人眼花缭乱的冰雪建筑惊讶道。
陈最咧嘴笑道,“有更漂亮的”
两人到了里头,人是真的多,再赶上节假日,喧闹声此起彼伏,一些大型的冰雕前都是排队拍照的人群。
苏顾说想在一座小王子的冰雕前拍张照,但拍照场地排队的人太多,苏顾就在远处,让陈最拍一张。
陈最刚打开相机时,摄像头是朝向他自己的,他举手那瞬,看到了身后有人盯着他们,陈最心下一沉,他慢慢放大了手机拍摄页面,那个男人压了压帽檐,随后,走出了陈最的手机页面,在他转身时,那人已经不见了。
不过晚上人多,这么一瞬间的事大概率是哪个游客只是恰巧进入了他的拍摄里,但是陈最整颗心已经提了起来,他看向站在冰雕前的苏顾,快步走过去说:“小顾,回去。”
这时候从空中飘落几片雪花,苏顾抬头,下雪了,南方是没有雪的,而且这雪下的也不像南方一样几片飘飘渺渺,而是直接在空中大朵大朵漫天飞舞起来,苏顾兴奋道:“陈最,下雪了。”
大雪突如其来,苏顾的手机屏幕上落满了雪粒,一旁的游客全都拿上手机对着天空的初雪拍,没一会,苏顾的头发就盖上了白白的雪花,苏顾眼里发着光,对着他激动道:“陈最,这么下是不是马上就能堆雪人了?”
苏顾笑意盈盈的目光中全是星辰浩瀚,在人来人往的人群里,让陈最完全迷了眼。
这场大雪下了整整三天,踩上去都能没过膝盖,因雪下的太大,苏顾的学校还停了几天课。
在遇上这样的漫天飞雪还是五年后了,陈最看着窗外像鹅毛一样的大雪,对着屋里的苏顾喊道:“小顾,下雪了。”
“下就下呗……”苏顾懒洋洋回道,这雪都看了五年了,他早就已经看腻了。
“你今天休息,要不要去堆雪人?”
苏顾从屋里出来,语气闲散道:“不去,雪人有啥好堆的,太冻手了。”
再怎么漂亮的雪人,堆了五年,不腻都难。
陈最坐上沙发,靠着苏顾近,他手不老实摸进苏顾的衣服里,“小顾,你变坏了,怎么能不喜欢雪人了,雪人多可爱啊。”
五年前苏顾见到北方的第一场大雪,足足堆了二十七个雪人,不过让陈最记忆犹新的不是那场大雪,而是那晚出现在他相机里的男人。
但他也想,也许只是自己情绪太过紧张,就像他看到几辆车不也能心慌意乱。
不过好在是,自从那天后,他们的生活并没出现任何意外,一切生活都向着他们想要的方向发展。
在第二年里苏顾将奶奶接了过来,两人毕业后,苏顾去了一家小公司上班,陈最就开了一家咖啡店。
陈最当时说,“别上班,很辛苦。”
苏顾说:“要上班,也要交朋友。”
五年时间太久了,久到他们轻松的卸下了防备,想过真正的生活。
第93章
今个苏顾休息,去了陈最的咖啡店帮忙,店里的员工在陈最的要透不透下,也都知道苏顾和他们老板是什么样的关系,他们私下喜欢称呼他为老板娘,面上叫他哥。
“老板这么早就下班?让哥再待会呗,我们还没聊完呢。”一小员工对着快出门的两人嘻嘻笑道。
陈最性子活跃,小区门口保安大爷,包子店五岁儿子他都能处到一起,更别说他们店里的员工,那是一个个都处成了兄弟。
陈最摆谱道:“我们是来这喝咖啡的,可不是来陪你们瞎聊的,走走走,干活去,干活去。”
身后传来一阵笑声,陈最拉着苏顾下了班,陈最开的咖啡店不大,价格也实惠,招待的都是附近的一些学生。
“你是不是和他们说什么了?”苏顾问,“怎么感觉他们语气怪怪的。”
陈最装傻,“哪里怪了?他们就那样,闲的,我明天多给安排点工作就不闲了。”
苏顾笑了笑,没说话,他又不傻。
两人买了不少菜,自从陈最会做饭后,对于晚餐那是一点不含糊,手艺已经超过苏顾,苏顾做的菜中规中矩,谈不上好吃,也不是难吃,陈最做的菜,苏顾承认了,是好吃。
买了两大包食材,陈最一手一提,苏顾要帮忙,陈最拒绝了,他说想提着锻炼锻炼胳膊,最近肌肉都减退了,其实他是想让苏顾揽着他,然后把手插他口袋里,因为每次苏顾不提东西,都会这么做,这次也不例外。
北方的大冷天,天黑了都是零下十几度,刚下完雪那是刺骨得冷,空气中的冷意冻得手指都伸不直,即使苏顾现在带着手套钻在陈最的口袋里,还是躲不过冷冷的凉意。
陈最一开口就是白茫茫的哈气,他说:“排骨做糖醋的,鱼做红烧鱼。”
“糖醋排骨太甜了,奶奶不能吃。”苏顾回道。
陈最说:“那就做排骨玉米汤。”
苏顾笑了,说:“好”
到家门口,陈最放下东西往口袋里掏钥匙,手麻了,冷风冻的手指头木木的,他将手套摘下,放嘴边呼出几口热气,随后将钥匙插进了插孔里。
门打开,原本轻松愉快的心情在进门的那刻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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