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男人还顾着小奴隶被摧残过的臀肉,温柔无比地动作着,可随着情致的高涨,后期就连那嘶哑的哭泣都成了催情的春药,哪还顾得上其它,撞得小奴隶泪水涟涟。
于幽被来来回回弄泄了两次,实在累得不成样子,沙哑着叫着:“呜……主人、主人……不要了……不要了……”
于幽吓得连连往后缩,然而男人怎么可能放过这诱人的美味,狠狠挺身楔入,故意凶道:“得了便宜就要卖乖么?”
“啊——奴隶不敢,求主人惩罚……”于幽呜咽不停,却是最识时务的。
以往男人没有表明态度时他尚且能全力以赴坚持,当然不会刚得了希望就有恃无恐,任性妄为。
其实原本柳如海也没想做到这地步,只是他压抑许久的情欲乍然崩裂,况且这小奴隶实在是过于可爱了,让他一时有些收不住。
夜阑深静,欲望在这精美如诗的夜里不断升华,一次又一次与心尖人共赴沉沦……
第二日于幽是在男人怀里醒过来的,令他有些恍惚,这一切……竟然是真的么?主人昨天真的对他表白了?
于幽抬头望着男人睡颜,从锋锐的眉毛与隽秀的睫毛一路描摹至薄薄的唇畔,一时失神,就轻轻贴了上去。
谁知刚触到那柔软的唇角,人就被牢牢地箍在了怀中,被贴面问道:“偷吃?哪里来的胆子?”
“主、主人……您醒了?”于幽眼神闪烁,及其尴尬被抓了包。
“再睡会儿……”男人将小奴隶按了回去,半阖着眼睛道,看起来也有些疲惫。
也对,昨天于幽被做得险些失禁,男人也射了好几次,事后还抱着人清洗、冷敷、上药,忙活到凌晨才躺下,即使体力再好,不累也怪。
“主人今天不去工作么?”
看着隐隐透过窗帘的微光,于幽觉得时间应该不早了。
“今天不出去,安心睡吧。”
于幽身体确实极度疲惫,被男人一劝就老老实实睡过去了。
之后他是被男人吻醒的,那柔软而温热的唇在他面上痒痒地擦过,令他既想躲又眷恋,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男人半支起头,刮了刮他挺翘的鼻子道:“再睡晚上就睡不着了。”
于幽看着男人温暖的笑颜,仿佛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夏日,他不受控制地道:“主人,我喜欢您,很喜欢、很喜欢……”
柳如海见于幽这般神色,愣了一下,展颜道:“我知道……”
于幽却摇了摇头,垂下长睫:“我……喜欢您很久了,很久很久,在您还不知道我是谁的时候……”
第0054章 两心相依1
柳如海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于幽比以往要沉静许多的面容与表情,淡淡说了一句:“先起床,吃饭。”
不过在那之前,男人还是细细为于幽冷敷了依然有些红肿的屁股,上好药才去往一楼大厅。
早上的话卡在腹中,男人的态度让于幽有些摸不清,他带着目的跌跌撞撞闯入男人世界,即使在双方心意都已明确的此刻,于幽心里依然完全没底,不知道这种行为能否被原谅。
吃饭时于幽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要不要出去走走?”柳如海放下碗筷后看向整顿饭都心不在焉的小奴隶,开口问道。
此刻春日已尽,南湖边杨柳依依,鸟鸣啾啾,人行步道两侧绿野遍地,生机盎然。于幽习惯性地落后半步跟在男人身侧,却被男人攥住手拉到身旁。于幽看着两只交握在一起的手,心神如微风吹过湖面漾起的涟漪,一圈又一圈摇个不停。
今日男人着装无比休闲,一条浅灰色的宽松棉质休闲裤,白色圆领打底衫外罩一件同色棉麻休闲衬衫,清新自然又洒脱随意,仿佛融入了这绿荫与秀水之间。
柳如海拉着于幽在岸边的长椅上坐定,于和风中开口,声音绵长而悠远:“我从前最喜欢坐在这里,春夏秋冬四时之景不同,总能给人很多灵感。我一度以为,这大千世界,万千景致都可以永恒不变地美好下去。”他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轻薄如烟云,片刻便散在了风里,“不过后来我才发现,哪有什么永恒不变的道理,世事无常,人心不古,万事万物都有各自的宿命。若不争,或许可以在幻想的美好中沉溺,但那总归不是真实的;若争,血淋淋的现实摆在面前,便再也找不回原本的纯粹了。”
于幽静静坐在旁边,握着男人的手又紧了几分,他突然觉得有些害怕,害怕男人这一碰既碎的脆弱。
“人若是能守住本心,不惧物是人非的侵扰,专注一隅,坚定前行,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男人看向于幽,眸光如难测深度的潭,“我自认没有做到……”
于幽在男人的平静深沉的目光中坚定说道:“可……正是您教会了我什么是坚持、希望与梦想,让我能够义无反顾地前行下去。”
他顶着男人疑问的注视,终于将长久横亘心间的往事平平淡淡地道出。
“您曾经问过我,当初为什么非要进娱乐圈。”于幽垂目,轻柔的发梢拂过秀眉,让他看起来更软了几分,“因为能离您更近一步呀!”他声音里带着几分俏皮,但男人却莫名从中听出了无奈。
“当初我参加选秀的那个节目是穆海制作的,我知道那也是您旗下的公司,所以就幻想着是不是有一天能见到大老板。然而幻想毕竟是幻想,直到选秀结束,都没能看到您一个身影……毕竟,这个项目对于您来说简直太微不足道了。”于幽唇边露出一丝苦笑,“再后来,您都知道了,我更是一丁点儿机会都没有,直到那天一个意外的巧合……”
“为什么一定想要见我?”
“主人介不介意听一个小故事?”于幽眨了眨在阳光下闪着微光的明目问道。
“我有拒绝的可能么?”
“谢谢主人!”于幽笑了起来,那笑容真诚而炽热,让男人想象不到等待他的竟然是那样一个沉重不堪故事。
“有一个小男孩儿,他的父母希望他一生悠然自得,所以一直叫他‘悠悠’。”于幽的声音淡然平缓,仿佛真在讲述一个没有什么干系的小故事,“五岁之前,他确实也是这般过来的,喜欢调皮捣蛋,却从来不会被严厉苛责。”
“不过,五岁起这一切却突然变了,先是父亲变得焦躁易怒,时不时就动手打他,打得狠时,那孩子甚至几天都爬不起来。一开始母亲还拦着,谁知后来,就连她也渐渐变得冷厉起来。那孩子常常吃不上饭,饿得狠了就去路边的小摊上吃客人剩下的东西,偶尔也会被人打,不过那早已成为习惯了。”
“后来,那对没钱继续吸毒的父母死了……”于幽说道这里竟然绽出了一丝说不清的笑容,一时间也说不清是悲伤还是解脱。
“他们是跳楼死的,一起从那个小镇最高的楼跳了下来。可笑的是……他们死了,却还带走了一个过路的无辜生命。”
柳如海看向于幽,只见他目光落在远处水面,却无波无澜:“那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儿,是一位单亲母亲的唯一寄托。”
“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和一个失去父母的孩子,就这样重新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于幽嘲讽一笑,“可那毕竟不是她自己的孩子,不仅不是,还可以说是弑子仇人。”
小彥頁烝哩& “这单亲母亲也是命途多舛,年轻时热爱跳舞,却因伤不得不离开舞台,后来又被情人抛弃,她毕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将女儿培养成舞蹈家,谁知女儿也……”
于幽顿了半晌才继续下去:“女儿死后,她失了寄托,变得疯狂而狠厉,将她对这世界的所有忿恨与不满全都发泄在了那个她名义上的‘养子’身上。一边逼着他没日没夜的练舞,一边疯狂摧残他的精神与意志,为他改了名字,虽然一字之差,让他时时刻刻记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应该烂在泥土中的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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