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是明天,晚上只是提前装饰婚车,这会鞭炮声过后,一些人已经开始往车身上贴装饰花。
陈最这段时间神经都处于高度紧张中,当看到那一排排车时,他的脑子根本没空余能力去分析,苏顾对他来说太重要了,所以一切风吹草动他都克制不住往最坏的方向去。
苏顾问他,“窗外有什么?”
陈最回头看着苏顾震愣的表情,尴尬地摸了摸头,神情是几番变换,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苏顾这话,不过虽是乌龙一场,陈最的心脏还有些跳不安生,心有余悸。
“你买的东西呢?”苏顾问。
“啊?”陈最立马看向两手空空的双手。
“东西呢?”陈最问,“诶,我东西呢?”
“你没买?”
“买了,买了,我买了”陈最的脸刷时就红了,刚被吓坏了的心脏现在又慌作一团,“我没拿回来吗?”
“不对啊,我明明带上车了。”
“那掉车里了?操。”陈最来了好一通自问自答,他着急的就想冲出房间去找,可刚走到苏顾身旁他的脚步停下了,他不敢把苏顾一人留在这里。
“没买就算了。”苏顾说,“直接来吧。”
苏顾现在的酒也醒的差不多,神情没刚才自若,他有点慌,但他知道这是他欠陈最的,他也知道过了今晚他可能就退缩了,那么心里这道防线就永远迈不出去。
苏顾走近几步,主动拉上了陈最的手说:“我们去卧室吧。”
陈最盯着苏顾看,他没有继续问苏顾,而是将人压在了床上,双手撑在他两边,看着他。
其实陈最现在更想放纵心中野火燎原的欲望,底下的性器涨大抵着床单,他觉得苏顾的嘴唇很漂亮,好想把东西放进他的嘴里让他舔,好想让他跪在他的两腿间。
但陈最忍住了体内横冲直撞的欲,只是将手轻柔的摸进苏顾的身体里,掌下的身子抖了一下,苏顾下意识抬手推他胸膛,力气不大,在苏顾的半推半就中,陈最将他衣服全都脱了下来。
两人交缠翻滚在了软绵绵的被单上,陈最摸上苏顾的脸说:“我想亲你”
他喜欢苏顾,很喜欢,他都不知道是从哪个时刻起,他就开始想抱他,想亲他,陈最开合薄唇,吻他的嘴唇,然后是脸颊,再是轻轻吸允他的耳朵,苏顾的耳垂敏感,被几下舔咬,身体的红蔓出来。
苏顾有些紧张道:“盖被子,我要盖被子。”
“为什么盖被子?”
“我冷”苏顾找了个借口,他很紧张,在他身上的是个男人,他讨厌男人,但不讨厌陈最,他可以试着接受陈最,但他还需要时间,苏顾是慌乱的,他催赶着自己进行到这一步,是因为他知道陈最在等他,没有强迫,没有交易,陈最对他的好他还不起,苏顾不想让他失望。
陈最亲了亲他的睫毛,“小顾……”
“你直接开始吧”苏顾说。
陈最把手往下,摸向苏顾的臀部,指尖进的很青涩,很轻柔,主要是怕弄疼了他。
在进入一个指节时,陈最问,“疼不疼?”
苏顾遥了摇头说:“不疼”
陈最蠕动手指进入散发热气的内穴,里头和他想的一样软热紧湿,在他的搅弄下逐渐出水,陈最挤进了三根手指,因为扩张足够久,即使没有润滑剂苏顾也没感觉到疼。
陈最还是关心道:“三根了,疼不疼?”
里头被彻底填充,不是疼,但也不舒服,让苏顾整个人都涨涨的,在陈最的抽动下臀部和内穴都控制不住收缩起来。
苏顾那种低喘,让陈最浑身发痒,他觉得苏顾好香,身上还有淡淡的沐浴露味,很好闻。
阴茎分泌的精水将他内裤弄的粘稠,抵着苏顾的大腿,陈最很难受,但他想慢慢的,想就这么和苏顾一直做下去。
在内穴完全湿软后陈最才将手指退出来,陈最抖着手解自己的裤子,他也在紧张,在欣喜,在兴奋,他把早已直挺挺的性器露了出来。
陈最扶着他的腰,挺胯将坚硬的肉棒缓缓插进去,太紧了,紧的陈最浑身通麻。
他握住苏顾的双腿往两边撑开,胯下硬物开始忍不住抽动,窄小的穴口被撑的平坦,与林澈做爱不同,陈最很温柔,苏顾并没感觉那么疼,他在想,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苏顾的身体被冲击着,眼眶红着,喉咙里的呻吟还是忍不住的一声声泄出。
陈最浑身冒火,插在苏顾体内的肉棒一圈圈发硬,他很难受,瘙痒的难受,但他又很喜欢这种难耐中的欢愉,像是在欲海里起起伏伏,让他只想一沉到底。
“慢一点,啊……”苏顾叫出声,蜷缩起脚趾头抬腿乱踹,陈最拽住他脚踝,伸出舌尖就舔了上去,冰凉的肌肤吞入燥热的口腔,嘴唇开合大面积湿舔。
嫩,苏顾全身都很嫩,舔都能舔出一片红印,陈最在他湿滑的肌肤上留下淡红色齿痕,抱着苏顾就像只发情的大型动物。
陈最捅穿高热的肠道,速度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快,苏顾叫喊,“不要了,慢一点……”
“要射出来了,啊……陈最”
苏顾在叫他,是带着哭腔的一声叫喊。
“不不要了,我不行了……”
淹没在欲海里的苏顾很迷人,浑身都散发出催情春药的烈性,蛊惑人心,陈最呼吸急促,气血翻涌,这是苏顾在他身下呻吟着叫他的名字,他喜欢苏顾叫他名字,那是在勾他的魂,要他的命。
第91章
陈最将被单换下,放进了洗衣机里,干着活,眼里的笑意都流荡到嘴边。
苏顾已经睡了,他想抽根烟,但觉得在房间抽太冲,就去了阳台。
楼下很热闹,都在置办明日婚礼所需的东西,他们用鲜花做了一个拱门,放在大门口,所有物品上都贴了大红喜字。
陈最看着那场面,因有的好心情似乎在某个瞬间消散,刚才确实是一场乌龙,但也实实在在给他敲响了警钟,他不能大意,要更加小心谨慎才行,不知道在未来的哪一年,林澈会忘记苏顾,他们就能过上安稳的生活,但陈最知道绝不会是现在。
苏顾走读,陈最就每天接送,多早都送,多晚都接,陈最站在校门口对着苏顾招手。
“你哥和你关系可真好啊,每天都来。”与苏顾一起出来的同学笑声道。
苏顾笑了笑没说话,他无法与别人说清他和陈最的关系,所以别人问起,他就说陈最是他哥。
陈最带着苏顾去了一处比较偏的小卖部,用公用座机让苏顾给奶奶去了电话。
苏顾想奶奶,放心不下,之前是一直不敢打,可要是一直不联系怕奶奶也会担心他,电话接通后,他和奶奶聊了些日常。
苏顾和奶奶说,他去远的地方学习,让她别担心,等学业完成了他就会回去,但苏顾知道,他是永远回不去了,不过再过过风头,一切安定下来,他会把奶奶接过来一起生活,北方很好。
苏顾挂断电话后,来到小卖部门口,陈最正蹲在一处台阶上抽烟。
“打完了?怎么不多说会。”陈最问,他知道苏顾一直很想打这个电话。
“我已经好了,你也去跟叔叔打个电话吧。”苏顾说。
“我就算了。”
“你好久没跟家里人联系,叔叔阿姨也会担心的。”
陈最心口起伏了一下,他盯着指尖的烟头看,随后只是弹了弹灰,站起身说:”不会,那老头一直觉得我是个惹祸精,我现在不给他闯祸,他正高兴呢。”
“可是……”
“别可是了,我可不想听我爸骂人。”陈最揽上苏顾的肩膀向着小道走去,“饿了饿了,走,哥哥带你吃大餐去。”
陈最知道打电话是危险的,所以这仅有的机会还是留给苏顾吧,毕竟奶奶年纪大了。
陈最想吃大餐,但是这地,大餐实在没有,最后他倆吃了碗拉面,陈最叹出气,这口气叹的还挺重,跟八十岁老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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