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也算是一掷千金了,还不对人家好点儿?”单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蜷缩在车门旁的于幽,笑吟吟地说。
于幽在车上只觉这股火热愈发强烈,也顾不得单为在场,更无暇顾及两人的对话,恳求道:“主人,能不能把温度调低一些,我好热。”
他衣领几乎被自己扯到肩头,露出了染着红晕的锁骨,仍然热得难受,且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痒,令他总想不安地扭动。
柳如海不再跟单为调笑,嘱咐道:“再开快点儿。”
单为已经在暗中加速了,见状几乎快将油门踩到了底。好在夜里去南山的路畅通无阻,黑色迈巴赫急速前行,不多时便开到了一栋花园别墅。
柳如海将已经快要失神的于幽抱了出来,还不忘询问单为:“你要不要留下睡客房?”
“算了吧,我明天还去公司为你的一句话处理合同,就不在这讨嫌了。”
“算你识相!”柳如海不再理他,抱着人大踏步进了房门,留下单为在原地摊手,耸了耸肩膀,不客气地将老板座驾开回了家。
别墅的管家听到动静急急忙忙迎了出来,看到柳如海怀里抱着缩成一团,不断低低呻吟的人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只一贯笑着询问了一句:“二少,需要准备什么么?”
“不必了,我自己处理。”
柳如海抱着于幽去了地下一层,怀里的人气息吐在胸口,隔着西装和衬衫仍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男人加快了脚步,推开紧闭的房门,将人放在柔软的天然羊毛地毯上。
他拿出手机操控了几下,霎时几束明亮的光线从顶部投射下来,完完整整将于幽包裹起来。
双目紧闭躺在地上的人似有所觉,小心翼翼睁开盈水双眸,想要探视这略显陌生的环境,却并没有什么收获。恍惚中只见男人高大的轮廓从黑暗中走近,深棕色的复古手工牛皮鞋踩在洁白地毯上,沉稳有力,却无声无息。
于幽终于看清了出现在灯下的男人,殷切地唤道:“主人……”
他面颊潮红,领口大开,红唇轻启,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充溢着情欲,妙不可言。
然而男人却不为所动,用鞋尖挑起于幽下巴,冷冷看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而于幽的意识已经被身体的异样席卷,那从下颚处传来的凉凉触感竟让他觉得无比舒适,甚至想索求更多,于是就这样将半张脸完完全全贴在鞋面上轻轻摩擦,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
柳如海蹲下身体,单手钳住于幽脖颈,不带任何感情的瞳孔紧紧盯着面前的人:“奴隶,我不是来为你提供服务的,如果你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就趁早从这里滚出去。”
男人将他重新甩回地面,退到光圈的周围坐了下来,隐隐可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于幽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意识一点一滴回归大脑,咬紧双唇,从地毯上爬起,抖着跪在了原处:“求……主人不要把我丢掉……求您,我……我可以控制好自己,真的可以!”
他死死握着拳头,压制着身体的异样,指甲嵌入掌心,额间浸出细密的汗水,断断续续用尽全力才将意思表达完整。
“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声音从暗处传来,“可否对我的命令有不满?”
于幽一颗心凉得通透,他承认在某一瞬间是没有收住情绪,但也只是那一瞬间而已,面前这人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莫敢不从。
“主人,我再也不会如此了,求您原谅我。”
“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是……”于幽急切地膝行了两步,想要抓住黑暗中的男人,但他不敢再多动,只抬起溢满泪水的双目期期艾艾地看向隐没于黑暗的轮廓,嘶哑地解释,“真的不会再有了……”
“把衣服脱掉。”男人没有继续刚才的问题。
于幽不敢怠慢,三两下剥落了衣裤,重新跪好。他身体还在被药效折磨,脱下衣裤后清晰可见白皙的身体上透露出大片的红晕,下体也涨得有些发紫,可见忍得十分艰难。
“到那边去。”
随着话音,不远处一束冷光亮起,灯下是一个黑色的金属刑架,上面垂落了两根银色的金属链条,泛着幽冷的光芒。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男人既然愿意给他惩罚就意味着他还没有被抛弃。于幽不敢耽搁,强大的求生欲使他没有起身,而是打着颤慢慢爬到刑架下跪端正。
男人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今天就来给你立一立规矩好了。”
“谢、谢谢主人。”于幽喉咙干涩,声音也有些破碎。
“哦?谢我什么?”柳如海言语间带了些趣味,如同猎人在逗弄落入网中的兔儿。
“谢谢主人愿意教我……”
“那你可要好好学了,”男人奖励般轻轻抚摸着于幽柔顺的头发,旋即语调一转,变得冷厉起来,“把手给我。”
于幽乖乖将双手递到男人身前,两只手被分别拉高到头顶,固定在银链下皮质黑色环扣内。随后,男人在他的腰际、两条大腿根部分别束了一个三指宽的黑色皮带,又从刑架两侧各拉出两根与上方一样的银链,将银链尾部的锁钩钩在皮带的银环上拉紧。
于幽就这样双腿大开地跪着,被牢牢固定在了刑架之上,如一只展开翅膀的白鹤,引颈待戮。
作者有话说:您的灯光师上线,Showtime!!!
第0011章 莫敢不从3
有什么东西凉凉地顺着蝴蝶骨沿脊背一路向下,最终到腰间的束带处停下,激起了细碎的战栗。于幽背后汗毛根根竖起。这种无法回头看仅凭肉体感知的状态令他越发恐惧。
好在男人没多久就绕回了他面前,于幽这才看清,男人手里折叠握着一条棕色蛇皮纹长鞭,银白色金属手柄无意间折射出一点寒光,映在他眼中分外刺目。
于幽只觉自己当下冰火交织,恐惧与渴望在体内交替着盘旋升腾,仿若要将他每一颗细胞剖成两半,连发丝都不能幸免。
“主人……”声音中带了深切的哀求。
“我想你应该已经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了。”柳如海终于将这难捱的静默击碎。
“是!我是您的奴隶。”于幽答得很快,他对自己的身份早已有了明确的认知。
“很好,”男人似乎很满意,“那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么?”
“我只能听从主人的一切命令,我应该做您吩咐的一切,其余的事情都不该做。”于幽似乎从未像当下这般机敏过,顺从的话语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那你说说,你都做了哪些不该做的事情?”男人将皮鞭碾在他深红挺翘的乳粒上,继续诱导。
“我……我……我不该未经您的允许擅自跑去给陈少敬酒,让您失了颜面。”于幽觉得这是一切的根源,主人在前方为他斡旋,他却明目张胆地越过主人,主动将自己送到别人面前。
“知道就好。”长鞭抖落在地,于幽只觉眼前一花,长鞭不带半点犹豫“唰啦”划过胸前,从右侧锁骨经过左侧乳粒上方一寸,一直延伸到最后一节肋骨。
“唔——”于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带动四周的银链哗啦啦作响。
“不谢谢主人么?”
胸前一点一点蔓起火辣辣的痛感,于幽正低低喘息,闻言不敢怠慢,绷紧了脊背,抖着唇齿地说了一句:“谢、谢谢主人。”
“还有么?”
“我不该……对主人的指令心怀不满与怨念,执行过程有所犹豫。”
啪——又一鞭从左侧锁骨落下,与前一鞭的轨迹完全对称,精确地在右侧乳粒上方一寸划过,连收尾的地方都一丝不差。
“谢谢主人。”趁着痛感尚未弥散开,于幽先将该说的话说完。
“还算识相。”柳如海蹲下身来,指尖沿那两处鞭痕寸寸划过,恰在他胸前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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