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更乐了,“你也最好搞清楚,现在是你有求于我,我要是心情好,办事效率高,没准儿再有三四天就回去了。要是心情不好,效率低,也许再有个一周多也未必。”
司昭廉目光一沉,“你敢。”
莫凡挑衅似的扬了扬下巴,“你看我敢不敢。”
说完不给司昭廉反应就挂了视频。
手机很快又震动起来,莫凡没接,拿着浴袍去洗澡,洗完出来是十五分钟后的事情了。
屏幕上显示着三个未接视频,还有一长串备注名叫“老公”发来的信息。
【老公:接视频】
【老公: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扔下工作飞过去找你了】
【老公:接视频!看不见你我弄不出来。】
【老公:[呵呵]】
莫凡看着这个备注皱了皱眉,肯定不是他自己弄的,又把名字改回了“狗廉”,还在后面加上了狗狗的emoji表情。
他回了司昭廉一句【刚洗完澡,别打扰我睡觉】,就把手机关了静音放在一边充电。
明早八点还有一场谈判,今晚和助理忙到十二点,刚刚闹了这么一阵已经一点过了,不好好休息可没有好的状态应付那些人精。
莫凡躺在床上翻了翻,身体疲倦,可偏偏入睡不了,满脑子都是某人憋屈的样子。
他睁眼看了看旁边空旷的位置,想去拿手机又忍住了,翻了个身,把被子拉起来蒙着头,又将床头壁灯换掉,让房间里彻底陷入黑暗。
已过十二点,算起来是出来的第九天。
还真有点,想他了。
司昭廉从拳击馆出来是深夜了,发泄了两个多小时心情也不是很畅快,心里憋着的那股劲儿只有一个人能顺。
他开车回家,看着已经连续十一天黑漆漆的客厅没什么表情都没有,径直上楼,倒在床上深深叹了口气。
手机信号满格、WI-FI满格,电量满格,微信消息停留在八点过他发过去“有没有吃饭”的问候。
莫凡没回,打电话也关机,这几天经常忙到手机没电不理他,司昭廉已经习惯了。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司昭廉有些烦躁地把头埋在莫凡的枕头上深吸两口气,然后翻身起来在衣柜里拿出莫凡的一件衬衫,又去抽屉里拿他的内裤。
莫凡提着箱子进屋时,看到漆黑的客厅并不意外,他没告诉司昭廉今天自己会回来,想搞个突然袭击,看看这人在没他的日子能多潇洒。
刚刚打电话司昭廉没接,莫凡猜测他应该在外面玩儿,一边觉得这是正常的,一边却又有些不悦。
换上拖鞋,提着箱子上楼,刚走到门口,急促又隐忍的喘息从未关紧的门缝传出。
这声音莫凡再熟悉不过,眉心一跳,放下行李无声地推门走进去。
卧室里开着一盏小灯,调至最弱的一档,光线朦胧,司昭廉坐在床头,裤子退到腿弯,内裤的布料从指缝中 溢 出,还牵扯出黏 腻。
一件白衬衫盖在男人的脸上,随着他越来越重的鼻息,单薄的布料起伏着,白色圣洁,在此刻却勾起动人的旖旎。
司昭廉的脖间浮着一层薄汗,在幽暗之中很是性感,喉结的每一次滚动都牵扯出荷尔蒙。
莫凡看得嗓子发干,眼睛紧盯着司昭廉的手部动作,呼吸跟着越发粗鲁的动作变重。
过了一会儿,司昭廉闷哼一声,一片狼藉。
他坐着没动,平复着呼吸,大约又过了两三分钟才慢吞吞地抬起手,把手里的东西抹在莫凡的衬衫上。
衣服缓缓落下,司昭廉微顿,掀眸朝门口看过去,满脑子想的人就站在不远处,不知看了多久了。
第96章 番外十一【小别2】
房间里弥漫着雄性的味道,光线昏幽,唯有相视二人的眸光很亮,带着欲念的火星。
司昭廉的呼吸顿了顿,粗粗地喘了口气,声音带着发泄后的喑哑,“怎么回来了?”
沉寂的气氛打破,莫凡勾了勾唇,解开领带,抬脚走过去,“回来查岗,却不料看到一出好戏。”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衬衫,玩味地挑眉,余光掠过司昭廉又勃 发的物种,似笑非笑地说:“可惜了我的衣服。”
司昭廉本就欲 求不满,空了这么些日子,看到莫凡这种趾高气扬的态度,窜上的火更甚,一把将人拉到床上,一个翻身,四片唇瓣紧紧地 贴合在一起,炙热的舌头 交缠着,吻得深而重,都是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肚子里的力道。
莫凡鼻息紊乱,胸膛起伏着,身上的衬衫被司昭廉粗暴地扯下,扣子崩落,露出了矫健 柔韧的胸膛。
他的胸肌练得很好,匀称有型并不油腻,胸膛绷起健美的弧度,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一切刚刚好。
司昭廉特别喜欢,掌心刚好贴合,每次都反复蹂躏,又啃又咬。
莫凡看着埋在胸前的金发,被咬得吃痛地闷哼一声,随着皮带的金属扣子解开,他蹙眉喘息:“我没洗澡,等……”
“不等!”
司昭廉身上的肌理紧绷,蜿蜒硬朗的肌肉线条下是炽热的爆发,犹如被压抑许久的地底岩浆,只需要一个小口就轰然爆发。
他们十多天没亲热了,准备充分也难以承受。
莫凡咬着唇,肌肉紧紧绷着,裤子没退完,衬衫也挂在臂弯,露出半个肩头和背脊,汗水浮在上面像泼上的油,精瘦的腰肢下榻,腰窝若隐若现。
司昭廉也很难受,倒吸一口气,额头抵着莫凡的后颈,呼吸又烫又热,磨了磨后槽牙,张口咬了过去。
“你他妈———嗯!”莫凡额间凸起青筋,汗水从鼻尖滴下,猛然一下让他差点喘不上气。
不过长痛不如短痛,司昭廉停下来,改咬为吻,安抚着爱人的情绪。
莫凡喘着气努力适应司昭廉的热情,回过头和他接吻,肢体纠缠,在湿汗中升起火花。
大床柔软,承载二人交叠的体重,打湿了床单,莫凡紧握成拳,手臂青筋暴起,被司昭廉哼笑着放在嘴边亲吻,以更为强硬的力道掰开手指,掌心紧贴,十指紧扣。
司昭廉压抑着体内快要挣出牢笼的某种兽性,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斥着红血丝,豆大的汗水从块垒分明的腹肌滑入人鱼线往下。
莫凡躺在床上,衬衫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比刚刚司昭廉弄得刚糟糕,全是褶 皱和汗水,还沾上了黏 腻。
司昭廉兴致高涨,像一头饿久的狼,只想把莫凡生吞活剥,拆骨吞下。
脖子、身上都是大小不一的牙印和吻痕,指痕遍布后腰和臀。
一夜荒唐,行李箱里在门口无人管,后半夜终于金鸣收兵,床已经不能睡了。
莫凡已经睡了过去,司昭廉也累得不行,把床单一扯,澡都懒得洗,抱着人就这么将就睡。
第二天早上司昭廉的电话响起来,吵醒了睡梦中的人。
是工作电话,行程是之前就安排好的,今天要见面合作方。
司昭廉原本打算昨晚早点睡,谁知莫凡突然回来打乱了计划。
他只睡了四五个小时,消耗的体力没有补回来,却也不得不拖着沉重的脑袋起床洗漱。
冲了个澡又喝了杯咖啡,精神总算是好了点,憋屈了十多天的闷气得到发泄,走路都带风。
司昭廉走走之前亲了亲还在床上熟睡的人,金发落下扫在莫凡的脸颊,打扰了他睡觉,被不耐烦地推走。
莫凡眼睛没睁,倒是闻到了清爽的剃须水味,是他买给司昭廉的。
“滚。”昨晚嗓子使用过度,现在听起来沙哑干涩。
司昭廉低声说:“你先休息,我去上班了。”
莫凡翻了个身,用被子蒙着头,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司昭廉笑了笑,穿戴整齐地出了门,客户约在公司,他光鲜亮丽的出现,其实还是和平时一样,衬衫配西装,因为走得急,领带来不及打,扣子解开两颗,英俊中透着些亲和随性。
秘书和接待员工将他们带进会议室,关上门后,有人小声问:“你们觉不觉得,司总今天的心情不错?前几天一个笑容都没有,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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