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双性/兄弟年下/鬼攻人受)(6)
夏琰去捏兄长的阴蒂,很享受这样的投怀送抱:“还缺两个,来肏哥哥的奶头。嘴……就不用了,哥哥,再叫一声?”
他话音刚落,旁边就又多了两个分身。他们站在床上,又像是浮在空中,将鸡巴对着夏瑜,龟头在他身上摩擦,滑过脸颊,滑过肩膀,觉得夏瑜的手有些挡路,干脆就将夏瑜的手抬起来,按在他自己脑后。
在这样的姿势下,夏瑜不自觉地挺起了胸。
肏着花穴的本体笑了下:“好自觉,都知道把奶头翘起来给大鸡巴肏了。”
夏瑜:“阿琰……呜,老公。”
左右两个分身一起扶着自己的性器,用龟头在夏瑜胸口胡乱蹭着。本体则饶有兴致地推了推兄长的乳肉,看着中间的缝隙,喃喃道:“哥哥的胸太小了,要揉大一点……”
夏瑜又呻吟了声。
分身的龟头终于顶到乳头上,铃口对着乳珠,用两颗奶头在深红色的小口上摩擦。
夏琰本体发出一声低喘,插在花穴中的性器颤动了下:“好爽,好爽啊哥哥。”
刚刚消失的镜子又一次出现了,落在夏瑜眼前。
这原本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夏琰明明是靠在床头的,床头再后面就是墙壁了。
可在这会儿,他就是看到自己面前多出一面镜子,镜子里的自己跪在床上,两条腿微微分开,绷得很直——当然了,夏琰正在肏他啊——手放在脑后,胸挺着,乳头连带乳晕都陷了下去。
夏瑜闭上眼睛,很快又睁开。
这回,他面前就是夏琰了。
夏琰笑着看他,说:“我要射在哥哥奶头上……唔……”
夏瑜高潮了。
他好像又回到了甲板上,全身发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夏琰身上,任对方为所欲为。
花穴颤动着,大股淫水涌出来。性器射出的白浊落在夏琰本体小腹,被夏琰用手指刮起一些,抹在他唇边,再用唇舌舔去。
在绞禁的花穴和后穴里,夏琰的性器险些就要射精。他干脆直接把意识转移到一个肏着奶头的分身,再让肏着后穴和花穴的分身都消失。
紧接着,眼前就闪过一片白光。
他的精液落在夏瑜胸口,挂在奶头上,又顺着乳肉留下来。
夏琰看得心满意足:“哥哥终于产奶了。”
做完一场,夏琰抱着兄长,先去洗了个澡。
洗澡的时候,他一边用手指玩兄长的花穴,一边在夏瑜面前翻网页,记住夏瑜说过的每一个要求和想法。
夏琰保证:“你先睡,睡醒就弄好了。”
夏瑜懒懒地抬手:“想喝东西。”
他手上立刻出现了一杯热茶。
夏瑜抿了一小口,就将杯子放在旁边,对夏琰道:“那你别摸我了啊……呃。”
夏琰在阴蒂上捏了下,顶着一张苍白的少年脸,和与这张脸很不相称的粗大性器,道:“哥哥不要勾引我。”
夏瑜:“我有吗?”
夏琰道:“哥哥又湿了……怎么这么容易湿。”
夏瑜:“那你别摸啊——”很快又变成了呻吟。
夏琰用手让夏瑜高潮了一次,再看看自己很有精神的性器,也觉得自己最近两天有些无度。
但难得高考结束,夏瑜再也不会用试卷当理由拒绝他。
夏琰道:“帮我一下。”
夏瑜的手落在他的性器上,慢慢的,很有技巧的抚弄。
食指和拇指圈称圈,套弄着肉棒。拇指间或抚弄一下最上面的小口,掌心收拢,摩擦挤压。
夏琰一边享受,一边问兄长:“对了哥哥,你怎么突然想到出去玩的?”
夏瑜微微笑了下,在浴室的暖色灯光下,头发还是湿淋淋的,面容依然显露出难言的好看俊美。
他说:“想和老公出门约会……呜……你说不做了的……”
他们在第三天出门,归程定在一个月后,七月中旬。
夏瑜估了自己的分,觉得完全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到时候直接填志愿就行。
夏泽送儿子到机场,看着升起的飞机,依然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
这无疑是一场漫长的旅行。
在实际行程中,夏琰带着夏瑜去了很多寻常游客无法涉足的地方。
他们甚至遇到很多鬼魂。有掉落山崖、想要拖人陪伴的男鬼,还有刚刚死去,一身怨气,马上就要化为厉鬼的女人。
夏琰起初是独自解决它们,后来动了点莫名的心思,问夏瑜,想不想看到他最近处理掉的那些小鬼。
夏瑜很漫不经心地说,随便吧。
夏琰道:“如果害怕的话,告诉我,我……”
夏瑜微微笑了下:“知道了,老公。”
夏琰不说话了。
他觉得哥哥简直是在找肏。他们出门至今,叫“老公”的次数都快抵得上过去那些年的综合。
当然,夏琰自己是听得很高兴的。
他捏了把兄长的臀肉,结果夏瑜就势靠在他身上。
夏琰搂上兄长的腰,顶着一张少年脸,很老成地想,没办法,哥哥这么喜欢撒娇,就……依着他来吧。
他放在夏瑜面前的小鬼,是经过精挑细选的。
一开始只是顶着一头血,到后面,越来越可怕。
却都比不过夏琰自己的鬼相。
他一直都担心,如果有一天,哥哥看到自己那副凄厉的模样,会不会觉得害怕。
当然,即便是害怕,他也会把哥哥圈在怀里,不让哥哥有一丝逃离的可能。
但夏琰没有想到,自己显露真面目的一天,会来的那么快。
七月十日,离夏瑜返程还有五六天。
夏家迎来七个和尚,而在见到为首僧人的那一刻,夏泽再一次回忆起,那些被自己遗忘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是的没错,彩蛋的play真是太带感了QAQ(被拖走
btw作者君的肾岌岌可危啊……
第9章 剧情+彩蛋(做不出题被“惩罚”play
为首的僧人看着夏泽,双手合十:“贫僧法号观耀。”
夏泽怔怔看着他们,根本听不进去他们讲了些什么。
记忆翻涌而上,他浑浑噩噩地跟着几个僧人,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僧人们停在他儿子的房前,神色凝重地问他:“这里住的是谁?”
夏泽说了,那些僧人就叹,说他口中的孩子一定活不了多久。在这么浓郁阴森的鬼气之下,如果是寻常人,大约根本坚持不过一周。
夏泽不信。
倒不是觉得僧人们口中可怖的大鬼不足为惧。他不至于那样蠢,只是……比别的人多了两辈子记忆。
他知道那个“大鬼”是什么来历,也笃定,那家伙根本就是阿瑜命里的劫难。
这辈子,那家伙刚出生,就成了鬼,满身戾气,要找他寻仇。
可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只见了阿瑜一面,小小的、还是个婴孩的阿瑜对“他”笑了一下,就化险为夷。
夏泽想,或许自己上一世、上上一世,统统都做错了。
夏泽沉默地看着那些和尚在家里布置东西。
他们问过夏瑜和大鬼的归期,觉得时间充裕,干脆拆了墙,往里面填着符纸。
然后给了夏泽一叠护身符,让他随身带着,或许有用。
夏泽带着一无所知的妻女,离开一家人住了近二十年的房子。
他自己还是时常回去看,想知道一切结束的时候,家会变成什么样子。
同时,夏泽也再一遍又一遍地自问:真的会结束吗?
他其实没有什么信心。
到夏瑜回家前的最后一天,几个和尚在客厅坐定。夏泽看出他们的位子有讲究,却并不打算问太多。
他确认:“阿瑜不会有事吧?”
为首的僧人观耀道:“要看小施主身上有多少鬼气。”
夏泽皱眉:“我要在这里看着。”
观耀看着他,眉目中带着慈悲:“施主又是何苦?”
夏瑜是坐高铁回江城的。
一共十个小时的车程,从西北,到东南。他身边的座位大多数时候都没有人坐,于是夏琰坐在上面,权当自己是个普通人,和伴侣一起出游。
旅程是疲惫的,但夏瑜也看到了很多令人惊艳的风光。
他甚至全程空手,只负责拿相机拍照,行礼都交给夏琰,又被夏琰交给几个小鬼,全程远远跟着他们拎包。
这会儿,夏瑜趴在小餐桌上,沉沉睡去。
夏琰坐在他旁边,静静看着他,心底一片柔软。
然后,他侧过头,去看江城的方向,神色莫名。
夏瑜提前给父母发了返程车票的照片,夏泽当即表示,自己会去接他。
到江城是在下午六点,毕竟在夏天,离天黑还有很早。
夏泽开着车,偶尔看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儿子,心中惊疑不定。
如果“他”这会儿真的就在这里,那……“他”会不会看出什么不对?
夏琰当然在。
他无视掉车门,挤在夏瑜旁边,半个身子都探到车外。夏瑜像是哭笑不得:“你怎么一定要这么坐?”
夏琰不说话,去搂兄长的腰。
夏瑜也就靠在他身上,手里拿着相机,翻看旅程中的照片。
这么和谐地到了家门口,开门进屋,夏琰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客厅,眼中闪过一道红光。
他看着夏泽,又看看夏瑜,忽然唤了声:“哥哥?”
夏瑜看向他:“怎么了?”
夏琰轻轻地说:“我之前从来没有动过你家里的人,真的。”
夏瑜微微拧眉,“你……”他的瞳孔蓦地缩小,“阿琰!”
在他眼前,夏琰的模样忽然就变了。
天花板和地板上映出道道金光,那些光线像是一个牢笼,把夏琰困在其中。而夏琰像是很痛,蜷下身,捂着耳朵,张口哀嚎。
他的眼睛里流出血一样的水光,面容渐渐扭曲,黑色的雾气从夏琰身上散开,又掺杂了血色——
夏瑜怔怔地看着夏琰。
他心想,自己甚至听不到夏琰的声音。
有什么人的诵经声从夏瑜身后传出,他似乎是终于缓过神,去看身后。
有七个模样陌生的僧人盘坐着,经声就是从他们口中传出。
夏泽则站在僧人们身后,神色复杂地看着夏瑜,还有那个被困在阵里的恶鬼。
恶鬼朝夏瑜的方向伸出手。
夏瑜的嗓音有些发涩,问僧人:“你们是谁?”
僧人们并不回答他,而是继续念经。
夏瑜问夏泽:“爸,他们是谁?”
他的声音拉高了些,身体微微颤抖。
夏泽看着自己的儿子,心生不忍。他勉强稳住心情,看着阵中越来越扭曲的身影,喉咙一阵一阵发干。
他还是回答了儿子的问题,道:“这些……高僧,是来超度他的。”
夏瑜的眼睑微微颤动了下,“超度?”
那一刻,他站在客厅中央,身前是金光阵法里失去人形,露出狰狞鬼相的夏琰,身后则是一群要除妖灭魔的高僧——
他的父亲站在高僧之后。
夏瑜的眼睛闭了闭,又睁开。
在这时候,夏泽猛地意识到,自己眼前的儿子,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他还太年轻,太年少了。他从小和鬼相伴,而作为父亲的夏泽从来不知道,阿瑜到底是怎样的想法。
他想起上一世,还有上上一世,阿瑜和那个人的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