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眠,我带你走。”
“我……不走,放开、放开。”
陈眠想去掰开萧烬的手指,可对方攥得用力,那几根手指纹丝不动。
陈眠急出满头汗,心里半惧半忧。
萧烬怎么还敢来他家里?要是被沈离初看见,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仍然肿痛的下体,萧烬眉骨上还未痊愈的伤疤,那瞎了右眼的小学学长、还有从二楼摔下去的猫……
不敢再想了。
趁沈离初没发现,他要赶紧甩开萧烬。
“萧烬!放……开!”
可他的命令毫无威慑,轻飘飘地挠人痒。
陈眠感觉自己的腰也要被萧烬捏碎了。
他挣扎得太用力,下体的药棒鲜明地摩擦,身体轻微地痉挛发热。
好恶心、好讨厌,都这种时候了为什么还想要。
陈眠大脑空白,双眼无神,被药浸得下体阵阵发麻,甚至萧烬触碰的地方都由疼变为热。
陈眠快要哭出来。
“放……开我……放开我……!”
萧烬怎么还来敢找他?看到那副身体他不应该恶心吗?
从萧烬翻窗出现在客厅,陈眠就乱了。
他觉得现在的萧烬不正常,和那总是冲他笑、主动找他玩的萧烬完全不一样。
那双眼睛要把他吃了,断眉和嘴角的血让他看起来像食人魔。
萧烬的下颚全绷,手臂鼓起大块肌肉,青筋在皮下蜿蜒如蛇。
凭什么?
凭什么就这么对他萧烬?凭什么他总是推开自己?就因为那个沈离初?
也不看看沈离初是怎么对他的!人走了就把你锁在家里,在角落装那么多监控!
怎么?就这么想当他的狗?
萧烬撕开衬衫,红着眼抓住陈眠,将他压在地上,握着他的手腕,用碎布打上死结,又擒住他的双脚,也打了个打结。
陈眠扑腾得像条鱼,斯哑地大叫。
“混蛋……混蛋……!放开……不要绑我……放开……!”
萧烬沉默不语,面色冷沉。
没想到有一天还会被一个窝囊废骂混蛋。
他都气笑了。
萧烬刻意咬重字音,嗓音黏稠且喑哑。
“我是混蛋,那沈离初是什么?”
陈眠好像被问傻了,张着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哈……”
萧烬深吸一口气,眸底一片冰冷。
他懒得再从陈眠嘴里问出什么好话。
将最后一条碎布压进男人的嘴,绕到后脑打死结。
陈眠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萧烬直接将他扛上肩,几步路走到窗边,再翻出。
铁门的锁链被剪断。
陈眠不知道萧烬要带他到哪儿,被扔上轿车,脊背痛得像被斧子一节节斩断。
他不死心,摔也要摔出去,慢腾腾地挪,又被拽着脚踝拉回,背后贴上坚硬的胸膛,箍在腰上的手臂结实得像铁柱。
“唔……唔唔!唔……唔!!”
“安静!”
萧烬被陈眠吵得不耐烦,一口牙狠狠刺上他的肩,陈眠酝酿在眼眶里的泪水就落下了。
萧烬烦得很,见到陈眠落泪,心里的恼怒突然落了空。
那泪珠莹莹玉玉,被窗外昏灯衬得像颗小玻璃。
萧烬被陈眠弄得不上不下,只好松了点力气,带着恼怒后的粗鲁,别扭地温声安慰:“陈眠,你乖点,你乖我就不折腾你。”
大拇指随意抹干净他的眼泪,将还在啜泣的男人一把按回胸膛,命令司机。
“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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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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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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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上一栋复式顶层公寓。
陈眠整个人摔进沙发,用泪眼控诉萧烬。
布条勒出的颊肉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只包子。两条蜿蜒在脸旁的泪线犹如面皮裹不住的汤汁。
不知道自己多可口。
依然不死心、不放弃,蠕动、挺蹦,摔下沙发,被冷眼旁观的萧烬粗暴按回。
实在抖得厉害,嗓子都要叫哑了,眼泪擦了又流,盈盈润眸盛满不解和恐惧。
也是,大晚上被人绑架,任谁都不可能自如。
大概是终于把陈眠划入自己的地盘,萧烬勉强冷静,深吸口气,解开勒嘴的布条。
布条已经被浸湿,涎液和泪混合,潮湿且黏。
扔到一边,看陈眠的脸。
皮肉泛红,口水挂唇,唇肉翻肿,嘴合不上,虚虚翕张,倾吐肺里的气,又热又稠,加上那双盛放春水的亮眼,一副给男人大鸡巴口交就会高潮的骚样。
依然在颤颤巍巍地重复着他那万变不离其宗的恼人措辞。
“萧烬……我要回去、放开……放开我!”
嘶喊一路,嗓音犹如被砾石摩擦沁血,干哑艰涩,难听得要死,说一句话就弯腰咳嗽,咳得衰背颤动,肩甲隆起,像从蛹里刚羽化的残蝶。
都成这样了还想回去,都到他家了还想着那沈离初。一路上哭个不停,离开梦云轩就他妈像要了他命似的。
萧烬自认为已给足他耐心,哪想这白痴根本不领情。
手抖得麻痹,紧握起拳,指甲陷入掌纹割出血。
死盯男人的泪脸,将男人领口一把拽起,鼻尖对鼻尖,冰寒的气息刺在对方肉上,声线低沉硬朗,不带任何起伏的阴森:“老子千辛万苦把你绑来这儿,你觉得我会给你回去?你乖点,我好好对你,你要是再敢提一句回去,我就——”
“不要、不要……你放我回去!放我回去!”
好心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不要。
本想着克制自己要温柔对他,现在看起来根本没有必要。
直接扛进浴室,扔到冰凉的瓷砖地。
肉体撞上坚硬的石砖,发出沉闷的声响,陈眠痛得又流下更多眼泪,感觉骨头都断了,插进肉里,鲜血从内脏汩汩涌出,浇湿他的视线。
不明白为什么要被这般对待,也不明白萧烬为何对自己这么执着,一边哆哆嗦嗦地想萧烬不会是这样的人,一边自厌自弃地宽慰自己已经被萧烬讨厌了,所以才会受到这样的欺负。
大脑混乱,所有的猜测无用,等沈离初发现,他和萧烬都不好过。
冷水毫无预兆地滋上脸。
已经入秋,天气渐凉,冰冷的水湿透衣衫,渗入肌理。于是疼痛的身体又因为寒冷颤抖和蜷缩。刚刚挣扎出的汗被冷水洗刷,毛孔收缩,所有血液因冰冷而被迫缓慢流动。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头脑晕乎乎。视野被浇得模糊,不停眯起眼,在间隙中获得喘息的机会。
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轮廓已经暴露在衣下,甚至激凸的乳头也在胸膛顶出一座小丘。
只是还在叫嚷着,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近在咫尺的玉体让萧烬再也无法忍耐。
丢开花洒,去划陈眠的睡衣,冠冕堂皇又恶劣地找借口说:“陈眠,你衣服湿了,还怎么回?”
还要挣扎,但已经没有力气阻止萧烬在身上游移的双手。被拽开衣服,也只是轻微地哆嗦,虚喊着不要、不要,他要回去,一直叫着离初、离初。
似乎回到沈离初的掌控之下已成为陈眠的本能。
就像那几乎占据上半身的吻痕、咬痕和指痕,昭示着陈眠到底是谁的东西。
一半是恼怒和嫉妒,另一半是不可压抑的燎原之欲。萧烬手上的力道更重,几乎要碾碎男人的皮肉和骨。迫不及待强暴、占有陈眠的念头在脑海中越来越鲜明。
本就是流氓,目的直接,从胸膛滑入腰侧,直接往那条能把臀部包裹得严实的裤子攥去。
只是当触上裤头。
不知从哪儿生出的力气,那一直颤抖的男人竟开始剧烈挣扎。
压制不断扑棱蹦哒的男人,骂了声别动,但陈眠似乎听不见,一被大掌按上臀,就嘶哑痛苦地哀嚎。
“不要……!不要!萧烬!你放……放开我!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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