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会有,游孝总爱把他抱在怀里接吻,亲着亲着,那东西就直愣愣地顶上来,半点经不起撩拨。
他背过身:“没感觉,你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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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 上下发是为了控制限制阅读的章 和字数比例。这篇明明很纯爱,后面写着写着居然在担心它会转边限。
第28章 偷情(下)
游孝从背后揽住他往后拉,那硬物直接就顶在他腰臀处。睡裤被拉开摸进来,不待谭子安反应,游孝的手精准按在他内裤上。
“你他妈?!”
谭子安应激,往后狠踹了游孝小腿一脚,游孝吃痛松手,往后倒在他床上,看着自己的手直笑:“子安,你硬了。”
“硬个屁,给我滚。”
他去拽游孝,反被拉着跌下去。游孝抱住他,摸着他的下面说:“不弄出来对身体不好。”
“谁要你关心我的身体了?”
这么趴着挣扎会像一只被擒获的八爪鱼,所以谭子安没动,而是一口咬在了游孝的手臂上,磨着那块皮肉说:“放开!”
“嘶——”游孝抽回手,用摸过他下体的手掌挡在他前面说,“要出血了。”
谭子安拍开那只手,微抬起上半身看着游孝说:“你到底发什么疯?”
“发谭子安疯。”
见谭子安瞪他,游孝才说:“子安,你开窍太慢了,我等不及。”
“要是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只会把我当一个偶尔接吻的保镖而已。我想和你牵手,和你说情话,和你做天底下所有情侣都会做的事,那得等到多少年以后?”
“我还没有一个成人礼呢。”
苦肉计。
谭子安一眼识破了,却还是收回了要立马赶游孝出去的话。他用大腿蹭了蹭游孝的裤裆,感受到身下人瞬间绷紧的肌肉,反而觉得有意思起来。
“你先放开我。”谭子安说。
游孝松开揽在他腰上的手,他跪坐起来,屁股就落在游孝的大腿根部。
“它想成人?”谭子安伸手摸了摸,隔着裤子,那隆起的弧度还是让他觉得难办。
保镖的伙食是不是太好了一点?他这样想着,解开裤链,内裤往下一勾,怒张的肉粉色阴茎就弹了出来。
确实是太好了。
阴茎晾在空气中,龟头膨大,筋络分明,谭子安一时不知如何继续,抬头看了一眼游孝,发现他也是没想到的神情。
游孝吸一口气,问:“会不会太快了?”
“你闭嘴。”
心下一横,谭子安双手握住那根充血的性器。
真真是烫手山芋。
谭子安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总之游孝变得焦躁不安,腰身轻轻扭动着,腺液从铃口流出来。
“子安,动一动,”他呼吸粗重,声音也变得低哑,“摸一摸上面。”
凭着本能,谭子安从龟头抹了一手腺液,用润滑过的手掌重新握住柱身,在游孝急切又鼓励的眼神里,慢慢地撸动起来。
他的手比游孝那里白多了,灯没关,强烈的的色彩冲击直白地落在二人眼睛里。游孝死盯着那双手,心理的强烈快感早已压过生理的。
谭子安在帮他弄。
他脑子里复颂这句话。
谭子安在帮他弄。
心脏剧烈跳动,呼吸愈发急促。谭子安越来越娴熟,一手揉着卵蛋一手抠弄马眼,态度意外地认真。游孝看着他,看他手上的动作和专注的眉眼,腰身一颤,毫无前兆地射了出来。
谭子安坐在那儿,手里是游孝还没软下去的阴茎,呆了。
游孝射太多了,弄得他手里全是,零星的白液溅到他胸前、颈侧,甚至唇边也挂着一滴。游孝起身吻掉它,喘息着说:“谢谢。”
谭子安这才回神。他推开游孝下床,抽了一堆纸巾过来擦手:“你多久没自慰了?”
“昨天就弄过,想着你。”
“……没叫你回答这么多。”
游孝射过了,谭子安却更硬,宽松的睡裤挡不住。游孝走过来解谭子安裤子,“我帮你。”
谭子安推开他:“不要。”
“你自己来?”游孝抱臂,一副要看他自渎的架势,“不用害羞,我已经被你看光了。”
谭子安真想打他。
“你给我滚。”
“别憋坏了。”
声音里的笑意彻底惹恼了谭子安,谭子安把他往阳台推,不给他反身抱住自己的机会。
“游孝,”把人按在玻璃上,谭子安欺近说,“别太贪得无厌了,你还记得我们是高三的学生吗?”
游孝半分反省也没有:“再有三个月就不是了。”
“那也有三个月,”谭子安打开门栓,“到时候再说吧。”
给了一颗糖,又施缓兵之计。游孝满脸无可奈何,捏着谭子安的耳垂问:“那,三个月后,我十九岁生日,能有成人礼吗?”
谭子安退后一步,挑眉:“你等等看。”
第29章 利息
谭子安不知道别人谈恋爱是不是这样,但他和游孝之间无疑是一场拉锯战。
亲亲抱抱固然很好,可游孝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索求实在过了头。更不要说游孝最擅长得寸进尺,牵过手就要拥抱,亲一下就要深吻,如果地点足够隐蔽,又要不管不顾地摸一些不正经的地方。
他警告了有一千次,游孝就会第一千零一次地胡作非为。
无非是仗着谭子安不会说出那句“分手”。
谭子安恨得牙痒痒,找机会向游孝严正声明:“游孝,你分一分轻重缓急,我要高考,没空陪你天天谈恋爱。”
“不是出国吗?学校都申了。”
游孝的手顺着衣摆摸进去,落在衬衫下的腰肢上。谭子安被冰得一颤:“手怎么这么凉?”
“子安给我暖暖。”
“滚。”谭子安骂他,身体还是任他摸着。游孝每次不占够便宜就不会走,比衔到肉的饿狗还执着。唯一残存的人性是,没有谭子安的许可,他不会做更出格的事。
比如现在,游孝的手试探着往上,还没碰到胸口,谭子安搂住他轻轻说:“不行。”他便不再继续。
谭子安腰细,有两弯弧凹进去,游孝的双手刚好把住,严丝合缝,像天生一对的钥匙与锁孔。游孝喜欢握着那里亲吻他,也喜欢顺着他薄薄的肌肉来回抚弄。谭子安这身皮肉养得细嫩,连腰都敏感得不行,掌心将肌肤揉至软热的,指尖若即若离地带过,他就会闷哼一声软下身来,竭力压抑着喉头喘息。
这时候,再亲他最敏感的耳后,轻轻地舔一舔,他就会控制不住地吟一声,双手揪紧了游孝胸前的衣服,抓出一大片褶皱。
裤子以下是绝对的禁区,谭子安不让碰,轻易也不愿碰游孝的。游孝顺着裤子边缘摸到他的胯骨,手指再往上回旋这么试探着,谭子安就已经抓住他的手臂,咬着齿根说:“说过多少次了,不行。”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谭子安惊怒地看着他:“游孝,你讲不讲道理?”
聂灵均还在这的时候,游孝就逼他。从接吻到在一起再到如今,谭子安觉得自己的底线已经退无可退。游孝想要的太多了,又蛮不讲理,仿佛看不见他的让步他的牺牲,逮着机会就要凑上来索取,但凡不把他吞吃干净,就像自己吃了亏一样。
“狗。”他恨恨地吐出这个字。
游孝不气反笑,手按在谭子安薄薄的脊背上游移:“小时候你也这么骂我。”
“嗯……”脊柱被摸过的触感太奇怪。谭子安的身体发热,脖子到脸一片粉红,要倚着游孝才能站稳:“什么时候骂你了?”
“那次,你和先生吵架,要离家出走,从墙洞……”
“停!”谭子安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许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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