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你负责把节目组的车开回去吧,”秦绶对有驾照的女助理道,“我们还要对晏老师做一些专访。”
【你就是想坐车,别以为我不知道】
晏久输完密码,牵着帕帕的手上了车,还没等坐下,就惊讶地指着沙发角落道:“诶?帕帕,这不是你上次落在车上的爆米花机吗。”
小小一只,方便携带,可随时随地进行操作。
想要借崩爆米花而避过专访的晏久怂恿帕帕道,“帕帕要不要给哥哥姐姐们露两手?”
帕帕茫然地仰头看他。
久久好像很想呲米花花的样子,可素帕帕不会吖,怎么办……
【是你自己想玩又不好意思玩吧?】
【哇,童年的记忆啊,不过它真的能用吗?】
上车这么久,秦绶依旧没有从“晏久竟然真的不是穷逼”这件事所带给他的阴影中走出来,此时听见晏久让帕帕做这么危险的事,他顿时又来劲儿了。
“晏老师,小朋友玩这个不会很危险吗?”
【哈哈哈看来导演还没明白,这是晏老师自己想玩儿,只是找个借口说让帕帕玩儿】
晏久刚把大米装进容器里,这时正在鼓弄酒精炉,听见秦绶的话后,立即非常配合地转过身面向镜头,舒朗一笑:“屏幕前的小朋友们请勿模仿哦。”
【这个笑……我死了】
【我比我儿子先看到的,所以老公一定是在叫我这个小朋友】
【我说你们能不能有点立场?就因为晏久长得还算可以,你们就倒戈了?】
【兄弟,长成这样叫“还算可以”?你倒是把你的照片发出来给大家看看啊】
秦绶拿着流程表,想要按照节目组的要求,问晏久几个有关于生活和家庭方面的问题。
可他发现只要自己一凑近,晏久就会非常突然地变得忙碌起来。
“晏老师……”
“秦导,您先退后点,这里还是很危险的。”晏久正在观察压力表,修长的手指悠闲地扒拉着钢圈的边沿,让整个小炉子转起来,使受热更均匀。
期间连眼神都没分给秦绶半个。
秦绶尴尬地咽了咽口水,跟摄像师两个人双双朝后退到了沙发边,然后齐齐坐下。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晏久套好布袋准备泄压前,也学着巷子口的大爷朝车里的人提醒了一声:“响了啊!”
“砰——”
巴掌大的小炉子发出巨响,干瘪的布袋也瞬间被崩出来的米花充满,车里顿时飘起了浓浓的米香味。
帕帕捂着耳朵,仰头望着晏久笑着夸赞道:“久久好棒!久久做了好吃的米花花!”
【哎哟我的小甜崽,快过来让姨姨亲亲】
【那玩意儿竟然真的能崩出花来?!】
【我要赶快去买一个!回忆一下小时候的味道】
帕帕的小肉手攥了十几粒膨胀的大米,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吃了起来。
“秦导,来点儿?”晏久挑挑眉,把冒着热气的布袋子递向秦绶和费仁。
没人能经受得住花生瓜子爆米花的诱惑。
“谢谢晏老师,”秦绶状作恭敬不如从命地抓了一把:“……呃,没想到这个东西竟然真的能用,实在让人有点意外。”
塞进嘴里后,他愣了愣,紧接着又猛塞了一大口。
似乎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不雅,秦绶便想要说出点显得他有文化素养的语言,以此来掩盖吃人嘴短的行为:“欸……那么小小的一粒大米,它竟然蕴含着如此巨大的能量……”
晏久捧场地赞扬道:“秦导文化人。”
秦绶摆摆手:“那你看。”
晏久:“……”
车上配有厨房,晏久从橱柜里拿出了几个一次性的食品袋子,将崩好的米花均匀地分成数份,装好后揣进了口袋里。
【揣进兜里,是要留着晚上节目组不给饭吃的时候偷偷吃吗?】
【这件外套好好看啊,最主要的是有这么大的口袋,我可太喜欢了】
【剑眉+桃花眼+冲锋衣,真的会迷死人】
【我靠,他是不是能看到我们说话啊?越夸他越来劲儿,还把眼镜戴上了,awsl】
在秦绶的授意下,司机非常“不小心”地将车开到了拥堵的高架上。
“导演,对不起啊,我对这边的路不是很熟悉,然后刚刚导航有点延迟,我走错路了。”
晏久朝窗外看了一眼,心下了然。
外形凶悍的乌尼莫克就这么在京海市中心晃荡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五点半的时候堪堪到达了拍摄地——节目组租下的郊外别墅。
“不好意思,”晏久把帕帕夹在臂弯里,一下车就笑呵呵地朝庭院里的嘉宾们致歉,“实在不好意思啊各位。”
“丁思胤和栾池在后院儿劈柴呢,他俩一天不撸铁就浑身难受,”说话的是同为嘉宾之一的浮云卫视副总监苗致均,身边跟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儿,“这是我儿子,Daniel,儿子,叫叔叔。”
他为人圆滑,长袖善舞,说话做事堪称滴水不漏。
见苗致均伸手过来,晏久顺手揣进兜里掏了一把,在镜头拍清楚之前,将掌心握着的东西放进了苗致均的手中:“久等了苗老师,来,Daniel也吃点儿,还热乎的呢。”
苗致均颇感意外地低下头,定睛朝自己的手掌心看去——
这是一把……被整齐地密封在食品袋里的爆米花??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为什么会突然从兜里掏出一袋爆米花来递给别人啊?】
【感觉晏久的脑回路真的好清奇啊,跟他生活在一起肯定很有趣】
【怎么感觉晏久其实有点儿像是在避免跟苗致均握手的样子?】
【苗致均在外头玩的是出了名的花儿,估计晏久是嫌脏吧哈哈哈】
【哟,说得好像他多干净似的,长这么一张脸,背地里不一定怎么玩儿呢】
影帝贺云笙牵着儿子的手,迎面朝晏久走了过来,温和地笑道:“外面冷,快抱着孩子进来。”
“daddy,弟弟好可爱,我可以摸摸他吗?”贺云笙的儿子丘丘看见帕帕,立刻就直了眼。
“这个问题你问daddy没有用,你得问弟弟的爸爸才行。”贺云笙性格温柔,跟孩子说话的时候不是俯视,而是半蹲在他身侧。
“叔叔,我可以牵弟弟的手吗?”丘丘仰头看着晏久,满眼期待。
晏久蹲下身子问帕帕道:“可以让丘丘哥哥牵你的手吗?”
帕帕平日里很少跟小朋友们一起玩,闻言用力点点头:“嗯!”
“真乖,”晏久站起来,顺带摸了把丘丘有点扎手的小寸头,“你们两个去玩吧。”
“笙哥您没事吧,”见贺云笙站起身来的动作有点费劲,晏久顺势搀了他一把,“……身体不舒服?”
由于自己刚出院的缘故,晏久对身边人发生头疼脑热之类的问题比较关心,见贺云笙看上去不太对劲,便问了一句。
没想到贺云笙的反应却有点大,飞快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连声否认道:“没有,没有不舒服,就是腿有点麻了而已。”
晏久点点头,没再多问。
.
所有嘉宾齐聚客厅、互相认识过后,总导演拿着扩音喇叭坐在摄像机后面:“欢迎各位爸爸和宝贝来到《宝贝出发》的现场,我们即将在这里开启我们的第一段旅行,不过在此之前,我们需要晏老师接受一下今天的迟到惩罚——为大家唱一首歌。”
“今天是大家的第一次见面,”晏久也不怯场,笑着拿起了节目组给最后到达的嘉宾准备的金色麦克风,“那我就献丑地暖个场子吧,诸位海涵哈。”
说完,他牵着帕帕的手,看向坐在自己正对面的小朋友们:“这首歌是送给几位小朋友的。”
孩子们对“送”这个字眼感到非常惊喜,眼神纷纷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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